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晋饿着肚子,很快就提出了告辞,阎埠贵没办法,只能让他回去,自己想办法去劝贾张氏主动交代,减轻罪责,争取减轻处理。
陈晋来到前院,正碰到前面走进来两个人,他不禁愣了一下。
竟然是梁德斌和刘倩。
他们怎么在这里?
刘倩也是明显很吃惊,但是陈晋在梁德斌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兴奋的亮光,虽然是一闪而过。m
“倩姐,你怎么在这里?”陈晋挤出笑容问道。
刘倩回过神来低着头道:“哦,德斌现在住在这里。”
陈晋恍然道:“哦,你们结婚了吧?不好意思,我都忘记了。”
梁德斌看到刘倩和陈晋脸色有些异样,连忙说道:“倩儿,这位是?”
刘倩想要介绍,陈晋已经伸出手道:“你好,我叫陈晋,我以前是倩姐的病人,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们。”
梁德斌和他握手道:“你好,陈晋同志,我是梁德斌,以前和倩儿是同事,对了,我住在这里的后院,有空过来坐。”
陈晋疑惑地道:“后院?以前聋老太太的房子吗?”
梁德斌点头道:“是啊,听说以前是一位老太太住的,倩倩还有点怕,不过我觉得没什么,战场上什么样子的死人没见过?不过小菲和小芸还小,住在这里不太方便,所以还是住在家属院那边,我们也是偶尔来这里住一住。”
陈晋问道:“你们怎么会搬到这里来呢?这里都是轧钢厂的房子吧?”
梁德斌笑道:“哦,我过年前调到轧钢厂医务室工作了,关系调动了,年后才报到。”
陈晋心里一惊,道:“这么巧?那我们以后就是同事了,欢迎你。”
梁德斌点头道:“谢谢。”
陈晋道:“时间不早,我还没吃晚饭,就先走了。”
“好好,慢走!”梁德斌道。
陈晋朝刘倩点了点头,离开了四合院。
没想到,刘倩最终还是嫁人了,嫁给了梁德斌,但是看刚才梁德斌的眼神,恐怕是别有目的。
从军区医院调到轧钢厂医务室,怎么看都不是合理的调动,最近他没有关注轧钢厂,倒是不知道轧钢厂发生了什么事。
再次见到刘倩,刚才没有认真看,现在想起来,似乎憔悴了一些,不过可能是结婚办喜事比较辛苦吧。
就算之前就没有抱什么希望,但是真的要面对刘倩嫁给别人的时候,心里还是很心酸失落的。
原以为以后再没有交集,没想到还是碰到了,这不是捉弄人吗?
回到家,赵月茹、卢文锦和两个孩子已经吃完饭了,正在正房里聊天。
“陈晋,你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赵月茹问道。
陈晋脱下军大衣道:“在贾家发现了我们家被偷的一部分米面和腊肉,但是她不承认是自己偷的,现在只能把她当作从犯,按照窝藏罪先抓起来,然后审问看看她交代什么,不过秦淮茹和她的两个孩子都不在,我们家厨房里的鞋印很可能是小当的,很可能是她偷了东西后留下一部分在贾家,然后秦淮茹带着东西和孩子离开了,最有可能的是回了娘家,这个情况我已经和罗所长说过了。”
赵月茹生气地说道:“这一家子都是小偷吗?太可恶了,还跑到我们家里来偷东西,我的那些腊肉,都是青龙寨的徐哥送的,我自己都舍不得吃,竟然全部给我偷走了。”
陈晋抓住她的手道:“好啦,不要生气了,我们家有这么多的肉,够我们一家人吃的了。”
李良也走过来说道:“嫂子,你别生气了,以后我少吃点肉就是了。”
李玉跟着说道:“还有我,我以后也少吃一点。”
赵月茹哭笑不得,摸着两个孩子的头道:“行了,我不生气了,我们家的肉够吃,你们不用少吃,还要多吃,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
其实这几个月两个孩子因为营养好了,都长高长大了许多,气色好了,头发也乌黑了。
本来两个孩子刚才想到要少吃肉了,心里还是挺难过的,现在可以不用少吃肉,又高兴起来了,谁会不喜欢吃肉呢。
赵月茹放开陈晋,说道:“你肯定饿坏了吧?我去给你热一下菜。”
陈晋坐下来道:“好,辛苦你了。”
赵月茹出去后,卢文锦低声道:“师父,要不要我去找找这个秦淮茹的下落?”
陈晋道:“你对京城也不熟,怎么找?”
卢文锦笑了笑道:“我是不熟,但是学校里学生熟啊,这种查案子的事情不能靠警察,在港岛,警察都是摆设,有钱人的走狗,这里的公安我看也差不多。”
陈晋笑了笑,对卢文锦的吐槽也没有反对,港岛那边的警察目前确实是不敢恭维,敲诈勒索都是明目张胆地,要等到廉政公署成立之后才会树立新的形象,公安这边服务态度是不错,但是人数少,技术差,说道:“你们学校不忙的话也可以,明天我要去厂子里,看看周长宽来了没有,如果来了的话,你和周长宽他们一起去,把秦淮茹找出来,被偷的东西我不心疼,就是觉得膈应。”
卢文锦点头道:“行,我听师父的。”
陈晋提醒道:“找到了以后不要声张,也不要擅自行动,告诉罗勤彪就行,他会处理好,我现在担心的是三大爷那边会出幺蛾子。”
“他想怎么样?”卢文锦不解地问道。
陈晋道:“还不是关系到每年先进院子的评选?出了这样的案子,先进院子没了,年底买白菜和买煤就要排在后面,街道办开会还要挨批评。”
卢文锦摇了摇头,在港岛长大的他没办法理解这种朴素的集体主义精神,或许阎埠贵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但集体荣誉感也是很强的,只是这个点和港岛人关注的点不一样。
在卢文锦看来,自己没办法得利的事情,或者自己家人亲属无法得利的事情,是肯定不会去做的。
陈晋其实也不理解,但是他不理解的是为什么不管是易中海也好,阎埠贵也好,都想着掩饰不好的事情去粉饰太平,陈晋住进四合院之前,四合院很稳定,但是那些问题不存在吗?都存在,傻柱乱打人,许大茂不是好东西,贾张氏欺负邻居,这些问题都存在,但是易中海压下来了,就为了先进院子?
在他看来,不可取,所以矛盾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