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解释道:“爸!您得好好想想,这人多脚杂的,要是让人把眼镜踩碎了!您可找不着人赔钱?您那镜片可都进口的!一副新的国产眼镜得多少钱?要您老五毛,真的一点儿都不贵!”
阎解成也接口道:“小财不舍,大财不来。您赶紧决定吧!”
“唉!……”一声长叹后,阎埠贵说道:“赶紧找吧!我答应了!”
阎解成:“呵呵!您还是先给钱,我们后办事儿比较好!不然眼镜到了您手上就说不清了!”
阎埠贵是真怕,怕眼镜在混乱中被人踩碎,只得从兜里掏出钱。手指从钞票的盲文上划过,就抽出一张五毛钱递了出来。
(在1987年4月27日,九州人民银行发行第四套人民币。在设计和印制第四套人民币时, *** 和国*w*院为了方便盲人使用人民币,指示九州人民银行在货币上增印盲文符号。此处因剧情需要进行了魔改请读者见谅。)
阎解成一手接过五毛钱,另一只手就把眼镜塞进阎埠贵手里!
阎埠贵手刚攥着眼镜就知道自己上当了!这眼镜是早就被孩子们捡起来了呀!
自己这是八十老娘倒崩孩儿。常年打雁,倒让雁啄眼了!……
阎解成才不管自家老爹心里是怎么想的!领着弟妹们一哄而散,去杂货店消费去也!
阎家这一番操作,直惊的宋铁苶呆呆发愣。半晌才开口道:“向东哥!阎老师家真绝了!让人意想不到。还有,这阎老师刚才那一下是摸盲文吗?”
陈向东呵呵笑道:“那是,就这算计劲儿!这几个儿子,就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绿了!都会配合着团伙作案了!
阎老西早晚能体会到冰生于水,而寒于水。到那时候,绝对冰冰凉心飞扬!算计恒久远,阎家永流传!”
“至于老阎能摸盲文,一点儿也不奇怪!他对钱的认知不一定比你们这些专业人士差多少!绝对算得上是银行的票友了!”
“媳妇儿!阎家的文戏暂时落幕了!咱们还是看武戏吧!你看他们几个,脚法是真不错!”
只见此时的刘海中和傻柱都已经倒在地上,用手护着脑袋,双腿蜷着护住胸腹。
陈向东继续点评道:“啧啧啧!看看!看看!这才是挨打的正确姿势。这二位一看就是平时没少打人,这挨打也是行家。”
相比较来说,刘海中可比傻柱强上一些!第一有他媳妇儿拦着,其二刘家兄弟毕竟不敢对亲爹死穴下手。所以都是些皮外伤!
傻柱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毕竟他们这一组选手是真没有拉架的人!都离着好几米外用嘴劝!许大茂和崔大可踢的那叫一个开心快乐!留手!更是谈不上了!
尤其是许大茂,对着“武当”处疯狂输出!此时此刻简直就是他,除了和娄小娥结婚摆酒那次以外的,最高光时刻了!
傻柱裆上的脚印儿都比得上《月光宝盒》里的至尊宝了!…………
阎埠贵用手扶着眼镜,看清院子里的情况后!长叹一声:“唉!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老伴儿!你跑一趟街道办事处如果没人,就去小王主任家。让他来一趟吧!今天这事儿已经不是院里能解决的了!”
阎大妈听了点点头,话都没说就走了!
至于轧钢厂后勤科的王干事,在傻柱拿着擀面杖出击的时候,就已经跑回轧钢厂,叫保卫科的人去了!
陈向东凑到刘光天哥俩身边,痛心疾首的劝道:
“你们小哥俩,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打爹骂妈,到哪儿也没理。不是哥哥说你们,这是不对的!最好赶紧给刘海中同志去道歉!求得他的谅解,要不然……!”
“姓陈的!你算哪根葱?张嘴就来管我们家的闲事儿!显着你了!你这纯属站着说话不腰疼!”
刘光福终归是岁数小,听不出陈向东话里的隐藏深意,开口就怼。
刘光天总归是大几岁,脑子也好使些!自然是听出陈向东话里有话。拦住了还要出口成脏的弟弟。
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道:“以后他再敢打咱俩!当时尽量忍忍,事后套丫麻袋!在院里打他,怎么说都不占理。后续太难办了!弄不好得挨饿。要是把咱俩赶出去就真麻烦了!向东哥是提醒咱们!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光福一听,眼睛就是一亮,还对着陈向东鞠躬道:“谢谢向东哥!我刚才是胡吣,您大人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您教育的对!我现在都后悔死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胡吣:胡说的意思。吣:动物呕吐)
这下可让陈向东装到了!
哥俩一对眼神儿!张嘴开嚎:“爹呀!儿子错了!您别气坏身子!您快起来,让儿子看看您伤着没有?……”
双双给躺在地上的刘海中下跪,寻求原谅去了!
…………
阎家四小来到供销社,买了一毛钱“古巴糖”四个人平分了!找回来的四毛钱,也是一人一毛均分了!
还得说阎家他分东西局气,主打一个公平公正。就是阎解娣那小丫头也是得了一毛钱。
在阎家四兄妹回到95号院儿的时候,街道办小王主任和轧钢厂保卫科人员都来了!
局面早已经控制住了!
刘海中都是皮外伤,已经被老伴儿和儿子扶回后院自家屋里去了!
回屋前,对院里众人已经说了!他们父子之间就是家庭矛盾,不需要外人插手!
傻柱就没人管了!还在地上迷糊着。
这就给了许大茂和崔大可,先说话的机会。
就这俩人儿的嘴,那可都是骗人的鬼儿!要说指鹿为马,他俩肯定不行!
但是添油加醋,避重就轻,推卸责任等等就是这俩坏种的拿手好戏了。何况这次确实是事出有因。
再加上傻柱平时不修口德,那嘴可是把院里老少给得罪了一个遍儿!除了病歪歪的易大妈,这会儿是没有一个人替他说好话。
轧钢厂后勤王干事的一句“傻柱确实说了租房子得先征得他同意才行!”把事情性质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