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阳伟听了之后,笑了笑,似乎非常自信,但是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只是一直在盯着屏幕上的吴凡,似乎只担心吴凡一个人。
连大批的治安人员涌进来,他似乎也不放在心上。
“彭老,没有发现喜阳伟,好奇怪,侦察飞船明明显示他是在这个基地的!”这时,有治安人员走到彭老身边汇报,“我们已经找过了几乎所有的建筑,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不可能呀!”彭老一脸疑惑地说道,“侦察飞船有非常好的搜寻功能,只要有照片或者电话号码就能锁定对方,之前不也就是凭着侦察飞船,才快速锁定喜阳伟就在这基地吗?”
“是的,之前是锁定了,但是我们刚才找了一遍也没有抓到他,于是就想着再用侦察飞船来锁定他的位置,结果却发现再也找不到了,似乎根本就已经不在这个基地了。”
“怎么?侦察飞船也发现不了?不可能吧,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逃离?”彭老似乎还是不敢相信。
这时,恰好吴凡和三个女孩子过来,尼家小三非常直接地问道:“彭老,我们已经把所有的人制服了,让你们的人能顺利抓捕,怎么样,喜阳伟在哪里呀,让我们去砍下他的一根手指,之前竟然利用吴凡的善良,算计了我们。”
“嘿嘿……”彭老非常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抓到喜阳伟呀,对了,尼家小三,你来的正好,我们的人四处搜索,都没有发现喜阳伟,马上用侦察飞船升空,再次去追踪喜阳伟,竟然没有在这个基地发现,不知道是不是侦察飞船突然出现了故障,还是喜阳伟在极短的时间内已经逃离了这个基地。”
“啊,不可能呀!”尼家小三非常惊讶,“我们的行动如此快速,真得是迅雷不及掩耳,就把外面和室内的所有歹徒制服了,然后你们的人也马上冲进来控制了局面,喜阳伟应该是根本没有逃脱的时间呀!”
吴凡也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这样的,怎么会没有看见他呢,难道这里和他的地下豪宅一样有暗道?这样吧,彭老,马上派一艘侦察飞船搜索附近,就算他逃出了这个基地,应该也走不远,侦察飞船的搜索范围是方圆五公里,很快就能找到他的。”
“是的,是的!”彭老应了声,马上就向旁边一个负责人说了一句。
很快,就有一艘侦察飞船升空,沿着黑鹰队的基地转圈去搜捕喜阳伟。
这种飞船的搜索范围是五平方公里,所以只要转几圈,就能把方圆几十公里的地方搜索到。
大家都相信,喜阳伟就算是沿地下暗道逃跑了,但是逃跑的速度不可能比飞船的搜捕速度快,一定能在极短的是时间就把他找到的。
只是,一切都太出乎预料了。
在过了半个小时之后,侦察飞船上的治安人员向彭老无奈的报告,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喜阳伟的踪迹。
不可能吧?
彭老感觉到脑袋都在嗡嗡作响,血压明显升高。
这可如何是好呀,自己亲自指挥的一场抓捕行动,还惊动了吴凡,结果好了,嫌疑人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给溜走了,连最先进的侦察飞船都找不到,这传出去了,老脸往哪里放呀。
吴凡看出彭老太激动了,怕他爆血管,赶紧安慰道:“不要急,彭老,以我看,这里离边境线有上千公里,他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逃到国外去的,赶紧再扩大搜索范围就是了,应该能找到他的,赶紧安排吧!”
“是,是!”彭老应了一声。
然后,他马上把两艘侦察飞船都派出去了。
同时还马上打电话出去,通知各地的治安力量设卡拦截,特别是靠近国界的地方,要加强巡逻。
就这样,一张抓捕的大网在各地展开,就算喜阳伟逃出了基地,也必然难以逃出国门。
只要他还在国内,就一定能把他抓住。
因为侦察飞船可以连续不停的搜寻,总有一天会把他找到的。
吴凡见他安排妥了,才对他说道:“彭老呀,现在首要任务就是审讯被抓的人,看有谁知道地道在哪里?只要能找到地道出口,自然就更加容易能抓到喜阳伟了。”
“嗯,我已经在突击审讯了,但是已经审了有三十几个基地人员,都说没有地道!”彭老如实应道。
“带我去审讯!”吴凡主动提了出来。
很快,她们三个就来到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一个基地人员正在接受审讯。
看见彭老来了,审讯的人员赶紧站了起来打招呼道:“彭老,你们来了!”
“这是谁,交待了什么没有?”彭老指着那个人问道。
“据别人的交待,他是这个黑鹰基地的副队长,但是此人嘴巴极硬,问了喜阳伟在哪里,还有武器是哪里来的,一直不开口。而他们下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审讯人员如实汇报。
彭老看了一眼吴凡,意思是怎么办?
吴凡观察了一下那个大汉,然后对四个审讯人员说道:“你们和彭老都先出去一下,我来问他们一些话。”
审讯人员犹豫了一下,显然这是不符合审讯规定的,怎么能让几个不是治安人员的人去审讯嫌犯呢。
不过彭老赶紧挥了一下手,示意他们跟着自己出去。
他自然明白,只要吴凡出手,相信比自己的人在那里苦熬几个小时还有成效,人家吴凡就是有神奇的能力,让人难以想像。
吴凡确实已经看出来了,面前的这个大汉知道许多东西,但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认定了只要自己不说,治安人员是拿他没有办法的。
毕竟治安人员在办案时,是不能用刑的,而他们这种残暴的人员心理素质却是极好的,死有时候都不怕,还怕你所谓的心理攻势吗?
吴凡示意三个女孩子和自己一起坐了下来,冷冷地盯着对方看,就是不说话。
那个大汉明显的神色有一些变化,似乎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