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皙白肌肤的细腻,几乎快让他发狂。
盛浮川眼尾漫上一抹猩红,听到“程七月”的名字,他直接将她双手扣住,按在头顶,“别提她的名字!”
说着,就用力吻了下去。
南栀不知道他是在生气、还是单纯地惩罚自己。
她闭着眼睛,承受着他的肆虐。
盛浮川看着她睫毛颤抖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怎么都浇不灭,将她翻过身去,不想再看到她的脸。
那一星半点的心软,不过是自欺欺人。
像南栀这样的女人,本就不该心疼她!
……
走廊上的人来来去去,脚步声一会儿远,一会儿近。
南栀紧张得连呼吸都放慢。
身后的男人却越发用力,他好像是故意要让她难堪。
南栀咬着牙,不敢让外面的人听到声音。
她知道,他们这副模样,就算是被人看到了,外人的嘲讽和辱骂也只会落到她的身上——
对于盛浮川而言,这只是一桩风流韵事。
但对她而言,却是灭顶之灾。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这样,不公平。
盛浮川看着她咬牙硬撑的样子,非但没有发泄怒火的爽快,反而有种越烧越旺的趋势。
他抬起她的脸,看到她脸上的泪痕,心口微微震荡了一下,随即又压下那股细密的心疼,变得冷硬无比,“不是还有个叫闻疏的替你撑腰吗?现在委屈什么?”
听到他提起别的人,南栀这才有了一些反应,“闻疏只是带教律师,你别……”
“只是一个带教律师,这么奋不顾身地替你出头,你是不是很感动?”
南栀咬着牙,“盛浮川,你是不是觉得只要出现在我身边的男人,都对我有意思?我在你眼里魅力就那么的大?”
“你还真是把自己当回事。”
盛浮川嗤笑了一声,抬起她的脸,“这张脸,的确是有点资本。”
但也仅限如此。
“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你以为你南栀有多倾国倾城?”
“我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过……”
南栀不想把别人牵扯进来,“不管是周羡玉,还是闻疏,都只是我正常人际关系交往中的一部分,我跟他们甚至都不熟……不要再因为你莫须有的揣测,将他们拉下水了!”
她还没有说完,盛浮川便掐住了她的下巴,“那也只能怪你自己。”
“南栀,不想我针对他们,就检点一点。”
南栀闭上眼睛,跟他再无别的话可谈。
盛浮川却烦躁起来,“说话,你不是一向会顶嘴吗?”
南栀摇摇头,哑声道:“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从他开始教训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们之间不会再有平等的爱了。
只有盛浮川单方面的横行霸道。
结束的时候,她浑身都像散架一般。
穿上衣服,盛浮川还是那副人模狗样的样子,可她却像是一团破布。
她双眼无神,一件一件地往自己身上套着衣服。
对于盛浮川的这些施暴行为,像是已经麻木了。
门被推开,又关上。
外面的光短暂地照了进来,又很快陷入了黑暗。
就像南栀强求来的这段婚姻一样——
每次她都以为,能够看到曙光。
盛浮川就会用更深的黑暗将她踩进地狱里,然后告诉她,他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再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