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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给我仔细看看么?”

刘辨轻声问道。

“嗯、嗯,可、可、可以的。”

口吃少年连忙点头,将手中捧着的精密器械递给了刘辨。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眼前这个俊秀公子平白生出这么多的好感,甚至愿意把自己最为得意的作品给他看。

也许是俊秀公子身上那股平易近人的气质所导致的吧。

刘辨对着口吃少年微笑点头,随后接过他手上的发明。

这是个圆柱体样式的金属制品,中间空心,内藏一支小型箭矢。

“这是......袖箭!?”刘辨双眸骤然猛睁,声音都高了八度。

“袖、袖、袖箭?这名、名字,还、还、还蛮好听的。”口吃少年歪着头笑道。

袖箭这等暗器按理来说不应该是宋代才出现的么?

刘辨心中暗自震撼,没想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还有口吃的普通少年居然发明出了第一代袖箭!

虽然不知道这个袖箭的威力如何,但其雏形已经显现,由此可见眼前这名少年的墨家之术有多么的精妙。

要知道袖箭虽然看起来很小,但是其内部的结构以及所要运用到的弹簧蓄力原理却很不简单。

刘辨的心里砰砰直跳,如果此物真是眼前少年所发明的话,那自己可就捡到宝了!

为了再次确认一遍,于是刘辨满眼期待的再次问道:

“小兄弟,此物当真是你发明的!?”

“嗯!”口吃少年诚恳地点点头,回道,“其、其实我、我家中还有其他的发、发明,只是因为太、太大了,不好带、带过来,因此选了一个最、最小的。”

“可、可是主考官没有看、看我的发明.......哎.......”少年长叹一口气,又仰起头,对刘辨道,“公、公子要是喜欢此物的话,就、就、就送给你了。”

“公、公子?”

少年见刘辨愣在原地也不说话,于是好奇的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刘辨刚才听到少年说家中还有更多的发明,故而愣在了原地,此刻经少年的提醒,他回过神来,双目绽放精光。

拉着少年的粗糙手掌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叫马、马钧。”

轰隆!

听闻此言,刘辨感觉自己的大脑里像是有天雷震动。

他双眸中蕴含的光芒更加闪耀了,仿佛像是太阳那般的炽热。

“可是扶风人士?”刘辨紧握着马钧的手,再次问道。

“咦?公、公子是如何知晓的?”马钧一脸吃惊地回道。

扶风人士,擅长墨家机关术,还叫做马钧!

除了历史上那位墨家机关术大才马钧之外,还能有谁啊!?

自己今天可真的是捡到宝了!

连马钧这样的人才都被洛阳学宫吸引到洛阳来了,不知道天下还有多少天纵奇才会在洛阳呢!

刘辨心中更加期待了。

不过眼下还是先解决马钧这件事情吧!

堂堂未来的墨家大才,居然被主考官拒之门外,原因只是因为马钧出身贫寒。

念及此处,刘辨心中涌出一阵无名之火。

若是因为洛阳学宫主考官的缘故,而导致类似马钧这样的大才离去,刘辨可是会杀人的!

此前自己颁发的圣旨和立学宗旨明确表示:唯才是举!

今日值此大典,却还有人罔顾自己的圣意,沿用以前那套讨好世家大族子弟的方式挑选人才。

当严惩!以警示其他主考官!同样警告的还有那些自以为出身名门望族便可进入洛阳学宫的人!

想到这里,刘辨不再犹豫,拉起马钧的手朝着前方走去。

“公、公、公子,你、你、你这是何意?”

马钧微微愣神,旋即立马问道。

看着马钧紧张兮兮的样子,刘辨深吸一口气,随即吐气道:“为你主持公道!”

“什么!?”

一听这话,马钧急了。

虽然眼前的俊秀公子衣着富贵,绝非寻常家庭,可人家墨白是什么人物?

那可是洛阳学宫的正式教师外加主考官,而且还是工部尚书最为倚重的人物。

可谓是权势滔天!

即便眼前这位公子出身不凡,可哪里能是墨白的对手。

而且若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影响了这位公子的话,他马钧的心里也过不去。

于是马钧连连摆手,急切道:“公、公、公子,不、不、不要去!!”

然而刘辨并未停下脚步,再加上他力大无穷,身材稍显瘦弱的马钧哪里能拗得过他!?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俊公子一步一步拉到墨家主考官墨白三步之远。

此刻的墨白正在考核一位出自陇西世家大族的少爷,他笑容和蔼可亲,全无刚才对马钧的半点刻意为难。

然而这时,墨白突然发现自己的视线漆黑了起来,“什么人!?没看到吾正在考核其他学子么!给吾闪一边去!”

当他抬起头的一瞬间,整个人顿时都呆住了!

双眸中的黑色瞳孔骤然猛缩。

只因眼前这位俊秀公子不是凡人!!!

别人不认识当朝圣上,可他墨白作为工部的骨干员工焉能不认识自己的老板!?

他曾在刘辨视察工部的工作情况的时候,远远瞥见过几眼。

自然也识得刘辨那令人印象极深的模样。

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再次相遇竟然会是这个时候。

最关键的是他刚才的口气很不耐烦,完蛋了完蛋了!!

墨白此刻欲哭无泪,心如死灰。

正要跪下求饶行礼之际,身前的考核对象站起身,烦躁道:“没听到墨师的话吗?还不快让开!”

“有趣。”刘辨眉毛都不抬一下,也不搭理那个年轻人,直勾勾地盯着墨白,声音冷冷说道:“既然是洛阳学宫的主考官,又被称之为墨师,为何对待学子的态度截然不同!?”

“汝完全没有作为一位老师应该有的师德和品性。”

听闻此言,墨白急的满头大汗,心中暗道,“定然是刚才嘲讽那平民小子的时候被陛下给看了过去,如今陛下恼怒我还该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