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东为了最后这个请求,可是把肚子里的牛黄狗宝都掏出来了!
九年义务教育里有用的知识都还给国家了!
连自己交了学费的知识也没藏私,包括大数据里得来的消息,能说的都说了!
自从假托曹小强之名求情以后,不管结果如何?尽人事,听天命吧!
陈向东也算放下心了!
1月8日,由于九州自行研究、设计、建造的排水量为吨、载货量为吨的远洋轮“d风”号建成。
这下陈向东又找到了大吃大喝的理由,赵司长家一顿,老丈人家一顿。回平谷老家住了三天,就算不清几顿了!
反正hK打的几只狗,都给吃了!
…………
2月27日,八甫洛夫逝世38周年。
他是“毛熊”家第一个获得“炸药”奖的科学家。
1904年,八甫洛夫因在消化系统生理学方面取得的开拓性成就,获得了“炸药”生理学或医学奖。
这这这!哎呀呀!陈向东条件反射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这就别打报告了!必须得吃一顿!
…………
4月22日,弗拉基米尔同志诞辰。必须庆祝一下!正经吃几顿!
…………
1968年10月5日(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的前一天)下午。
京城房山,路村,农场劳动现场。
陈向东一身四个兜的干部服,带着金丝边眼镜,脸上还在hK找专业人士化了妆,嘴唇上粘了两撇小胡子。
刚刚停稳吉普车,拉开车门,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口水井边儿!
“单口刘”被吊到井里,用手攀着井沿不让自己掉下去。t杰忠用靴子踩老刘的手指头。
这叫落井下石!丫真特么不地道。
这时候搞“单口刘”的人,为首的是m树槐和t杰中
陈向东上去,一脚踢了这个死胖子一个倒栽葱。
一群人围住陈向东,就要动手。
陈向东掏出两把“64”,打开保险。大喊一声:
“都特么老实待着,谁去通知管委会领导?老子是***的,来你们这里是要提人,就是井里这个。”
不多时农场管委会主任带着民兵就来了!
“你是什么人?”
陈向东拿出准备好的伪造证明文件,和身份证件。递给问话的人!
“同志,你好。我姓单(陈向东姥姥家姓单)是***的。今天来是专门提审“单口刘”的!”
“单科长,你好。我是农场管委会副主任钱丰。咱们到办公室交接,您看可以吗?”
钱丰把证件还给陈向东说道!
“可以!钱主任请!”
“单科长请!”
农场管委会办公室。
陈向东递给钱丰一根华子道:
“钱老哥!对不起哈!小弟初来乍到,就……。我这可不是下你们面子!实在是怕人在井里淹死了!我可没法跟上边儿交代了。”
“呵呵!也是我疏于管教,那些**人员闹得确实有些不像话了!……,不知道你这是要把“单口刘”带去什么地方?”
“有纪律!我可不能说,你可以给上边儿打个电话问问吧?!”
(电话线已经让尸兄给剪了!)
钱丰折腾半天,只能放下没有任何声响的电话,无奈道:
“单老弟,你看这……?”
“钱老哥!给我个面子!调令给你留下,肯定是能交差的!
无论如何,“单口刘”今天我是必须要带走的!……”
…………
乡间小路上尘土飞扬,吉普车晃晃悠悠。已经离开农场半个多小时了!
陈向东驶离主路,在一片树林旁边停好车,回身给“单口刘”打开手铐。
看着发愣的“单口刘”,开口道:
“回神儿了!老刘!”
“单领导!您这是什么意思?”
陈向东不答反问道:“呵呵!你觉得在路村农场里待着,你还能活几天?”
“唉!我觉得一天都活不下去了!随时都会死!……”!
“单口刘”长叹一声道!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留下来了!
确实如他所说,明天就是中秋节,本应该是万家团圆的日子,但也成了他的祭日。
明天他就会被管教针对,给装了满满一大篓子的玉米,让五十三岁身患疾病的他背着转圈跑。
彼时“单口刘”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了!他胃有老毛病,在农场吃不饱饭。
还经常挨打,背着沉重的玉米已经十分吃力了!但是教育他的组长,还是嫌他跑得慢,动不动就骂两句,给一脚。
…………当晚他就嘎了!
陈向东收回飘远的思绪,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馒头,煮鸡蛋和白开水。
“先吃点东西垫垫,后边儿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抹了一把眼泪狼,吞虎咽的吃完东西,喝了水。
“单口刘”愣愣的看着陈向东,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行了?既然吃完了,那就给我来一段。把我逗乐了!我就给你安排个地方,让你好好活下去。
要是没有真本事,逗不乐我!嘿嘿!对不起,那我就只能把你拉回去了!”
“单口刘”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位单科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好打起精神,使出压箱底的本事。
开始表演:“……如意紫金钩…………”
陈向东:“哈哈哈!……刘先生玩意儿是真地道!我服了!
你这可是“平地扣饼,对面拿贼”的真本事。怪不得那俩孙子要整死你呢!有你在他们出不了头呀!
干你们这一行的!本事大小不提,人性是真特么次!”
“单口刘”惨然一笑道:“让您见笑了!说起来,那俩人还是我学生呢!简直就是恨我不死呀!我们这行当呀!就是牛皮无义行!”
陈向东:“呵呵!形容的倒是恰当!只有同行的恨,才是赤裸裸的毫不留情!…………唉!”
听着后边儿没了动静。陈向东知道掺在水里的蒙汗药起效了!
天黑以后,陈向东通过“光门”把老刘弄到hK。直接送到提前联系好的一家小医院。
“大夫,给他输上葡萄糖。加点助睡眠的药,三天之内不能让他清醒。三天之后我来接人。”
陈向东留下足够的钞票,又给老刘加了半份儿“太阳花”,然后出门消失在hK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