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辰,你不要再逗它了!”
阿笠博士的家里,大中午的突然传出了一声怒斥,听得让人不寒而栗。
原来是因为风间吃完了饭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抓着小白就是一阵蹂躏,又是抚摸它的猫头,又是把它抓在怀里逗弄。
小白几次三番想要抗拒,但是都被风间的武力给震慑,无奈之下只得委曲求全。
苦熬了良久之后,小白终于等到了洗完了碗的宫野小姐。
见到宫野小姐的时候,小白当即就是一个闪现,跃进了宫野小姐的怀中,发出一声声委屈巴巴的叫声,给宫野小姐听得都心疼坏了。
反观当事人风间,却丝毫不知悔改,仍旧摆出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甚至还想威胁原告。
有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几次三番想逮捕小白失败之后,宫野小姐终于坐不住了,挡在风间的面前就开始数落起来。
而风间听着宫野小姐的数落,却没有表现得很抗拒,反而是两眼一闭,一脸满足地享受着什么一样。
此情此景,纵是宫野小姐满腔怒火,看到风间这副模样也是没了脾气。
“真是的,小白还小,不能这样欺负它,万一应激了怎么办?”
最后,还是宫野小姐败下阵来,坐在风间的身边,轻轻地安抚着小白的同时,嘴里还有些不满地抱怨。
“安啦,我下次注意。”
“你就只会说下次!”
看到风间还不知悔改,宫野小姐再也忍不住了,放下小白之后,一个翻身将风间按在床上。
一切发生得实在是太快了,饶是风间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连忙定睛望去,只见宫野小姐的脸庞贴着他越来越近。
“我……唔……”
心里有些慌张,风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嘴唇却被宫野小姐直接堵上。
双手已经被完全压制在床头,风间吃不准宫野小姐想干什么,只得眨着他无辜的眼睛,痛并快乐地享受着。
几分钟过后,宫野小姐似乎是心满意足了,这才松开了风间的双手。
然而,就在风间刚想反客为主,将宫野小姐搂入怀中之时,他的嘴唇却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感。
原来是宫野小姐在他们的双唇即将分离之时,十分残忍地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这才抹了抹嘴,一脸狡黠地站起身来。
“哼,看你还敢不敢再欺负小白了。”
轻哼一声,宫野小姐双手抱在胸前,玩味地看着疼到流出眼泪的风间。
而风间现在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自在,像一只落败的公鸡一样,蔫蔫又很委屈巴巴地望着她,眼神里满是不甘。
可恶,要不是……唉,算了……
吸了吸鼻子,风间也不敢真的反抗宫野小姐,摆出的委屈也不过是二人的闺房之乐罢了。
片刻之后,冰释前嫌的二人早已经相拥在床头,脸贴脸地说着一些私房话。
“辰,我们下午去看电影吧?最近好像新出了很多好看的电影。”
躺在风间的怀里,宫野小姐十分俏皮地用自己的脚丫勾搭着风间的小腿,而风间则是用手不断地抚摸着对方的肚子。
“你准备看什么吗?”
“emm,《爱因斯坦光荣而辉耀的一生》?”
“……行,等会儿我们就去看!”
“为什么要等会儿?现在去不行吗?”
闻言,宫野小姐回过头来,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看到的却是风间一脸坏笑的模样。
这时,宫野小姐才发现,那只抚摸着自己肚子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渐渐偏转了方位……
……
一番云雨过后,躺在床上娇喘的宫野小姐,有些疲惫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望着风间说道:
“辰,为什么感觉你一根白头发也没有啊?你是天生就不长白头发的人吗?”
“你为什么会关注白头发啊?”
风间有些不明所以,他们刚刚运动完,宫野小姐的思维是怎么突然蹦到白头发上面的啊?
然而他不知道,刚才由于某些不可描述的视角,宫野小姐的目光只能锁定他的前额之上,自然就观察到了头发……
虽然但是,这个细节是她刚才不小心看到的,现在被风间这么一问,宫野小姐还是不自觉地脸红了起来:
“要你管啊,真是的!”
说罢,宫野小姐顺势把头一扭,背对着风间躺了过去,心里早就羞到不行了。
而另一头,风间这边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完全get不到宫野小姐是为什么恼羞成怒。
就在他刚想贴过去问话的时候,他的手机再次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喂,风间先生,是我,服部啊!”
电话刚一接通,服部平次那十分有标志性的大阪口音就传了过来,关键是他嗓门还很大,这让贴近手机的风间一时间感觉耳膜鼓胀。
“知道是你,有事吗?”
“真是的,风间先生你也太冷漠了吧?凭什么我打电话叫你的时候,你都是一副不耐烦的语气?”
“……没事我挂了啊。”
“别!”眼看风间真要挂断电话,服部平次也是不敢再卖关子,连忙开口说道,
“是这样的,风间先生,近畿剑道大赛马上要开始了,我们改方学园也受邀参加了,我是剑道部的主将,这次也会出场……”
“所以,你想邀请我们去大阪看你耍剑?”
没等服部平次说完,风间就知晓了他的意思,对于日本剑道,说实话他还真不算很有兴趣,招式之间的比拼更像是套路一样,完全不如跆拳道、截拳道这些看着痛快。
“对啊!这次你可以好好欣赏我的剑术!还有就是,我老爸那边,也想邀请你来家里做做。”
“本部长?他邀请我干什么?”
“额,不止是你,还有毛利大叔他们,上次人鱼岛的时候我不是受伤了吗?当时多亏工藤……啊不,多亏毛利大叔帮忙,所以我老爸就想请你们吃顿饭,好好感谢一下。”
闻言,风间不免有些奇怪,人鱼岛他又没跟着去,如果服部平藏单纯要感谢人的话,肯定是邀请毛利小五郎一家人更合适一点,为什么偏偏要带上自己呢?
恐怕是和组织有关的事情,这个老顽固想和自己套套话吧?
想到这,风间点了点头说道:
“行,你说个时间,我到时候带着小哀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