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旅游部门跟出租车公司还有车站合作时具体谈的事情,但是吴凡还是想事先有一个基本的了解。
车站方面肯定不用担心,他们自然会在游客下大巴车的地方用显眼的标识,表明下了车就可以直接无障碍地坐到去桃源村的直达公交车里。
那些的士司机如何让那些客人下了长途大巴车之后知道除了坐直达公交车之外,还有一个直达出租车的选项呢?
吴凡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想先调查了解一下,以便到时候心中有数。
吴凡过去了,罗乐和吴雪自然也跟着过去。
就在吴凡低头观察哪个地方方便设立一个的士候车点时,这边的罗乐和吴雪几乎同时惊叫道:“咦,哥你看,你看,那个女的是不是刚才跟你在车站说话的那个呀,她们好像在跟人打架呢?”
“啊!”吴凡听说之后马上顺着他们的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果然可以清楚的看见,在车站门口的大街上,有三个人正扭打在一起。
旁边有不少的人在围观,因为他们是在大街上打,所以两边的交通都已经堵塞了,汽车喇叭声响成一片。
罗乐跟吴雪都看出来了是有人在打架,吴凡自然更加看清楚有三人打架,其中的一个就是那个穿得很清凉的女的,当然她似乎并不是在打架,而是在劝架,似乎是想把两个男人拉开。
另外一个就是他的情人,也是那个叫季玉朝的人,吴凡之前已经和他有过接触,印象不太好。
而另外一个男的,吴凡并不认识,但是他可能猜出来了,这个人或许就是那个女人的老公,也就是叫做曹孟德的人。
因为他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的头顶上有一阵一阵怒火升腾,这种怒火是无形的,一般的人根本看不见,但是吴凡却能隐隐约约的看见,这种怒火之间暗藏着冲天的杀气。
这种杀气,只有背负杀父之仇或者夺妻之恨的人才可能有。
从这一点也可以猜得出来,这个男人肯定就是那个出轨女人的老公。
“不好,不好!”吴凡看清之后嘴里念了一句,然后就赶紧往楼下冲去。
“哥,等等我!”罗乐和吴雪两个人肯定也赶紧跟了下去。
吴凡之所以那么急着下去,是因为他想起了自己之前的观察,就是那个季玉朝是有血光之灾的,他如果遇见了姓曹的,那今天也许是他的忌日,这就充分说明了一场血案,随时就能发生。
但吴凡心里有一点搞不懂,不是明明看见那个女的已经跑开了吗?之前还以为他们都已经分开了,怎么会还在一起?
难道他们刚才在自己上楼的时候去酒店房间了,还是去哪里了?以为她老公看不见?
没想到她老公真的来了,而且已经发现他们了。
为了尽可能的不出人命,所以吴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冲下去救人。
他下去的时候,已经有人把那三个人拉开了。
现场很多戴着农民互助会会徽的人,看见有人打架就主动上前劝架。
因为现在有个见义勇为基金会,对他们来说见义勇为就没有什么思想负担了,至少,如果因为见义勇为受伤或者被别人讹什么的,见义勇为基金会都会给自己提供帮助,且见义勇为现在也比以前更加容易认定了,因此一身正气的他们,面对一些不好的事情能挺身而出。
要是在以前,打架时谁敢去劝呀,一方面弄伤了别人,自己会被追责,另一方面,被别人打伤了,可能定义会互殴,总之就是自找麻烦,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看见吴凡出现时,他们一个个眼神露出了崇拜的神情,但是并没有马上打招呼,因为几乎天水县的农民互助会的会员都知道,吴凡这个人非常低调,在外面不希望有人叫他的名字,就是不希望暴露身份。
“怎么回事啊?”吴凡上去随意地问了一句。
“他们三个打架,我们把他们劝开了。”一个互助会员赶紧对吴凡说道。
吴凡大致已经猜到了原因,所以点了点头,马上过去,看着那个女的,忍不住轻声说了一句,“我不是已经劝你们离开了吗?为什么你们还会在一起?”
“我,我……”那女的似乎心中有愧,也许是吓得魂丢了一半,所以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现在已经完全相信吴凡这个人所说的话了,这人非常神奇,说她老公可能会找来,结果自己跟那个情人在酒店快活一阵后,就想着出来悄悄的分开的时候,没想到老公竟然恰好就出现在酒店门口,直接把自己堵着了。
自己跟那个出轨男人吓了一大跳,然后本能地跑到这个大街上,却还是给老公追上了,于是老公就和季玉朝打在一起,她就一直在旁边拉架。
此时此刻那个季玉朝和这个女人的老公也就是曹梦德,都已经被人拉开了。
“你这个贱货,你竟然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大庭广众之下在一起,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而且现在都有出轨罪了,你就不怕进牢房吗?你这个贱货!”这时,那个曹梦德指着那个女人大声地骂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梦德,你就原谅我们吧,一切都是我的错,只要你放过我们,以后我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那个女人赶紧哀求道。
她到这个时候最怕的就是吴凡说的话会实现,就是说季玉朝会有血光之灾,意思也就是她的老公会杀人。
不管哪一个男人出事,都是她无法承受之痛。
“错了,你错了?你现在知道错了吗?你还跟我说要到县城买什么东西,我以为是真的,我担心你的安全,你穿得太少了,所以就下来找你 ,没想到竟然看见你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你们从酒店出来时,我就看出来了你们刚才在一起肯定是搞过了,你那个满足的神情我知道,你,你太不要脸了!”曹梦德还是一脸悲愤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