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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高升,炙热的阳光洒满大地,在阳光的照耀下生机缓缓绽放。
杂乱吵闹的吆喝声、推搡声在军营里响起。
军营外排起了长队,如同一条翱翔的飞龙,队伍绵长。
而在队伍的最前方,一位身子健硕的汉子,操着幽州本土的口音憨厚道:
“军爷,俺…俺叫张大力,今年二十有五,来从军的。”
“以前是做什么的?”坐在席位上的威武军士淡淡抬起头,扫了张大力一眼,问道。
“回军爷的话,俺以前是个猎户,力气可大着呢!”张大力说完后还鼓起了肱二头肌。
“嗯,不错,你去步卒营吧!”
军士见此人力气不俗,便点名让其去了步卒营。
……
又连续面试了好几个百姓,新军营也因此增添了不少人。
“下一个!”
“叫什么名字?”
“在下,太史慈。”
一位长发男子立于军士身前,淡淡回道。
他的语气沉着,气宇轩昂,绝非凡夫俗子。
军士阅人无数,自然也看出了此人的不俗气势,于是脸色郑重了几分。
“以前是做什么的?”
“猎户。”
“又是个猎户,你擅长什么?”
“弓箭。”
军士闻言后,诧异地盯着太史慈。
要知道在古代,弓箭手的地位可比普通士卒兵种要高得多。
一是弓箭手需要一双有力的双臂,能够拉开数石弓箭。
二是弓箭手必须具备老鹰一样的锐利眼睛,指哪射哪。
三是训练一位成熟的弓箭手,朝廷所需要耗费的精力可比普通兵种多得多。
因此在大汉,弓箭手很是受人尊敬。
不过军士见太史慈说自己曾是猎户,因此对他的射术还存有怀疑的心态。
猎户狩猎与弓箭手战场杀敌的区别可太大了。
为防止太史慈夸大其词,于是军士令身旁的士兵取来弓箭和箭矢。
随后将之递给太史慈,道:“拿着,用此弓射那个靶子。”
说着,还指向了两百米外的一个靶子。
这个距离对于普通弓箭手而言,也是他们的极限了,除非他在武道上有天赋,否则射程无法再精进。
太史慈闻言后,不慌不忙拿起弓箭,随后弯弓上弦,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伴随着“咻!”的一道音爆声响彻军营。
只见从太史慈指尖脱离的箭矢在半空中飞速旋转,四周甚至有煌煌虚影,无一不彰显着此箭威力无穷!
砰!
箭矢应声插入两百米外的靶子正圆中心位置,恐怖的力量直接撕碎了圆心,整个靶子瞬间四分五裂,化作齑粉散落一地。
军士等人以后排在长龙队伍后方的所有参军人员,见此一幕,纷纷瞪大了双瞳,如同铜铃。
众人顿时惊为天人,气氛也瞬息间安静了下来,原本人声鼎沸的军营眨眼间化为寂静之地。
只是一箭,便让三军安静了下来,试问何人能做到!?
军士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单从这一箭的威力来看,太史慈的武道天赋超凡脱俗,绝非他们这些普通军士所能比拟的。
因此军士对太史慈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上头有令,且是圣上的要求,明令要求一旦出现人才,必须层层上报!
从此可以看出刘辩对此次新军营招新军的重视程度。
也可以说他对此次攻打高句丽之重视。
军士自然不敢怠慢,招呼着身侧的几名士卒继续进行招新军工作。
自己则毕恭毕敬地邀请太史慈前去面见此次新军统帅——高顺!
“兄弟,还不知道你字什么,怎么称呼啊?”
军士知道太史慈此后一入军营,势必会龙翔九天,将来之成就绝对不是他能想象的。
陛下爱才,世人皆知,尤其是军队的人才,更是当皇族宝贝一样对待。
因此,在军队,人才几乎不会被埋没。
“在下字子义,青州东莱人士。”
太史慈淡淡回道,对于军士透气度的转变,他自然知道为什么。
这也是他来参军的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因为他心中的理念。
“原来是子义兄啊,你远在青州东莱,怎么跑到幽州辽东来了?”军士客套着话。
“听闻圣上欲对高句丽发动战争,慈身为汉民,自然想来为陛下效力,尽一份绵薄之力。”
“而且高句丽狼子野心,一直对我大汉疆土窥窃不已,能灭之,吾之愿也。”
太史慈回道,他的双眸宛若星星一样散发着耀眼的光。
军士直接赞叹一声:“好!若天下男子都有子义兄这般想法,我大汉必然万邦来朝!”
“好了,我就带你到这里了,待我进去向高将军通报一声。”
军士对太史慈点点头后,便在营门外站岗的两位士卒的眼神示意下,走入了营帐。
不多时,便折身而返,对太史慈道:“高将军要见你,你进去吧!”
太史慈点点头,大步流星走入营帐内。
路过军士身边时,他用细微的声音提醒道:“高将军身居高位,你若能得高将军看重,未来必成大器。”
进入营帐后,太史慈一眼便看到了名震华夏的陷阵营主将——高顺。
他此刻正端坐于主将位,手捧一本兵书,面前是用来演绎的军事沙盘。
当然这个沙盘便是刘辩命令工匠们制作的,对于两军交战起着重要作用。
“你就是太史慈?”
高顺放下手中的兵书,抬头看向太史慈。
“在下太史慈,参见高将军。”
太史慈不卑不亢,抱拳回道。
“咦!”
高顺眉头一挑,惊奇道,“竟看不出你的武道境界,有点意思。”
话音落下,便走下主将位,靠近太史慈。
“有没有兴趣陪本将切磋一下?”高顺笑道。
他虽然平日里沉稳、不苟一笑,但真正遇到人才的时候还是会会心一笑。
“乐意至极。”
太史慈同样看不出高顺的实力,一般这种情况意味着双方武道境界都是同一个大境界。
……
演武场上。
二人对立而视。
“你未披甲胄,本将也不披,既然是比武切磋,便要公平公正。”
高顺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的银白色铠甲,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衣服。
太史慈则一袭微黄的布衣,面对一方大将,他的脸色平静如常。
单凭这份气概,高顺都发自内心的对其感到欣赏。
“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