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新放出来的罗德曼无奈道:“拉里,你干了什么自己清楚。恶意操控商业竞争,暗地里搞商业诈骗,你真行!”
“放屁,我都是合法行为,我有什么错?”小拉里硬气道。
“如你所言,这里可是脚盆鸡。如果没有鹰酱的庇护,你能活着离开吗?我们这也是在保护你!”罗德曼无奈道。
此刻,他的内心对小拉里是感激的。
要不是他在脚盆鸡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呢。
挥了挥手,将手下赶了出去,他语重心长道。
“拉里,我们可是一伙的。到了现在你该清醒清醒了。”
闻言,小拉里打了个寒战,苦笑道:“怎么,脚盆鸡打算对付我了?不过区区几百亿而已,至于吗?”
罗德曼耸肩说:“你太高调了,你知道脚盆鸡损失了多少吗?5000亿美刀!”
“这可不关我事啊,我只是倒卖了一些订单而已。”小拉里懵逼道。
“看看这些吧!”罗德曼索性将一堆资料拍在了桌子上。
上面赫然是他出入各地场所的照片,以及各种媒体的猜测。
小拉里草草翻看,后背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他不是傻子,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他真的没有左右脚盆鸡的圆子。
他真的只是做了些订单生意而已。
更为可悲的是,他现在手中的订单还没有变现呢,这让他如何是好。
他咽了口唾沫,咬牙说:“我说我没有操控脚盆鸡圆子,你信吗?”
“信,可是没有意义。现在鹰酱需要给脚盆鸡一个交代你明白?”罗德曼无奈道。
“看看这份资料吧。”说着他将又一个资料递给了小拉里。
上面全部都是脚盆鸡向五大善人的控诉,痛诉鹰酱商人的恶行。
看着这些资料,小拉里整个人都傻了。
他除了倒卖订单真的是什么都没干。
怎么脚盆鸡圆子大跌,无数钢铁企业倒闭都成了他的罪行。
他紧张道:“真的不是我干的啊!我发誓!”
“证据?”
“有一个叫做艾琳的女人,一定是她干的,我......”
“我们查过了,这个女人的确出现过,但是现在消失了!”
“我特么被坑了?”
小拉里终于恍然大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艾琳顶着他的名头在脚盆鸡招摇过市时,他还觉得这是这个女人对他的崇拜呢。
现在看来,这特么的完全就是一场阴谋。
罗德曼看着他无奈摇头,“拉里,你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小拉里颓然道:“说吧,上面是什么意思?”
“交出你的收获,我们保证你的安全。否则......”
罗德曼没有绕弯子直接说明了鹰酱的意思。
小拉里闻言,心中暗骂,这是打算把他当韭菜割。
他最后抗争道:“为什么不去追查那个女人,她的价值更高。”
“没有人承认那个女人的事情,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你。”罗德曼说。
“这不可能,他们都是傻子,是瞎子吗?”小拉里崩溃道。
罗德曼很是平静地说:“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拿到了足够的好处。”
闻言,刚刚愤怒起身的小拉里颓然地坐了下去,有些不知所措。
他似乎进入了一个局,一个死局。
有人吃了霸王餐,而需要买单的却是他。
小拉里苦涩一笑道:“可是我现在还没有赚到一分钱。”
“我们知道,你手里有200亿的订单和50亿的圆子。”罗德曼认同地说。
“那我该怎么办?”
“全部交出来,你能安全回国。”
“该死的,你杀了我吧!”
这是一场本就不对等的谈判,小拉里没有半点胜算。
即便他如何不甘都无济于事。
这个时候他可不会傻乎乎地当什么守财奴。
人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当他踏上飞回鹰酱的飞机时,机场全部都是前来为他送行的脚盆鸡大佬。
他们眼中尽是杀气,如果没有罗德曼等人的保护,估计他就走不了了。
被榨干的小拉里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的一切,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他又一次变得更穷了,但是他还没有败。
他还有南棒的房产生意,他还有翻身的机会。
而他会倾尽一切找到那个叫做艾琳的女人,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目送小拉里离开的还有肖遥。
他看着飞机升空不由感慨,“小拉里这次怕是被榨干了吧?”
阮世荣分析说:“这些年他的亏损已经高达500多亿了,除去鹰酱的一些不动产外,估计也就南棒那点生意了。”
“那他惨了,南棒那边应该也快暴雷了。拔苗助长的后遗症可是很严重的。”肖遥有些怜悯地说。
“这可都是您的杰作,下一步您打算去谁家浪啊?”
已经习惯了肖遥调调的阮世荣不由发问。
肖遥伸了个懒腰,笑道:“今年就这样了!搞了那么多技术和设备总要回去搞建设啊,顺便和家里分享一下。”
“那小拉里还管不管了?”阮世荣问。
“等他噶了,多给他烧点纸钱。天地银行的钱应该全球通用吧?”
看似玩笑,却是杀机尽显。
敌人就要有敌人的归宿,否则胜利者怎么谱写自己的凯歌。
“让团队安排一下,钢铁行业的规模提上来,国内、澳洲、阿三都要搞,一年后我们华龙要成为全球规模最大、品类最全的钢铁企业。”
一边向着登机口走,肖遥一边吩咐道。
阮世荣点头笑道:“这好办,反正就是花钱的事情。您接下来准备休息了?”
“有些累了呢,打算休息一段时间。对了我们的总收获预计如何?”肖遥无奈地说。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在脚盆鸡圆子上应该能赚到150亿美刀。
如此一来,我们这次行动共获利900亿,剩下的就是那些技术和设备了,价值大概在2000亿吧。”
阮世荣几位认真地分析说,眼中尽是敬佩之色。
论搞钱和搞事的本事,他还真没见过那个能和肖遥比肩的。
舔了舔嘴唇,肖遥两眼放光地说:“这么说我又有钱了?”
闻言,阮世荣心里咯噔一下,紧张道:“您还是休息吧,好歹让这些钱热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