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浑身一颤,咬牙回绝,“不要!”
她绝对不要做这么恶心的事情。
盛浮川不许她躲,只准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你把我弄出血的,不打算负责,嗯?”
他说这话时的姿态太过暖昧,让南栀无处可逃,他的气息就萦绕在她的周围,让她想起曾经在动物世界见到过的行为,雄性动物会将自己的气息裹在雌性动物身上,打上自己的标记。
盛浮川现在的行为对她来说,跟原始的动物行为没什么两样。
她忍不住推开他,却又被他攥住,她在他眼前总是这样,仿佛盘中之餐,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他们的力气悬殊太大,以至于南栀的那些反抗在他看来,都只像是欲拒还迎。
“这是你弄出来的伤口,你就得负责。”他在她的耳边强硬地说,根本不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
她下巴上还在淌着血,从那一个细小的伤口上不断地往外涌出来,看上去触目惊心。
南栀勉强站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对他说道:“我帮你擦掉……”
“不行。”盛浮川直接了当地拒绝了她,语气很坚持,“舔掉。”
南栀恼怒地瞪着他,“你恶不恶心!”
盛浮川轻笑了一声,捏着她的下巴,一个吻就落在了她的嘴角,“不恶心,再恶心的事情都做过了。”
他的手缓缓向下,往一些南栀不想让他去的地方去。
那是她最为脆弱的地方,也是她最为隐秘的地方。
是不容许任何人侵犯的——除非她愿意。
“我都见过多少回了,嗯?”盛浮川语气带笑,“还这么害羞。”
南栀被他捏着后颈,她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也挣扎,忍不住愤怒地道:“那是你自己愿意的!”
再说了,每一次她都很害羞,不想要盛浮川这么做,他却反而强行要把她逼到眼尾通红。
“你别告诉我,你没有舒服?”盛浮川施施然地看着她的下巴,将她往上抱了一些,“你每一次也都很享受,甚至有时候还要求我……”
“够了,别说了!”南栀愤怒地堵上他的唇。
盛浮川低头,淡然地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我再说一遍,给我舔掉。”
他肌肤上的血不断地渗出来,握着她的手腕,用力地按在身后的镜子上,“我知道你刚才是故意的,让你给我刮胡子,你反而在用我泄愤,难道不应该被惩罚?”
“那是因为你又用倾城来威胁我!你明明知道她对我很重要。”南栀忍不住反驳。
她的确是故意的,就是想看他流血,所以故意在他下颚上割开了一条口子。
但那也是因为他总是拿她身边的人威胁她,她气不过,才起了一些报复的心思。
“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盛浮川突然打断了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南栀想也没想、不假思索地回答他,“当然是倾城重要!”
男人怎么能够跟朋友比较?
再说了,许倾城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她。
她们是可以对彼此交付后背的存在,从来没有这么一个人,让南栀如此地信任过——
除了姜柿,就只有许倾城了。
或许曾经的盛浮川也一样,但现在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