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警察看了看他们,然后点头说道:“你们跟我来吧!”
跟着将身份证给回了白思瑶。
来到一个办公室里面,两个警察让他们两人先坐一下。
很快,这两个警察重新折回来了,领着一个青年人走到他们跟前,介绍说道:“这个是我们刑侦二队的队长。”
白思瑶和这个青年警官寒暄了两句,相互介绍了一下。
警官罗鑫辉问道:“白小姐是从什么地方回来的?”
“弥州。”
“哦?路程挺远的,不知道白小姐是怎么看到我们通过媒体发布的通告的?”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要想知道天下的事情都不难,别说我们国内的了。”
“那倒也是,白小姐和令堂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了?”
“18年多了,快19年了。”
罗鑫辉深深地看了一眼白思瑶,继续问道:“那这些年来,白小姐一次也没有见过令堂吗?”
“没有,我是在江都读完高中之后就跟我父亲离开江都的,算起来,也有十多年了。自从我妈离家之后,我一直没有再见到她了。”
“那......”
“罗警官,我是来确认你们发现的遗骸,是不是属于我母亲的,好像我并不是嫌疑犯吧?”
白思瑶的目光突然就变得犀利起来,让罗鑫辉心里微微一凛。
“哦!不,白小姐误会了,我只是想从侧面多了解一些相关的信息,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破案的痕迹而已,白小姐别见怪。”他解释说道。
“那我现在告诉你罗警官,我从八岁的时候,就和我母亲分开了,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再见过她了,如果你要问我这十八年之内,我妈发生了什么,对不起,我回答不了。”
说完后,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对罗鑫辉说道:“现在,罗警官是否可以安排我去认领我妈的遗骸了?”
罗鑫辉点点头:“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白小姐的。”
“好,你说。”
“白小姐是如何确定,这副遗骸就是灵堂的呢?”
“你们警方已经通过媒体发布公告了,于秋慧是我的母亲,而且,我能够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在我现在生活和居住地方也有她的照片,你们警方也公布了她以前的黑白照片,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人回来认一具遗骸是自己母亲的。”
“你错了,在你之前,还有一个人来认领,这个人是他的母亲。”
白思瑶和刀修明一听,不由感到了无比的惊讶。
“还有人来认于秋慧是他的母亲?”白思瑶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
“没错,所以,我才会问你这么多问题,现在,又有一个新的问题了。”
“你是想问我,还有没有兄弟姐妹吗?我现在回答:没有。”
白思瑶的斩钉截铁,让罗鑫辉微微一愣。
但是旋即一笑:“白小姐再想想,也许,令堂她......”
“你想说什么?”白思瑶轻喝一声,两条柳眉扬起。
“白小姐不用急,我敢这么说,并不是有意要诋毁灵堂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来认领这副遗骸的人,他手里拿着一些我们无法忽视的证据,证明了他和于秋慧女士的关系。”
“什么证据?”
“一张出生证明,江都市妇幼医院妇产科开具的出生证明。”
这一刻,白思瑶想到了刘天鹏,忍不住脱口说道:“难道是他?!”
“谁?”罗鑫辉敏锐地追问道。
“刘天鹏。”
“刘天鹏?”
“没错,我也是刚刚得知,当初我妈离开我和父亲,是跟着一个刘天鹏的人走掉的。”
这次,落到了罗鑫辉脱口而出了:“那就应该是了!”
“什么应该是了?”
罗鑫辉马上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掩饰说道:“没,没什么。”
“不,你刚才说了什么应该是了,难道来认领我母亲遗骸的人,是姓刘的?是她和刘天鹏的儿子?”
罗鑫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了,没有想到,这个白小姐的思维,竟然这么厉害,自己只是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而已,却给她联想到了一串的事实。
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我只能说,白小姐算是猜对了,那个人姓刘,拿着的出生证明,父亲一栏,写的的确是刘天鹏,我之所以在见到白小姐之后有这么多的问题,是因为,白小姐是姓白的,而对方提供的资料,却显示于秋慧和一个叫刘天鹏的人生了个儿子,白小姐所说的时间节点,是和那张出生证明相符合的。”
白思瑶不由深呼吸了一下。
这太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了,回来江都一趟,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令自己目瞪口呆的事情,那现在看来,自己的生母于秋慧,和刘天鹏在后来还生了一个儿子,若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母亲死去这么多年了,刘天鹏和他的儿子,竟然都毫无反应呢?为什么在发现母亲的遗骸之后,他们的儿子,又会这么及时出来认领这副遗骸呢?
看到白思瑶沉思的模样,罗鑫辉问道:“白小姐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不是,我只是一时间脑子里面有很多的疑问。”
“可以说说吗?”
“对不起。”
白思瑶的话刚落下,耳朵里响起了张正的声音:“你要证明你是于秋慧的女儿,可以让罗鑫辉查询于秋慧的个人信息,有你的名字在你母亲的档案中显示的。”
不得不说,张正这一插嘴,太及时了,她正愁不知道该拿出什么直接的证据来证明自己是于秋慧的女儿呢!
“罗警官,不知道我能不能去看看我母亲的遗骸呢?还有一些她的遗物什么的?”
“可是白小姐,你......”
“如果罗警官对我的身份有疑问的话,你可以查一下之后,确定了我是于秋慧的女儿,再让我去看看她的遗骸,毕竟,作为女儿,一个和她失去联系十多年的女儿,想要见见她,哪怕现在她只是一副遗骸也好,始终,她是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