渑池城内,姜子牙大军经过两日休整,便开始商议进攻朝歌城之事。
怎料此时,前去探路的雷震子回禀到:
“太师不好了,牧野平原之上,聚集了二十多万的敌军,似乎要与我们决一死战呢!”
姜子牙惊讶问道:
“你是不是看错了?我们已经消灭的十几万敌军,哪里又来二十多万?”
“千真万确呐!那殷辛知道我们已经兵临城下,便调集了南北两路诸侯,前来护驾呢。”
“那东伯侯呢?没有驰援吗?”
雷震子摇头道:“东伯侯按兵不动,或许是他抗旨不遵吧。”
“抗旨不遵?”
“正是呢!想当初,他女儿姜王后被商王下令严刑逼供,最终惨死。失女之痛,他又怎能忍受得了?“
姜子牙闻言,不由心生一计:
“既然如此,咱们何不与他联合,来个东西夹击?如此一来,朝歌城腹背受敌,顷刻之间就能使他瓦解也。”
雷震子大赞道:“太师英明,果然是个好计谋!”
“好!那我即刻修书一封,由你送去。”
且说雷震子拿了书信,越过朝歌城继续往东飞去。大约一刻钟的时间,便到了东伯侯的属地东鲁。
宫廷侍卫见他从天而降,又长得丑恶怪异,便以为是吃人的妖怪,纷纷四处逃窜。
他也不管,径直向大殿走去。议事的大臣见他这副模样,也都吓得躲在大柱后面。
倒是六十多岁的姜桓楚勇敢,只见他厉声大喝道:
“哪里来的妖孽?又在我这祸害百姓?”
雷震子作揖道:
“伯侯误会了,我虽长得凶恶,却并非坏人。我乃西伯侯姬昌的义子,阐教门徒雷震子是也。”
“既是西岐人士,今日来我东鲁作甚?”
雷震子当即奉上书信:
“我奉姜尚姜太师之命,来邀伯侯您一起讨伐朝歌。”
姜桓楚闻言,立马怒道:
“亏你说得出来,姜子牙怂恿姬发以下犯上,简直罪不可恕!竟然还敢来策反老夫?”
雷震子不由大感意外:
“如何是策反?那昏君残杀你女儿姜王后,你怎么还冥顽不灵,一心向着他?”
“混账东西!商王平定四方,功德无量,你怎么敢在这妖言惑众?他早已修书与我,说我女儿是被刺客砍杀致死。”
雷震子冷笑道:
“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他随便修封书信来骗你,你却信以为真,真是可悲、可悲啊!”
“妖孽休得胡言,你说姜王后是被大王杀害,有何证据?”
“哪需要什么证据,黄飞虎、方弼、方向、殷郊、殷洪皆可作证,如何有假?”
“既然如此,你怎么不带个证人过来?”
雷震子真是气得咬牙切齿:
“他们都已全部身亡,我如何带得来?”
东伯侯冷笑道:“我早知你会这么说,只要来个死无对证,那么一切都由你胡说。”
“你可真是个老顽固!不信便罢,我们少了你,也一样能攻下朝歌城!”
言罢,便飞身而去。
东伯侯见朝歌有难,不敢有丝毫怠慢,当即亲率大军,驰援朝歌城。
且说雷震子失败归来,又被姜子牙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他不相信,你自当好言相劝,怎么却与他对骂起来?”
“那老顽固实在可恨!张口闭口都骂我是妖孽,我岂能忍住?”
“这点小事都忍不了,将来如何能成大事?常言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似你这样没有一点胸襟,将来能有什么前途?”
雷震子好心帮忙办事,不料却惹来姜子牙一顿臭骂,心中十分不爽快。但碍于身份,也不好发作出来,只能忿忿退下。
眼见雷震子不成气候,姜子牙只好叫来杨戬,让他再去一次:
“前番雷震子恶言相向,得罪了他。你要切记,此去万万不可动怒。”
“弟子明白!”
杨戬说着,便启程往东鲁赶去。”
紫霞宫内,鸿钧眼见封神之战接近尾声,当即将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三位弟子召来。
只见他感叹道:
“当初我提议封神榜,是为了能在天庭之中,多安插些门生后背。不曾想现在的情况,却与咱们的初衷背道而驰。特别是它加剧了阐截两教的恩怨,实在令为师痛心疾首。”
元始天尊安慰道:
“师尊不必自责,此事皆因截教争功,这才弄得两败俱伤。如果三师弟不逞强好胜,那么两教便没有恩怨。”
通天教主闻言,大怒道:
“好你个不要脸的家伙,竟然恶贼先告状。当初,若不是太乙真人杀我弟子石矶,又怎会惹出这一连串的事来?”
但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