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允想‘你这是怎么了’,寻思着 ‘又是一个毫无防备’,担心魏智还会有相同的举动出现,回应着:“早安!”感到心绪还是很平静地往后视镜里看了看,才慢慢地开车往前奔去。
“音乐好听么?”
楚允在车子拐出街道转角的时候,又往左右的后视镜里望了望,话音轻柔地回应着:“昨晚听的时候,我还没觉得可以投入地去听,今天早上再听,才找到一些想听下去的感觉。”看到魏文贞的车子跟在了车后,还是没加思索地说着:“这几首歌听起来很熟悉,好像是方言经常听的。他陪我去街上的时候,我有听过。他说这首歌很好听,诠释得是一种男人的心情。”在心里寻思着 ‘或许女人也会有相同地心情’,看了一眼魏智,轻声地问:“我送你的礼物呢?”又顺势往一侧的后视镜里看了看,满脸都是恬然地笑意。
他神情有些严肃地回着:“我还没舍得打开呢!”拿过文件包,把一盒影碟取了出来,有些提着气地说:“我还想哪天有时间,和你一起分享呢!”
楚允说:“你那个就不用打开了,你现在已经听到了。”伸手取过魏智手上包装精美的一盒影碟,微笑着说:“既然你觉得是很男人的歌,我送给你的这片,还是转送给魏明吧!”
魏智微微有些惊愕地回应着:“哦?”听到是相同的一片,觉得心事或许已经都让楚允偷窥到了,还是话音幽慢地讲着:“或许是很少听到这么缠绵悱恻的歌,才觉得确实是很不错。也许听过了一些,才觉得了是很男人的歌。是的,我认为确实是这样的。”
楚允说着:“嗯,我现在也有这样的想法。”调大了歌曲的声音。由于音乐声过大,魏智没听清楚她说得什么话,可看着楚允开着车子,想到如果他们再说话她也会分神,只好安静地听起了歌曲,没再出声。
魏智想到一早接过的几个电话,脸上有了恬淡地笑意,话音也很是轻柔地说:“魏明说,他刚才和林楠在一起的,只要送下她,他一会也直接去公司了。”在车停下后,看着楚允说:“今天的接待方言的任务就全部交给他了。晚上,我们再一起为他们的到来接风吧!”拉开车门,迈出了车。
“你还有其他的事需要提前做些安排么?”
魏智关起了车门,话音轻慢地说:“你要和我再说一下,你看过文件后的想法。我还是觉得有些累,早上开完会后,我想利用中午前的这段时间,好好地休息一下。”迈出几步后站住了脚,以平时商量事时惯有的平和神情看着楚允,等着楚允走到跟前。
楚允轻声地说着:“你要是觉得累,就不要那么拼命地什么事都亲力亲为的了。你的累,让我都觉得像是一种负担了。”按下了锁车键,把车钥匙递给了魏智。
“傻瓜,应该还是不堪重负那样的负担,是么?”魏智担心感情无法控制,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没敢再看楚允,却说着:“文贞的想法和说法,与你那是同出一辙。不过,为了你,还有文贞,还有和我一样付出的那几个哥们,我还是会和你们一样地去付出,会把所有地事都尽量做到最好的。”和楚允向前走着。
楚允没接话说,而是话音微扬地说:“这个我拿走了。”
“楚允。”
“我不想听你解释。”
魏智笑了笑,话音微扬地说:“好吧!也好,我觉得很适合他听。
楚允狠狠地瞪了魏智一眼,还想说话,可是听到身后传来了细碎地脚步声,就没再吭声。此时,魏文贞一路快步地跟了上来。
“楚允,你怎么也这么早呢?”
楚允问候着:“文贞,早!”看到魏文贞上下打量着自己,也往自己身上看了看,才有些犹豫地问着:“你这是看嘛呢?你来的也不迟呀!”觉得即使一点点微小的神情变换,都很难逃脱过魏文贞向来敏感的洞察力了。
魏文贞想到魏智一个人深夜醉归,还不声不响地走进卧室,就没再出门的事,还是感到非常疑惑地问着:“你们这是一起上班呢?昨晚,我哥好像喝多了。”
“哦,昨晚他喝的确实有些多了,也实在没办法回家,我也只好做他临时的司机了。”
魏智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也没说话,只是微笑着看了看她们算作了回应。
“没事就好!”魏文贞迟疑了一下,才微笑着说:“走吧!今天需要做的事情还挺多呢!”看到楚允和魏智卿卿我我的在一起,从昨晚就开始担心的事也烟消云散了。
楚允看着魏智,小声地嘀咕着:“魏智,什么事让文贞这么紧张呢?什么事又让她一会工夫,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还风风火火地想要急于逃离现场一样呢?”
魏智很在意楚允的心情,反问着:“你说呢?哎,你真地不准备把礼物送给我了?”往前走着,有些悻悻地笑着说:“不给,也好。”
楚允叹着‘唉……小心眼,又要拉我拐沟里了’,认为魏文贞是为他们的事,才出现了刚才的神情。而此时,魏智却是真正地在敷衍她的情绪。她寻思着 ‘偷偷地洞察别人的心情,难道这不是对别人的一种伤害么’,感到了魏智的所作所为无可厚非的都是因为感情在作怪,琢磨着自问着‘他和杨珂很熟么?唉,兄弟之间能没有心有灵犀一点通么?看来又是拜托别人,才得到的吧’,凭着对魏智的了解,想着他的神情变化。因为觉得是爱,她不想与魏智计较,琢磨着‘以后看你怎么说’,不想再猜测下去了,却脚步慢吞地跟在魏智的一侧往前走。
不知过了多久,方言才从一种沉重的睡意中醒来。而赵君君正歪着脑袋,目不斜视地盯着他有棱有角的脸。
“不认识了?”
“昨晚没睡好吧?”
“你说我能睡得这么?事情那么多,有些不合适的地方在这个时候才发现,要是在心里不做一下修改和调整,怎么出去见人呢?”
“都说你做事谨慎,这一点是别人都不会去随意恭维的!”
“这是笑话我,还是夸奖我呢?”
“两种意思都有。你要是认为是笑话你,以后处事会更谨慎。要是相对着来说,那么你的谨慎,已经让别人发现了你的短处。”
方言很郑重地说:“我觉得咱俩在一起,说出话来有上句,有下句,缺少相声的幽默,也不压于相声。尤其是像现在这样,让我觉得从来没有过的轻松。”也不无思索地说:“要是咱们俩成了一家人,会有什么样的境况出现呢?我们会不会像他们四位老人家长讲的,你一定是贤妻良母,我一定是家里最模范的老公呢?要我说得更贴切一些,在生活与工作中,也一定是最和谐的拍档。”不想再拒绝说出平时最避讳的话。
赵君君故作轻松地听着,言笑着:“嗨,你就臭美吧!”希望这是一个玩笑,在不舒适的时间里出现的一个真实的玩笑,因此再次地故作似若未闻的说:“方言,你这趟过来,就没有其他的想法么?”有意地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