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秦京茹就来何大清家里找吴辉德,昨天晚上不让他进门,让秦京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现在的她就算受到秦淮茹这朵白莲花的影响,但是影响还不深,还是比较单纯的。
何大清已经起床了,他有早起的习惯,白寡妇可不会让他睡懒觉,每天早上要他起来做早饭,他做的饭又好吃,所以每天都起得很早。
他正在水龙头那边洗漱,看到旁边贾家走出一个漂亮的年轻姑娘,还愣了一下。
秦京茹红着脸走过去问道:“何大叔,我是秦京茹,吴辉德是在您家里吗?”
何大清笑道:“对,他是在我家里,你就是小吴的对象吧?”
秦京茹道:“我们,我们还没有处对象呢。”
何大清疑惑地道:“是吗?昨天我听小吴说,他一定要娶你,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在处对象了呢。”
“没有呢。”秦京茹低声道。
这是秦淮茹拿着一盆衣服走了出来,笑着说道:“何叔,这是我堂妹,她啊想找个城里人结婚,小吴虽然人不错,但他自己现在还是农村户口,还是个临时工,这样我可不敢让京茹嫁过去,那不是害了她吗?您说是不是?”
何大清看到秦淮茹那慵懒的模样,愣了一下后赶紧点头道:“那倒是,不过我看小吴会想办法的。”
秦淮茹笑着道:“小吴能想到办法就最好了,其实啊我们京茹挺喜欢小吴的,能嫁给小吴也不错。”她看到何大清旁边也放了两件衣服,笑道:“何叔,你一个大男人洗什么衣服,来,给我吧,我顺手帮你洗了。”
何大清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怎么行,不用了,我自己随便洗一洗就行了。”
让一个年轻女人给自己洗衣服,他想也不敢想,白寡妇的衣服还是他洗的呢。
秦淮茹却没有放弃,身体探过去然后伸手把何大清的脸盆拖了过去,说道:“何叔,你和我客气什么,我们这么多年的邻居,以前傻柱还在的时候,我也经常帮他洗衣服,他也帮我照顾孩子,邻里之间就是互相帮助嘛。”
何大清见状,也就笑了笑接受了。
秦京茹去傻柱家里找吴辉德去了。
秦淮茹边洗衣服边问道:“何叔,您是回来看傻柱和雨水的吗?”
何大清点头道:“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总要回来看看,傻柱到底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要坐三年的牢啊?”
秦淮茹眼睛一红(别吃惊,这就是她的专属技能),低着头道:“都是那个陈晋,自从他来了院子里,就一直惹是生非,那一次是许大茂听说陈晋出事死了,他养的狗在前院又很凶,我们经过那里的时候一直叫,小孩子都被吓坏了,听说他死了以后,我们就想把这狗给打死,没想到这狗跑回他家里了,打狗的时候把他家给弄得乱七八糟的,没想到许大茂的消息错了,陈晋没死,回来以后看到他的狗快死了,家里也很乱,就报了公安,后来我们都被抓进去了。”
何大清听得不是很明白,但大概知道意思了,就是陈晋是个刺头,还养了一条狗,和院子里其他人关系都不好,因为一个错误的消息,导致两边发生了冲突,然后傻柱、秦淮茹他们被判坐牢三年。
“你们没有和陈晋说清楚吗?只要他肯通融,你们可以不用坐牢的。”何大清疑惑地问道。
在他看来,邻里之间发生一些冲突矛盾很正常,不要说吵架,打架都是经常发生的,但是也从来没有人报到公安那里,更不会让人坐牢,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这个必要吗?
秦淮茹道:“我们和他说了,甚至求他原谅,但都没有用,他还是要把我们送去坐牢,唉,我们也只能认了,谁叫我们先做了错事呢,他不原谅我们也很正常。”仟仟尛哾
“这哪里正常了?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肚量这么小,尤其是你,东旭不在了,还带着三个孩子,谁见了都会心疼,怎么这个陈晋心这么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何大清怒道。
秦淮茹抹了一下眼泪,哽咽地道:“算了,谁叫我们孤儿寡母的,被人欺负了也没办法反抗,这次我家棒梗在里面被人欺负跑了出来,被判了这么重,要不然我还要两年多才能出狱,可是我这两个孩子,不知道哪天就饿死在家里了。”
何大清看到她哭了,同情心一下子就起来了,说道:“别哭了,淮茹,大家都是住一个院子,不会看着你和孩子受苦的,我先表个态,有什么事情你就来找我,能帮的我一定帮,啊,别哭了。”
秦淮茹抹着眼泪道:“谢谢你何叔,这两天我吃饭吃不下,睡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好像听到两个孩子肚子饿的哇哇直哭,愁都愁死了。”
如果秦京茹在这里,听到了秦淮茹的话都要翻白眼,昨天晚上两个人聊天聊得这么晚,都在商量怎么让吴辉德对付陈晋的事情,哪里睡不着了?
何大清却相信了,说道:“不用愁,有困难你就说一声,不要自己硬扛。”
秦淮茹点头道:“谢谢何叔,我,我也没什么能报答您的,以后您的衣服就交给我了,我保证洗得干干净净的。”
何大清正好看到秦淮茹在洗他的裤衩,脸一红道:“这,这怎么好意思?我还是自己洗吧。”
秦淮茹却抬起头嗔道:“何叔,您是不是不愿意帮我?”
何大清赶紧摆手道:“怎么会呢?我何大清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是说话算话的人,说了帮你就肯定会帮你。”
秦淮茹道:“那就让我帮您洗衣服吧,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何大清看她坚定的眼神,心里也很感动,这个秦淮茹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啊,于是点头道:“好好好,那以后就麻烦你了。”
秦淮茹笑道:“不麻烦,不麻烦。”
何大清看到她白里透红的脸上那绽放的笑容,一时间竟然呆住了。
秦淮茹突然羞涩地低下头道:“何叔,您看什么呢?”
何大清赶紧移开目光,心虚地道:“没看什么,没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