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儿胡同甲三号院,李主任家门外。陈向东见院里人不少。便开口道:“婶子,我叔让我把东西给您送过来了!还差5毛,您看……?”
李婶儿道:“把东西给我拎屋里来,我给你拿钱。”
进了屋,李婶儿一把拧着陈向东耳朵。“说说吧!臭小子,今天给婶儿唱的哪一出?”
“哎哎!痛痛痛!婶儿,这不是东西有点儿多。院里有外人我怕给您添麻烦吗?”
“算你小子机灵,让婶儿看看什么东西,值不值五毛钱。”
看到一大块三指厚肥膘的猪肉,李婶儿收起了玩笑的神情。正色道:“这得有十多斤吧!我给你拿钱去。”
陈向东赶紧拦道,“婶儿!这是野猪肉,我爹进山打的,我要是敢要您钱,我爹还不得削我。您就饶了侄子吧!我颠了!您别送。今儿我自己下馆子,跟我叔说不用给我留饭。”
“哎哎!这孩子,撩的真快。”
陈向东出了菊儿胡同,直奔s联理发店。
“师傅给我理个平头”。停好车,进屋陈向东就喊道。
“吵吵什么?来这边交钱领票。”
“好嘞!姐,洗理多少钱?”
“有票一毛五,没票两毛。”
陈向东掏出一张理发票和一毛五分钱,眼睛一扫打算挑个顺眼的师傅。
一下子看见一个大美女理发师,哎呦喂!这得一米七往上吧!漂亮!这不就是宋小花吗?还是十八九的“花帅”。
要了亲命了,这可比生来俩娃的秦淮茹强多了!必须得认识认识。
“小伙子,给你票,二号师傅。”
陈向东又回头看了一眼,急急道:“别呀!姐姐,必须六号呀!”
售票大姐白了陈向东一眼,道:“想什么呢!小何师傅没号了。”
陈向东把两张二两肉票夹在钱里递给售票大姐,同时说道:“姐姐您给看看这六号师傅到底还有没有号了!”
售票大姐打眼一看呦呵肉票,还是四两。这必须得有号呀!起身走出柜台,去到六号“宋小花”处嘀咕了几句。
回来对陈向东点了点头道:“等着吧!一会儿我叫你。别嚷嚷,这小何师傅刚来上班一礼拜,这天天都不能正点下班。什么原因你应该猜的出来。”
“知道知道,谢谢姐姐!陈向东又掏出一袋瓜子儿递进柜台。姐姐我姓陈,交道口信托上班有需要您找我,肯定好使。”
“这小何师傅什么情况?”您给小弟说说。
“呵呵!这姑娘叫何爽今年18岁。不过呀!你呀就别有什么想法了!他姐夫正给她介绍副食店唐经理呢!”
“你呀!没戏!姐家倒是有个外甥女和你年岁相当,要不给你介绍介绍?”
“别介,弟弟就看上这个了!早晚拿下,到时候请您吃糖。”
售票大姐心道,这还是个头铁的!要和大经理抢媳妇,随他吧。可惜了自家外甥女了!这小伙子大个得有一米八,模样也周正,说话还好听。
又是正式工,出手忒大方,家里肯定有底子,啧啧,可惜喽!
陈向东脑海中灵光乍现,何爽,姐夫介绍副食店唐经理。这不是那部年代剧《四合院里的情仇》的人物吗?这何爽最后结果好像很不好,没几集就杀青了!
这咱哥们必须拯救一下子呀!“个色”怕什么?好穿好打扮怕什么?小资也问题不大,娶家来教育教育就好了!奶奶教育我们打到的媳妇儿揉到的面。
陈向东正yy第二个孩子叫什么名字的时候,被售票大姐叫醒。
“小陈,到你了!”
“好嘞大姐,”陈向东直奔六号椅子。
“何师傅你好!给我理个寸头,您受累。”
何爽指了指椅子也不搭话。
陈向东碰了个软钉子,讪讪的坐下。心道:这“尖果儿”真有点儿傲劲儿!哥哥喜欢。
这屋里头热呀!还是怎么滴?晕晕乎乎忽忽悠悠一阵香风,小手微凉~理好了!
得活!走吧!第一次见面不能死缠烂打,再说离她那剧情开始应该还有不少时间呢!
从长计议吧!赞了声何师傅手艺真好!跟售票大姐道了声回见,潇洒离开。
这到是在何爽心里留下错的印象。这个高高大大干干净净的小伙子到不像其他人。一个个不是扭扭捏捏,一句整齐话没有。就是话痨没个正形痞里痞气。
关键是眼神儿也清正不躲闪。
不表理发店里后面的事情,陈向东找了个二荤铺来了一碗烂肉面把晚饭对付了!味儿不错,就是面条是白面棒子面两掺儿的,吃着不太劲道!
骑车回到四合院儿就听见里边儿吵吵把火的!走进中院,嚯哟搭上篷子了。白布遮顶,黑漆棺材,素服寡妇。
这是贾东旭噶了!剧情的按钮启动了!
陈向东推车从边上往后院溜,却被阎埠贵伸手拦住。
“向东回来了!嗯!阎老师好!这是……”
“唉!贾东旭工伤去世了!一会儿吃完饭开全院大会。一定得来哈!就不另行通知了!”
“知道了阎老师一会儿准来!”
到了后院自己屋前支好自行车,掏钥匙开门。刚把车推进屋就看见许大茂拎个口袋过来了!
“向东回来了。”
“哎!大茂哥这是……”
“昨儿不是说好了拿红薯换个倭瓜吗?”
陈向东一手击额,“来,快进屋。我这就给你拿。”
二人进了屋,相互让了烟。陈向东抄起暖水瓶,从茶叶罐里(空间餐桌上倒过来的红茶)捏了点儿茶叶搁搪瓷杯里,倒上热水递给许大茂。
“大茂哥!尝尝这红茶怎么样?”
“嘿!闻着味儿就不赖!向东有路子呀!”
“嗨!什么路子!我家老爷子战友那里顺的。”
“中院贾家什么情况?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许大茂呷了一口茶道:“这事儿哥哥门儿清。昨晚上贾东旭主动加班,他那台机械接地线让老鼠给克了,他又没做除静电操作就上机了。”
“结果静电一打,他就把工件撒手了!工件掉机器里又蹦出来正梢他脑袋上,人没到医院就断气了!”
“可惜喽!啧啧……”
不知道这孙子啧啧个啥?
“大茂哥!听阎老西儿说,一会儿开全院大会!”
“嗯!是有这么个事儿!真特么腻歪!易中海那个老逼登牵的头。恐怕今儿个咱哥俩又得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