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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贪狼进入战场

西域士兵的科技武器非常先进并且配套设施也十分完善。

彼此分工明确,生命探测系统探察了到地道里,有两个非常微弱的生命反应。

旁边一名战士向屏幕上看了一眼,说:“不用担心,那一片都是我们投射过去的反步兵雷场,这两个估计是还没死透的家伙,不用额外偏离前进路线。”

使用生命探测仪的战士表示同意,收起了探测仪,一边向丘顶走去,一边向后面的战车招了招手。

战车隆隆发动起来,继续前进,其余的西域士兵也跟了上来。

临近山顶,他们开始收缩队形,免得站在高处,遭到对面的狙击手袭击。

一名西域士兵登上了高地的顶端,放眼四望。

就在他还没有将骤然开阔的视野范围内所有的景物都收在眼里时。

数米外的一个地道中忽然升起一个淡淡的身影,以非同寻常的迅捷冲入他的怀中!

毛志清飞撞进西域士兵的怀中,巨大的冲力撞得他整整后飞了数米!

毛志清左手勾紧了他的脖子,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而她右手中的短刀已经穿过护甲的缝隙,刺入西域士兵的肋部,并且狠狠地翻搅着!

仅仅一瞬,毛志清旋即放开了这名战士,短发飞舞,又向十几米外的西域士兵群冲去!

在她身后,那名西域士兵还呆呆地站着,右手紧捂住创口,想要抓住早已离去的毛志清,张着嘴,却根本发出任何声音。

毛先知随后出现在山丘顶,双手中的微型冲锋枪怒吼着,将雨点般的子弹泼洒向西域士兵们的头顶。

子弹几乎是贴着毛志清的身体擦过,却没有伤到她一分一毫。

然而微冲的威力实在有限,只有两名西域士兵受了点轻伤,看来不光是护甲,他们身上的军服也具备不俗的防护力。

毛志清几乎是直接撞进西域士兵中间!

她猛然扑到一名战士身上,抱着他倒在地上,几个翻滚后。

当毛志清如猎豹般弹起来时,那名战士却躺在地上不住翻滚。

躺在地上的士兵,也同样的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脖子,血流不止。

毛先知扔掉冲锋枪,一边向前大步奔行,一边从后腰中抽出两把手枪。

手枪同时怒吼,子弹的巨大冲力将一名想要偷袭毛志清的士兵直接击毙。

毛志清又放翻了一名对手,可是她的腰侧被一名玉衡级的觉醒者踢中。

这一脚力量极大,竟然把她踢得横飞出数米!

毛先知咆哮着,奔跑着,手枪也在不住怒吼喷射着火舌,向毛志清围上去的西域士兵瞬间又倒了两名。

可是他已经来不及阻止一名西域士兵用枪托向毛志清的脸砸下。

如此近距离之下,毛志清刚要转身挥击,却发现自己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危急时刻,西域士兵身不由已地飞了起来。

在他的视野中,逐渐远离毛志清,眼前飞过几块外骨骼的碎片。

自己胸甲则被完全击碎,破损的护甲边缘上,还挂着几块内脏的碎片。

紧接着,又是半空里一枪!

那名战士身体一震,头颅忽然离体飞出!

惊愕之极的表情就此凝固在他的脸上。

一名又一名西域士兵的身体上不停出现血洞。

威力极大的子弹只要击中,哪怕是正中护甲,也可以将他们的身体连同护甲一起击穿!

如果着弹点是在手臂或者腿上,更会直接将这部分肢体从身体上分离下来!

而另外两辆战车上都燃起了熊熊的青蓝色火焰,这种化学火焰温度极高,虽然燃烧时间并不持久,但已足以将战车内部变成不适合人类生存的地方。

至少战车内部的战士明显有些慌乱,炮塔胡乱转动着,想要找出潜藏在暗中的狙击手。

虽然在生死线上徘徊了一周,毛先知却好像是并不是十分高兴。

卡的一声,空的弹匣落在了地上,转眼间新的弹匣已压进了枪身。

枫溪扶正了狙击步枪,透过架在步枪枪身上的战术望远镜,再次将十字星对准了战场。

在浅绿色的视野中,数个小框不断套向战车的各个部位,将战车的薄弱部分标识出来。

不过两辆战车对传统的薄弱部位都有强化的防护,而且枫溪也不会试图用步枪发射的穿甲弹来攻击主战战车,哪怕用的是南山士兵的穿甲弹。

由于对西域外骨骼机甲战士的护甲印象深刻,枫溪的穿甲弹全都用来对付西域的战士。

南山制式装备的穿甲弹的威力可以轻易地击穿装甲运兵车,对付西域外骨骼机甲战士的单兵护甲当然不是问题。

至于之前他们怎么会被西域士兵集体干掉的,枫溪目前并不清楚。

他只是恰好从那群死去的士兵中捡来了一把趁手武器。

按理说,南山的装备虽然比不过西域,但是也是大差不差。

仔细观察之下,西域部队的战车显然有着非同一般的全封闭式防护措施,虽然枫溪每辆车都补了一枪,它们反而行动变得有序,一前一后开始退却,看来里面的环境根本未受到车体上熊熊燃烧着的火焰影响。

视野从战术望远镜上挪开,看着逐渐加速向北方逃遁的两辆战车,眉宇间透出隐隐的忧色。

毛志清剧烈咳嗽着,然后是急剧的喘息,胸脯猛烈起伏着。

她仰躺在地上,似乎全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断了,根本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还好,她的手还有足够的力气握住手雷,一松的话,她至少有同归于尽的力气。

毛先知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从她手中取走了手雷,然后用力掷向山下,轰的一声,那些蜘蛛地雷在数十米外炸开,喷出一缕青烟,袅袅浮上天空。

“该死!从来没打过这么难打的仗”毛志清叫着。

毛先知走过来俯下身体,拉着毛志清的左手,将她慢慢地拉了起来。毛志清站起来后,毛先知忽然觉得手心中粘粘湿湿的很不舒服,他摊开手掌一看,才发现手心里全是鲜血!

“你……”毛先知望向了毛志清。

“我没事,刚才不小心被对面擦到了。”毛志清说得满不在乎,不过她的眼睛却盯着毛先知,忽然问:“你有没有什么祈福,辅助增益之类的技能?”

毛先知一头雾水,说:“祈福?我可没有这种特殊辅助技能,这种能力对于战力的直接提升简直微乎其微,没有谁会花大价钱买这些的,因为能力不行,很容易死掉,培养成本太高了,除非所有人都去保护这个辅助,但是这显然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我俩都没有辅助增益技能,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难道,刚才有人来救了我们?”毛志清说着一些没来由的话。

毛先知耸耸肩,说:“这谁知道!也许是运气好吧,管他是谁,只要不是敌人就行。”

毛志清撕开紧身作战衣的领口,取出一小包粉末,倒进嘴里吞了下去。

至于全身断裂的骨头,以她自身的身体素质,可以短暂的控制住大体的伤势,只要不剧烈的运动,就不会触动断骨的伤处。

四面的山丘上陆陆续续出现东都战士的身影,他们出现的时间误差不超过一分钟,而且按预定计划,接下来就是火力覆盖。

而毛志清和毛先知将会先一步躲回地道里死守,或者接触可以一切可以利用的掩体。

只不过,他们两人完全没有想到西域外骨骼机甲战士在近战格斗方面也丝毫不弱,基本上都有开阳境左右的水准。

为首的一个更是达到了玉衡境,身上的防护装备又远远超越了东都的水准,因此毛志清和毛先知就废了一些工夫。

要不是暗中有人相助,恐怕这俩人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抱着必死决心的东都战士们冲上了山顶,正想发动攻击,营救毛先知两人。

却愕然发现那群外骨骼机甲战士倒了一地,已方的两位长官却悠闲地坐在尸体中间,有说有笑。

远处冒火的两辆战车正在加速脱离战场,眼看着追赶不及。

这些战士更加迷惑了?

虽然对自己的长官充满了信心,可是他们也曾亲眼看到毛志清和毛先知在对方强大火力压制下的狼狈情景,怎么最后本以为拼一个算一个的决战,会变成这么轻松的一副场景?

在战术望远镜中,毛志清和毛先知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无不真实地反应出来。

虽然算是救了毛志清和毛先知的性命,而且回想起来,枫溪从来不曾欠过他们什么,就是和毛志清那一场战斗,顺便指点一下而已。

从另外一方面,他也是想为自己弟子铺路,虽然最后也没用上,两者算不上什么交集。

相反,算上这一次,毛志清他们欠枫溪的可就多了。

但是这个理由足够说服他们加入自己的军队吗?

枫溪有些头痛。

其实枫溪并不擅长和人打交道,让他们抛弃东都,加入自己这个三流组织阵营,恐怕不太行。

自己在行进的途中,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鹿小元了,如今,他的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也是鹿小元。

如果有她从中斡旋,和对方谈谈,说不定自己的想法还是没问题的。

也不知道,鹿小元如今怎么样了。

不过,只要她继续留在研究所,有着郁子和普希金先生的照料,想必应该能够照顾好自己。

一想到这样,枫溪的内心也就稍微安稳许多。

枫溪放下了战术望远镜,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在一旁,站了起来,从一处岩石走出,向毛志清和毛先知走去。

毛志清脸色苍白,她点燃一支香,狠狠地吸了几口,刺鼻的药雾让她身上的剧痛有所缓和。

虽然缓和的幅度非常轻微,不过让她感觉非常放松。

这种药物是南山特产,也是枫溪提供的丹方进而研发而来。

不仅可以起到快速缓解疼痛的目的,而且在一定程度上,还可以促进身体恢复机能。

如此方便且高效的治疗方式,迅速赢得了所有武者的芳心,毛志清自然也不例外。

在大片弥漫的药雾中,毛志清忽然看到前方的山丘上出现了一个人。

那种感觉非常非常的熟悉,虽然她还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她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看走眼。

她往烟外的地方站了一些,以图看地更清晰一些。

毛志清张开了口,她只是盯着那个逐渐走近的身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毛先知不停地搓着满是胡茬的下巴,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嘟嚷着:“我就知道,一定是这家伙,也只有这家伙才会无声无息,做掉那些人。”

“丹药拿来!”毛志清忽然向毛先知伸出手,她的眼睛却还盯在逐渐走近的枫溪身上。

毛先知闷声不响地将一根丹药卷放在了毛志清的手心。

毛志清看也不看,只凭手心感觉了一下,就将丹药弹回给毛先知,恶狠狠地说:“别想拿便宜货来糊弄我!拿你的私藏出来!”

“老妹啊!哥我真的只有这些了!”毛先知翁声翁气地说,又将那枚丹药塞回给毛志清。

毛志清倒是大吃一惊,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毛先知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

而且也是第一次出现他身上明明有好丹药,却把自己的劣质丹药给了她。

她想要发怒,却忽然发觉,自己好像根本没有愤怒的理由。

凭什么毛先知一定要把好的东西都让给她呢?就应该他是自己的异父异母的大表哥?

而一直以来,毛志清都把这个索取当成理所当然。

“你……”毛志清终于将目光从枫溪身上收了回来,望向毛先知,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别这么看我。”毛先知用力搓着下巴,笑得很有些无奈,说:“即使是兄妹,这利益也需明确啊!你看,反正丹药的主人都已经来了,他那肯定不缺,我那些好丹药今后要留着自己用啊!留给你这个外人算什么,我不能总干亏本的买卖啊!”

毛志清锋锐的眉毛竖了起来,很想发作,“什么叫外人……”

毛志清一激动,立刻牵动了伤处,痛得她低低痛叫了一声。

“我去你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