看着阎解放熟练的先是放了一块乏煤到陈家的炉子里,然后从自己家炉子里倒出第二块红煤夹到陈家炉子里又在上边放了块新煤。
拍了拍手,然后拿着火钳子给陈向东家的蜂窝煤堆相面!
陈向东纳闷儿这阎解放这是什么意思?脑子里灵光一闪!问道:“解放,你不会是挑大块的呢吧!”
“对呀!向东哥!让挑吧?”
我去,这老阎家简直绝了!
“挑!~挑!~挑!随便挑,随便选!”
“阎老师,你这教育简直绝了!”陈向东对跟来的阎埠贵道
“那是!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向东呀!不是三大爷说你,那藕得有三斤吧!你可吃了大亏了!”
陈向东刚要转身回家,又被阎埠贵叫住。
“向东,这大三枪是单位借的吧!这拉洋炉子也不知道垫着点儿!要是给货架刮花了领导准得批评你!”
“阎老师,您说这自行车呀!我自己的!今儿刚买到。您帮着算计算计,200块钱合算不?”
“嗯!这牌子,这成色,200块钱偏贵。”
“哎!不是!你今儿刚买的!”
“这可是正经的大件儿!你还不得弄俩好菜庆贺一下子!三大爷家里还有瓶好酒!一会儿去你屋,我给你好好说说这自行车怎么保养。”
“阎老师,最近没菜票的土豆都好几毛一斤了!我这32斤配额还得省出十斤邮回去家里。实在是有心无力啊!你那好酒我可无福消受了!”
(我tui,你那水里兑酒呀还是自己喝吧!估计傻柱都不会轻易上当)
“哎!也是呀!这粮食可是越来越紧张了!”阎埠贵唉声叹气的背着手回家了!
陈向东回了屋炉子的火也上来了!熬点棒渣粥,在那28寸的大披萨上切下一块,饭后甜点来一块栗子味的老倭瓜!这艰苦朴素的生活呀!坚持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衣食住行就住的条件差点,得好好合计合计!必须搭个火炕,要掩饰火炬树桩。然后就是厕所问题了,走200米排队上厕所这三月可是够够的了!
十几平米的厨杂间倒是能隔出个厕所,就是厨房厕所搁一屋里有点儿腻歪。嗨!克服一下吧!
正搅和棒渣粥的陈向东听到有人喊,让大家吃完饭开全院大会。听声音应该是刘海中家的老大刘光齐。
“哎!光齐哥稍等,抽根烟再忙。”
陈向东走出屋给刘光齐扔了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儿!
“光齐哥,今儿这是几个意思?”
“没啥大事儿!这不是是入冬了吗,应该是要进行防火防盗防煤气中毒教育。向东你先忙我还得去中院嚷一嗓子,这还没吃饭呢!”
“行!你忙,我这也没吃呢!”
(嗯!这就对了嘛!这才是正常的全院大会该有的样子吗!同人里都是给贾家捐钱捐粮捐房,怎么可能呢!介个不是扯吗!)
陈向东回屋吃饭。嗯,最后一口老倭瓜,哎呦喂!这倭瓜怎么这么甜呦!巴适!
咚咚咚,向东开会了。咚咚咚,大茂开会了。……
“大茂哥!吃了吗您?”
“吃了吃了!向东你这是吃什么好的了!”
“嗨!蒸了块老倭瓜!熬了点面儿粥。对付一口别饿的睡不着了就行了!”
“你这倭瓜味儿是真地道!一会儿开完会,我拿点儿红薯跟你调剂调剂?”
“行!一会儿咱哥俩串互串互。”
前院,一张瘸腿八仙桌,三把椅子。仨大爷都端着搪瓷大茶缸子,稳当的坐着。跟升堂的大老爷师爷班头莫名的重合。
各家各户的当家人都到了!也有不少闲着没事干的媳妇婆子皮小子。呜呜泱泱三四十口子叽叽喳喳像进了菜市场。
咳咳!一大爷易中海咳嗽一声道:“大家静一静。”
刘海中截话道:“今天开会两个议题,第一呢!这不是入冬了吗!要防止煤气中毒。第二呢!前院虎子奶奶上菜市场粮票让“佛爷”给“吕”了。”
“下边请德高望重的一大爷主持会议,大家欢迎欢迎!”
稀稀拉拉的掌声让易中海双手压了压便停了下来!
“嗯!虎子家的事儿一会儿着重说说。现在请三大爷说说如何预防煤气中毒。”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道:“这煤气中毒呀是因为……所以必须得装烟囱。”
“大家要是没有工业票买烟囱,这个洋炉子可不能搁睡觉的屋里过夜呀!这个乏煤有火星子可不能往门外头搁,要不然这西北风一刮准得“走水”。这个…………”
易中海打断闫富贵准备的长篇大论道:“唉唉!行了!老阎老阎,事儿说清楚就行了!这虎子祖孙还等着呢!”
“好的!老易,你说吧!我讲完了!”
“那我就长话短说了,虎子奶奶今天丢了25斤粮票,这还有十多天才发下个月的票证。”
“街道办给贴补了十斤高粱面,可是这也撑不到日子。所以我们三位大爷商量一下,就着开大会的机会组织一次募捐,帮助虎子祖孙俩度过难关。”
“捐款捐物不强制,捐多捐少不强制!大家掂量自己的身量来,家里没有正式职工的家庭就别参与了!我带个头,捐五块钱。”
(卧槽,这尼玛什么情况?这和想象的可完全不一样呀!了不得了!了不得了!禽兽干人事儿了!)
二大爷刘海中舔着大肚子的站了起来道:“我身为二大爷有义务帮扶院里有实际困难的院里的邻居,我也捐5块钱。”
阎埠贵作为院里三大爷也无奈的站了起来道:“大家都知道,我家虽然都有配额粮。可是这挣钱的就我一个人儿!确实哈……!”
“我捐半斤哦……一斤红薯面儿!嗯!一斤红薯面儿!”
许大茂站了出来道:“我捐两块钱,傻柱你怎么说?”
“孙贼,你可是干回人事儿。爷们不比你少就是了!三大爷给我也记两块。”傻柱欠欠的说。
陈向东刚才打听了虎子祖孙的情况。一句话,可怜人呀!
老太太儿子得病死了儿媳妇跑了。虎子九岁,缺吃少穿瘦弱的厉害,比七岁的棒梗还矮小半头。张奶奶也没个正经进项,接点浆洗缝补糊纸盒的活儿!
这次丢了25斤粮票可是塌了房的大事儿!好在街道办给了贴补,院里再攒些钱粮也就渡过去这道坎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