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身上仅剩的一点盘缠也被贼人给抢夺干净,幸好母亲拼死护住她,她才不至于被糟蹋,等着官兵来赶走了贼人,可母亲病重 ,自己又没有银钱医治,很快就离世了,留下她孤身一人,只能卖身葬母。
幸好遇到了陈伟生,不仅帮她安葬了母亲,还把她带回了家中,有的一口温饱日子。
这几年,陈伟生对她也是百般疼爱,两人还育有一子,虽说平日里家中主母总是百般刁难于她,可陈伟生每每知道了 也总是宽慰她,对她更好。
她觉得这一生能遇见陈伟生是她的福气,如今好日子才没过几年,怎么人就没了呢?
“你在家中可感觉陈伟生平日里身体上有何异常?”
“上个月,相公与朋友一起接了一笔大单子,每日加班,许是累着了,每晚回来总是累的慌,提不起精神来。”
“你说的那个朋友可是王大力。”
“是,就是王大哥。”
萧灵儿奇怪,不是说都是陈伟生和陈林七一起干木工活吗?
“家中的饭菜平日里是谁准备的?”
“家中粗活都是妾身在做,姐姐平时也是多少帮衬一些,不过近俩月,姐姐说相公在外辛苦,我做的饭菜不甚合他的胃口,所以这俩月都是姐姐亲自教导妾身给相公准备的一日三餐,尤其是每日的补汤,姐姐更是一日未停歇的让妾身熬制,给相公享用。”
刘小兰虽然奇怪为什么要每日熬汤,但是也是觉得马翠花是因为求子心切,所以夜晚,她有时也主动让陈伟生去马翠兰的房中歇息。
呵……萧灵儿冷哼一声,还怕陈伟生不合胃口,怕不是借故要下毒害人吧。
只不过她为什么要下毒害人,害得还是自己的丈夫,萧灵儿眼神不经意的望向马翠花,发现她还在一旁哭泣,王大力站在一旁出声安慰了几句,反观陈林七像是要故意避嫌一般,离马翠花远远站着,不是说陈林七很帮衬陈伟生家吗,那应该与马翠花与刘小兰很熟啊~
“陈林七是陈伟生什么人?”
“他是相公的堂哥,相公不在,堂哥总喜欢来我家帮衬,做些顺手的重活,不过每次都是姐姐接待的他,我和佑儿都是在房里待着,我一个妾室,确实不好越过家中主母去接见外男。”
刘小兰根深蒂固的思想,嫁了人的女子,确实不好随意接见外男,她母亲就是郡守的妾室,当初她与母亲在后院就不能随意出门,更别提见外男了。
所以刘小兰就告诉萧灵儿她平时从未与陈林七单独相处过。
“我知道了,听说你和陈伟生还育有一子,孩子呢?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叫陈天佑,佑儿虚岁三岁,妾身把他放在家中,请求旁边的王大娘帮我看护一二。”
“好了,你先站在一旁,本宫大概已经清楚了。”
萧灵儿起身,看着热闹的一楼大厅,示意大家安静,
“安静,陈伟生一案,本宫已经查清楚了,陈伟生乃是中了砒霜之毒而亡。”
“砒霜……这可是剧毒……”
“庆灵楼怎么会有毒,那我们以后还敢来吃吗?”
“不会,庆灵楼才不会有毒……”
旁边的众人不可置信的说道,他们不相信庆灵楼会下毒。
“陈伟生确实是中了砒霜之毒,但是,他不是在我庆灵楼中的毒,经医馆的大夫查验,陈伟生中毒时间已经超过了一个月,乃是每日被人持续少量的下毒所导致的今日毒发身亡。”
萧灵儿一说完,全场哗然,这不是有预谋的下毒杀人吗?
“是你,肯定是你这个贱人下毒害了我当家的……你这个贱人。”
马翠花一听萧灵儿说完,立马就扑打到刘小兰身上去,刘小兰一个不察被她给扇了两巴掌,头发也给弄乱了,脸上还有几道指甲留下的血痕。
此时的马翠花犹如疯妇一般,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叫骂着,
“够了……”
萧灵儿让人把马翠花给控制住,然后让刘小兰远离她几步,
“不是我,我没有下毒害相公,请王妃给民妇做主……”
“不是你是谁?就是你这个贱人,当家的好心好意收留你和你肚子里的贱种,你就是这样报答当家的……”
“当家的,你睁开眼睛看看啊~这个贱人她蛇蝎心肠,她害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