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酒足饭饱勾肩搭背的出了老莫餐厅。
骑上自行车走出好远,王胖子哈哈大笑着,掏出一把叉子。
陈向东用鄙视的眼神儿看着王胖子,从兜里掏出一把勺子。
俩人笑的直不起腰,笑累了二人来到岔路口,相约下次再去偷……,啊呸,是相约下次再来吃饭。挥手告别!
……
是夜,秦淮茹穿着(一件)靛青色斗篷,来到后院陈向东屋前。
啪啪啪,三声轻轻的敲门声。
酒劲上头的陈向东迷迷糊糊的问:
“谁呀?”
“我,秦淮茹。”
“有什么事儿明天白天说。我都睡下了!”
“向东兄弟,生死攸关的大事儿!你开下门,明天就来不及了!”
陈向东扒着门缝看了一眼。咽了口吐沫道:“回去告诉贾张氏,我陈向东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踢寡妇门的事情还是轻易不干的!”
“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挺好,你回去吧!”
秦淮茹虽然听见了陈向东的答复,心里还是不踏实,还在继续低声细语的求开门,势必要在今晚拿下陈向东!
“呵呵!这寡妇不是好人呢!”陈向东脑子里一个白色小人说道!
“胡说!她一个挺着肚子的孕妇,能有什么坏心眼,咱们仨还弄不过她一个人?”
“再说,咱老大多大本事!能怕她。开门看看没事儿!”一个黑色小人蛊惑道!
“嗯!有道理!那就开门看看?毕竟她说人命关天呀!”
“就是!老大开门!”
“老大!不能开门!”
陈向东被这两个小人吵的脑仁疼。一咬牙,一跺脚…………
躲进游戏空间找博士他们打麻将去了!
秦淮茹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毕竟一件斗篷是真冷。
看陈向东是真的不打算开门了,只好一溜小跑的回家了!
第二天,看着照进屋里的阳光,呵呵又是无聊的且不用上班的一天。
“啪啪啪”,敲门声赶跑了陈向东准备睡回笼觉的瞌睡虫。
“谁呀?扰人清梦。”
“我是你叔!”
“我特么是你爷!”
陈向东小声逼逼叨叨着,扒开窗帘一看,真是李叔!
只见信托商店李主任,正站在门口。
“李叔,您今天怎么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呀!”
“行了!别贫了!晚上来家里吃饭,你婶子给你介绍对象!”
“不是,叔呀!我还不着急!”
“别废话!非让你李婶来抓你,还是怎么滴?”
“得咧!我准点儿到。就别劳动我婶子了!”
送走了李主任!陈向东是睡不着了!到中院洗脸刷牙,顺手给贾张氏和棒梗种上个“咖啡豆”。
毕竟这对祖孙精神太好就容易生事儿!熬夜通宵绝对是个好主意!
想来想去还是给秦寡妇种了个“大嘴花”,反正戴夫说对孩子只有好处!没有任何坏处!那就没有任何心里负担了!
吐了嘴里的牙粉沫子,琢磨着今天去哪儿浪!
许大茂揉着惺忪的睡眼和陈向东打招呼。
“向东兄弟,今儿轮休呀!”
“是呀!今儿个歇一天。大茂哥!这是昨天又下乡了?”
“是呀!我今儿也轮休。我跟你说个事儿!……”
“我去。大茂哥你有大八卦呀?那我可就不困了!快说说,快说说!”
许大茂:“我跟你说,傻柱疯了!”
陈向东:“刺!我好像没打过他脑袋呀!就打过他腰子,没听说能把人打疯了呀?”
许大茂:“向东兄弟别打岔!傻柱疯了!他自己躲在房间里吃转头瓦片,我亲眼看见的!”
“一口气吃了一块青砖,两片灰瓦。咬的嘎吱嘎吱脆响!”
“我以为他吃完得捂着肚子满地打滚,可是你猜怎么着?他愣是屁事儿没有!”
(好家伙!这是墓碑吞噬菌发威了!根本不是傻柱好胃口呀!)
“我擦,大茂哥!你可加小心呀!今儿他傻柱敢吃砖头,明天他就敢吃人!……”
一番话吓的许大茂小脸惨白,牙齿打颤。
“向……东,傻柱不会真……敢……吃……人吧!”
“难说!反正最近我打算住单位宿舍了!这特么要是让他咬一口可没地方说理去!”
“嘿!那我也去我爸那里住几天!”
“回去之前你得给他好好散散谣言!……啊呸,是好好给何厨师宣传宣传吃砖头省粮食,支持国家生产建设的英雄事迹。”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也不知道要冒什么坏水儿!
陈向东没理会,这些都是小事儿!
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又换了身新衣服。出门找蔡全无,看看好东西收的怎么样了!
大前门。
“蔡哥,这几天有什么收获吗?”
“向东兄弟,我也也正想找你去呢?东西还真有两件,就是……,嗨!咱们回我家去说吧!”
二人来到蔡家胡同29号院儿,中院厢房。
“向东兄弟,你坐。我给你先拿东西再说事儿!”
“这是一件清乾隆梅瓶,大开门的行货。你看看,能不能入你的法眼?”
这梅瓶高35厘米左右,胸径20厘米以上。整体造型流畅,黄釉底子,满屏彩绘,什么缠枝莲,牡丹,石榴,海水疆涯,万字纹,蝙蝠,如意,孔雀,锦鸡,喜鹊。
能安排的不能安排的都让这位“盖章狂魔”给安排上了!那叫一个“热闹”!
翻过来看看底款儿!方框双圈正楷蓝款儿!没毛病,标准器!
“蔡哥,这件东西对!是十全本朝的!另一件儿是什么宝贝?您请出来吧!”
“呵呵!这轴画没什么看头。就是你隔壁菊儿胡同齐先生的一幅山水条屏,除了尺幅大点儿!和他的两位弟子补画的鸟雀和花草树木还有提拔,就真没有别的说头了!”
“嗯!我看看!毕竟是当代大家,而且人也不在了!还是有点儿收藏价值的!”
(齐老已经在57年9月16日去世了!)
忍着心中激动,陈向东缓缓打开画轴。
只见此条屏长180厘米宽47厘米左右,左下角钤印阴文老萍二字,上首花押也在谱。落款是:八十八岁白石于京华。
画面山水之间尽显万千气象,一颗古松从石中生出,松枝上立雄鹰一只。边上提拔:弟子苦禅做鹰以贺恩师米寿。另一行提拔是:弟子可染画松石以贺恩师耄耋常青。
好家伙!三位当代大家的合作巨幅条屏。这以后最少也得一个小目标起步呀!
“向东兄弟,向东兄弟!要是这幅画不入眼,我就给他退回去。”
“胡说!退你m……哦!蔡老哥,我不是说你!呵呵!入眼,十分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