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盦撒着娇地说:“你不可以拒绝,宝贝!”已经按捺不住出现的欲火。
“你先洗澡去吧!你先洗澡,等你洗过澡,再说吧!”杨心岚半推半就地控制着想吐的感觉,被他抱着走进了卧室。
安盫不想再听她的拒绝,把杨心岚轻柔地抱到了床上,压覆在了他重重地身体下面。这回,他才似听清了杨心岚的话,并从杨心岚的身上翻躺在了床上,嘟囔着:“真他妈的扫兴!”心里厌恶地憎骂着,追问着:“你是不是还不能忘了那个小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小子?”伸展着胳膊,平躺在了床上。
杨心岚有些生气地说:“安盫,你要是想找茬吵架,你也别专挑这个时候吧!你的心就不能别往歪里想呀?”起身准备走出卧室。
安盫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几步迈到了杨心岚的跟前,突然没了底气地说:“心岚给我,我真地很想你。”
杨心岚看着安盫的眼睛,本来还未平息的心情一时被动地翻腾了起来,还是拒绝着说:“安盫,别,别,我真地不舒服……”
“宝贝,答应我,答应我……”他的手抚摸着杨心岚,热烈地吻着,问着:“你是不是很爱我?你爱的那个男人,是不是我?心岚,你告诉我。”他们开始沉默,想深深爱地默契感在此时又再次地淋漓尽致地出现了。杨心岚感到安盫好温暖,而且感觉到他整个人似乎完全占据了她的身心。
杨心岚接受着安盫的爱抚,整个身体漂浮起来,随后又渐渐平静了。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只能紧拥着安盫陷在爱欲之中,只想去用性爱的方式享受安盫给她的爱。这时的安盫是完全属于她的,她也知道安盫在什么时候,才是最需要她的时候。安盫也知道怎么做才会令她快乐,让她做最幸福的女人。他们在这样的爱意交融里说着心里的话,所有地不开心的事再提到后,也只能让两个人的身体更近地靠在了一起。安盫爱着她,她也只有安盫这样的一个男人,她有做女人的需要,她需要安盫时刻地想着她,用这样的方式让两个人的灵魂紧紧地糅合,让他们不再觉得彼此之间还有距离。
她温柔地轻呼着:“安盫,”沉在安盦给的全部爱意里喘息着,不停地呼唤着:“安盫……”
安盫在他的声声轻柔地呼唤里,依然是一个合格的真正的男人。他行使着一个男人的主权,也不会再无理取闹那般冲着杨心岚叫嚣。这时,他也会想到和她上过床的其他女人,并在想到一些过去的有了深爱的事时,也会变得更加地温柔。他拥有了杨心岚的第一次,而且一直拥有着杨心岚的所有。他觉得不开心,不情愿在杨心岚跟前低头的原因,也还是认为有个实力和他相当的魏智曾经被杨心岚的父母允过婚约。他想到魏智,心里居然轻颤了一下。
杨心岚有些惊诧地轻呼着:“安盫。”突然感觉不到安盫的存在,可是安盦身体有的颤抖还是让她把刚有的爱欲抛到了一边。她用牙齿咬着安盫,安盫在她的暗示下和身体敏感的感触下,只想着要一个完美的性爱。很快地,当他心里想着事情,在感到杨心岚还是需要他过后,所有地不悦也烟消云散了。他们相拥着,相爱着,谁都没有想分开的想法。
夜近阑珊,安盦去厨房准备晚餐。杨心岚跟在他的身旁,看着她在厨房里忙活着,心里猜测着这个男人心情愉悦的原因。安盫从准备晚餐,到吃过晚餐,都没从性爱的感觉里走出来。他慢慢地吃着东西,脑袋里全是和杨心岚在一起时才会有的感觉。他想到了方言,想到了自己认为的事情应该是真实的。他想到楚允,寻思着‘男人的妒忌心理在某些时候,永远会超越女人’,认为拥有杨心岚才是他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他是杨心岚的男人,杨心岚是他的女人。只有真正地得到杨心岚的心了,他才能心安理得地去与魏智抗衡。他和杨心岚一起吃过晚餐,又和杨心岚一起收拾完了碗筷,才又拥着杨心岚走出了厨房。他看着温柔婉约的杨心岚,居然开怀地笑了,笑的原因是想到了男人的妒忌心似乎会永远地超越女人。
安盫想‘拥有一颗妒忌的心,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呀’,向前走着,脑袋里怎么也闲不下来。他琢磨着 ‘十成是受了方言那小子的影响’,拥得杨心岚更紧了,也寻思着‘再怎么说,魏智也算是男人中的男人了。这次他能到方言的公司,除了公事外,恐怕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就是担心楚允成了别人怀里的新娘’,心里全由想法占据了。
“安盫,轻点。”
“我感到这里有点疼了呀!”安盫拥着杨心岚的手放松了一点,轻柔似吟喔地说:“我想这样拥着你,永远地走下去。不过,我也很想要那种痛着,也快乐着的感觉。”
“安盫,你说话可是有些婆婆妈妈的了!”
安盦沉声地说:“爱,记住,这就是爱。只有这样的爱,才是真正地爱。”看着温柔如水的杨心岚,心飞快地跳动起来,话音有些生硬地说:“我们回卧室吧!”在杨心岚有些愣神的时候,又抱起了她。
“安盫,小心点!安盫……”杨心岚在安盫的怀里惊叫着。
安盫像没听见她的叫声,深情地看着杨心岚,双唇紧紧地吸吮住了杨心岚丰满红润的双唇。
九点多钟,杨心岚从睡意朦胧里醒来的时候,听到电话里传来了百鸟朝凤的曲调。她看着身旁摆放的一身衣服怔忡了一会,有些痛楚往心里蔓延着,让她深感焦虑地自问着:“夜,为什么要有夜的存在呢?”有种有过的似是沉睡的压抑情感,在晨时苏醒了。她把抱枕抱在怀里,嘀咕着:“会是谁的电话呢?”起身,光着脚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