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本教的教义中曾经提过,若是诋毁宗教者,必然遭受天谴。
可现在唐军大开杀戒,把这些神职人收拾的如同猪狗一样。
根本没有那想象中的天罚降临,一切都和教义中所提到的完全不一样。
就算他们万般不敢相信,事实就已经如此,无需多言。
庆修看眼下这些人并没有再站出来维护这些宗教的神棍,心知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让这些人彻底放弃对宗教的念想信仰, 还真就得由宗教的神棍们亲自来揭示骗局。
否则他就是把这座圣山给夷为平地,让他们亲眼看到山顶上什么都没有,都不起任何作用。
话事人把把这些骗局全都一五一十的讲完后,彻底萎靡不振了,趴在那里连连恳求能够饶他一命。
“放屁!”
薛仁贵不屑的骂道,随后手起刀落,直接把此人的脑袋砍下来!
这些神棍害人不浅,薛仁贵对其恨之入骨,今天他们就算是说破天,也要全部宰杀!
薛仁贵这一刀下,似乎直接成为了一道带动所有人的指令 。
唐军当即纷纷动手,毫不留情的拔刀开杀,把这些神职祭司一个个都屠杀干净!
若是换做之前,他们对宗教的人这般砍杀,必然能让那些信徒和民众恐慌。
然而现在他们只是麻木的看着这些人被杀死,甚至还有人高呼喝彩,说杀的好!
才不过片刻,这些人皆是被杀了个干净,请求下令把尸体都丢到祭坛上,甚至连祭坛都要摆放不下。
“各位,自此以后,再无人能拿那些教条来约束尔等,你们是自由民,除了我大唐朝廷之外,无人能管束你们!”
庆修下令把那些祭司为他准备的所谓洗礼衣袍、人体法器全都丢到了祭坛上。
随后他亲自操起火把,当着众人的面前丢下去。
把祭坛上的所有尸骨,连同那些宗教法器和经文都一把火彻底烧成灰烬!
火光冲天,这珠峰的山脚下也难得因此变得稍微暖和了一些。
随后庆修又下令把寺庙中所有的金银铜钱都取出来,一分不留,当场分发给在场所有的信徒和百姓。
如果说在此之前,他们当中大多数人对这场闹剧毫不在意。
但此刻白花花的银子发在手里,他们马上就清醒了。
不管怎么说,今天他们就是拿到了利好,真正有大把的钱发在手里。
总归要比之前继续信仰那个所谓本教,还源源不断的掏钱去供养的好!
庆修遣散了此地的所有信徒以及百姓,并且把此地一切和宗教有关的痕迹全都抹除了干净。
唯一留下,就是那些建造在山脚下的寺庙。
这些东西修建不易,庆修也不忍破坏,就当是留着为今天的事情做一个见证。
待到这一切都结束后,庆修则下令,全军立刻动身,返回吐蕃王都。
他决定在离开此地之前,彻底把吐蕃从头到脚好好的改造一番,如此才能被大唐长治久安的管理。
大军拔寨动身,可就在出发当日,当地竟然有不少百姓纷纷带着口粮和物资夹道相送。
甚至他们当中还有不少人难舍庆修离去,恳求他干脆在此地留下来。
“您老人家英明,这天下的事都瞒不过您,可要是您走了,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要是再来一个压我们头上的贵族老爷,那我们日子也同样不好过。”
“要不您老人家以后就留在这里,就当是为了救助我们。”
当地的吐蕃人都不忍庆修离开,想方设法的挽留他。
庆修当然不可能一直留在此地,不过他临走时也向众人许诺。
他日,唐朝的官员来到此地接管,必定是清廉能干的,可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
庆修铲除本教,并且开始清洗贵族老爷的消息很快就随着信徒们走过的地方,迅速传播开来。
各地贵族得知此消息后都惶恐不安,甚至他们得到的传闻也越发有鼻子有眼,说庆修只要重回王都,就马上收拾他们。
若只是一两个贵族被处决,甚至是一个城池的地主和奴隶主,他们也根本不当做一回事。
然而庆修直接对本教下手,这可是在直接毁他们的根基!
他们能够一直当贵族老爷, 并且底层老百姓不敢对抗,那都是因为宗教在背书,默认他们的极高地位。
他们自然是不能接受宗教被灭!
还不等庆修重回王都,那些已经投降的各路贵族们,竟然又一次反叛,宣称庆修违背神意,不再对其降服。
他们本以为如此可以倒逼庆修得不退步,却殊不知这正好中了庆修的盘算。
他就是要逼的这些人反叛,如此才能有正当的理由把他们逐一收拾铲除,彻底肃清这些贵族。
如今他们再度和唐军对立,已经不是仓多真赞还活着时的铁板一块。
他们仅仅只能各自为战,相互不能衔接,面对如虎狼一般的唐军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
这次庆修往都城走一路便杀一路,所到之处根本不是那些鱼腩军队能够抵挡的了。
甚至有的城池,他刚刚抵达城门外,只不过宣称破城之后定当释放城中的农奴,便能让其内部暴乱,顺理成章的接管投降。
如此才不过一个多月,甚至比他上一次清扫吐蕃更快,再一度平定吐蕃全境。
和上次不同,这次吐蕃平定,没有任何投降派从中斡旋,庆修完全可以对此地顺理成章的控制一切。
当他将那些战败被俘虏的各路地主贵族全部斩杀肃清之后,便决定立刻起兵离开此地,返回大唐。
在离开时,他还没忘记从边关调集大量的物资和农具都运输到吐蕃境内,以便未来开发吐蕃所用。
返回途中,庆修始终在想,如何才能最大限度地控制住吐蕃,并且让这片土地真正起到正向收益。
虽然吐蕃有可以耕作的土地,还能放牧,但是实际产出和中原的肥沃耕地相比,几乎不值一提。
毕竟此地仍然是气候寒冷,雪原居多,在各处散居的牧民和农民更是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