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让自己连珠炮般语言攻击,给喷傻了的刘海中。心里想着给这孙子种个什么植物好呢?)
看着自己老头子再说下去, 就把能帮他官复原职的陈向东给得罪死了!
二大妈赶紧过来说了几句场面话就把刘海中给拽回家了!
看热闹的许大茂也把陈向东劝回屋。
(嗯!刘海中还暂时没有想好种什么?许大茂就叭叭的凑上来了!
本来试验是没你份儿的,你这么主动找我,那就赏他俩零元购的小喷菇看看效果吧!)
“向东,消消火。二大爷最近跟没头苍蝇似的!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许大茂宽慰道!
陈向东接过许大茂递来的烟,吸了一口道:“大茂哥!我不生气,跟他犯不上。就他那智商,还想拿我当白使的梯子,他也配?”
“呵呵!不提了不提了!听说向东兄弟换单位了?到了新单位就出差好几个月。这是受重用,要高升的节奏呀!”
“确实调到农业部**司去了!不过还是跑腿儿打杂。高升更是没影儿的事儿!”
许大茂歉意道:“向东兄弟,咱们改天酒桌上细聊,我这一会儿轧钢厂还有一场放映任务,时间实在是不宽裕了!……”
“大茂哥!工作要紧,你忙去吧!改天咱俩一块好好聚聚。”
送走许大茂,陈向东叼着烟,心里想着怎么收拾刘海中。
……中院贾家。
“婆婆!我刚才表现怎么样?”
“表现不错!就得这么办。这世界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我看那小畜生眼珠子都粘你身上了!我告诉你……反正你也不吃亏!
傻柱虽说眼看着就不中用了,可你也不能松手。逮着蛤蟆攥出尿,是咱们娘们儿的一贯风格!你可不能手软!”
秦淮茹难得的正色应道:“婆婆,我知道的!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我不给他攥出团粉来,算我手滑!”
贾张氏满意的点头,话锋一转道:
“明天想着再买点儿止疼片回来,家里的吃完了!”
“婆婆!……唉!知道了!……”
陈向东推车出院的时候,在刘海中家门口停了一下!一颗“愤怒倭瓜”就送给了刘海中。出于人道主义援助,一颗“坚果”和一个“辣椒”分成两份融入了刘光天和刘光福身体里!
不给这哥俩上点儿技术手段,陈向东真怕他们被愤怒的刘海中给ko了!
……
前门大街,蔡家胡同29号院儿和主街交叉口!
“蔡哥,久等了!”
“向东兄弟,我也刚出来没几分钟!”
陈向东掀开小推车上的遮布。
“蔡哥这是四十斤莲藕,二十斤花生米,四十斤圆白菜,六十斤干蘑菇,四十斤豌豆。这是俩礼拜的量!”
“好!太好了!那我就先推车过去。你先去小酒馆找个桌子坐着。我一会儿就去找你,咱俩一块好好喝点儿!”
……
小酒馆内现在还没有客人!那个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是好人的公方经理范金有,坐在柜台里假模假式的看着报纸。
看着有客人上门也不招呼一声,话说这公私合营的小酒馆,服务态度可没有电视剧里演的好!
陈向东找了靠里的桌子坐下!没有两分钟。两个妇女和一个相貌清秀的姑娘说笑着开始收拾柜台擦桌子。
范金有一看自己手下的职工来了!啪的一声把报纸拍在桌上道:
“赵会计,孔出纳,李玉梅。上班时间不许打闹,我订的规章制度又忘了!
再说这都几点了?下次再这样算旷工,扣一天工资!”
三人齐声道:“知道了,范主任!”
柜台里的赵会计和孔出纳回完范金有的话。就低声说着小话儿!
赵:“这都多少天了?开门儿也没有客人,还不行咱们在后边儿多歇会儿!就这姓范的屁事儿多!”
孔:“就是!下酒菜除了那几样咸菜疙瘩也没有别的!除了那几个酒腻子真没有别的客人。”
赵:“谁说的!看那边儿!那小伙子不就是新客吗?”
孔:“还真是嗨!小伙子长的真精神!”
……
陈向东听着闲话,觉着干坐着也不是事儿!于是开口道:“同志!同志!”
看到吸引了众人目光,服务员李玉梅也走了过来。
于是继续说道:“同志,给我来一斤二锅头。下酒的小菜儿都有什么呀?”
李玉梅:“二锅头一斤.一块一。下酒菜:酱甘露,酱瓜,甜酱八宝菜,糖蒜,二分钱一份儿。老咸菜疙瘩丝儿一分钱一份儿!!”
陈向东心道,好家伙!别说松花.小肚.酱肉.香肠,这是连花生米,土豆丝都没有。怪不得徐慧珍着急,蔡全无上火呢!
这除了牛爷,片儿爷等少数老酒腻子。谁受得了天天二锅头配咸菜疙瘩丝儿!反正陈向东自己是受不了!
幸亏早有心里准备。于是从包里掏出两盒从海市路过时候买的午餐肉罐头。递给李玉梅道:
“麻烦您给打开切切,再来一份儿酱瓜.一份儿甜酱八宝菜,一个空盘儿!”
余光看见凑过来的范金有,转头对着他道:
“这位……管事,贵店自带下酒菜,没问题吧?”
范金有:“没问题,没问题!鄙人范金有,小酒馆的公方经理。不知同志贵姓?”
“陈。陈向东!”
(一般人会说免贵,姓什么什么的!可是一些姓氏,本身就是贵姓所以就不用免贵了!比如玉皇大帝家的张姓。孔姓和出过皇帝的姓氏都不用免贵。所以陈向东直接回答姓陈,没毛病。)
范金有一看陈向东冷淡敷衍的样子,讪讪的走了!倒也识趣儿!
不多时服务员李玉梅李玉梅就把切好的午餐肉和两盘儿咸菜一个空盘子摆到桌上了。
没让自己动手取餐。应该是因为自己长的帅吧!
陈向东又从包里拿了点儿花生米放在空盘儿里,勉强算是凑了四个菜。
门帘一动,蔡全无快步走了进来。对着陈向东抱拳道:“劳陈先生久等,一会儿我自罚一杯!”
陈向东一听称呼就知道蔡全无的心思,便也顺着他的意思道:
“蔡师傅客气!我也刚到没多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