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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村等人听过吩咐之后,齐齐的鞠躬退下。

樱雪静香缓缓的倒了杯茶,目光却冷静的没有丝毫的波动。

“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主人的大业!”

半夜时分,几个蒙面忍者,无声无息的潜入到了应嘉德的电子厂里。

他们的速度灵活而又快速,并且配合极其的默契,训练有素。

在中忍的指挥下,忍者来到各自的位置,掏出燃烧物便开始放火。

眨眼间,大火四面烧起。

伴随着人们的惨叫声,整个厂区都被火焰给吞噬。

正在睡梦中的应嘉德忽然被急促的电话给惊醒。

“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真是讨厌!”

应嘉德很是不耐烦的接起电话,可他的脸色瞬间大变。

扔掉电话跳下床,光着脚跑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外面的半个天空都被火光给映红。

那毁灭般的颜色,透过玻璃照射在应嘉德的脸上,狰狞,而又惊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喃喃自问,可谁又能回答他。

等他来到工厂,投资几百万的工厂,此时已是一片废墟。

新安装的生产线,现在都已经被烧毁,大批新采购回来的原料,也化为灰烬。

赢家的是欲哭无泪,欲喊无声。

好不容易得到的投资,付之一炬。

他该怎么跟陶显交代,怎么跟那些订货商交代。

现在也不可能生产出商品了,无法交付订单,就得支付大笔的违约金。

想到这里的时候,应嘉德感觉魂魄都好像被眼前乌漆嘛黑的废墟给抽离一般。

大批的记者,以及管理部的人都已经来了。

因为这次大火,还造成了二十多个人受伤,管理部非常的生气。

面对管理部的责备,记者的提问,应嘉德差点神经失常。

最后还是在安保的保护下才离开废墟。

即便如此,应嘉德也是元气大伤,无力回天。

消息很快就通过艾楠传到了林川这里。

“着火?应嘉德没这么马虎吧?把整个工厂都给烧了?”

艾楠微微叹气,无奈道:“是的,整个厂区,包括库房什么的全都烧毁了,还有二十多个人受伤,整个深市都在震惊当中,

我收到的消息是,这次好像是有人故意放火!”

“故意放火?”

林川都有点吃惊。

“除了我好像有理由这么做,难道应嘉德还有别的仇人吗?”

艾楠苦笑一声,说道:“要说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应嘉德做公司总裁的时候,也招惹了不少的人,

只是那些人碍于应家的实力,没胆子跟应嘉德做对罢了,现在应家已经把应嘉德从家族里除名,谁也无法确定那些人会不会报仇,

总之这次应嘉德是很难翻身了!”

林川也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已,这跟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干系。

就当个热闹听听就好了。

同时,陶显这边也收到了消息。

他首先想的,就是到底是谁放的火。

“我看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林川叫人干的,别人做不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举动来!”

应嘉德经过冷静的琢磨,也非常肯定的说道:“我觉得也应该是他,他在香花区开的工厂因为我的打压,现在根本就招聘不到工人,

肯定是林川在背后策划的这次大火,这个该死的林川,我怎么才能亲手的宰了他,这次他让我损失了上千万,真的是太可恨了!”

陶显冷冷的说道:“现在说这些没有用,他怎么烧的你,你就怎么烧回来,这还需要我来教你怎么做吗?”

应嘉德也早想过这个主意。

只可惜手里没有资金,想做什么都不行。

于是他一边搓着手指,一边低三下四的说道:“陶总,能不能再给我拿点钱,我先把那些订货商的违约金给支付了,否则我这边什么都做不了!”

本以为陶显会特别痛快的答应,谁知道给他的却是拒绝。

“现在我的资金也特别的紧张,暂时根本帮不了你,还是自己去想法子吧!”

还未等应嘉德说话,陶显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自己还有一个亿的窟窿不知道怎么堵呢,哪儿还有钱帮应嘉德?

而且金得祥那边正在考虑他跟权升邦的计划,如果同意的话,以后所有的力量都会集中在帝都。

应嘉德不过就是个被利用的工具而已,失去利用的价值,随时随地都可以丢掉。

最主要的是,应嘉德这个人的能力其实很一般。

与林川交手始终都没有赢过。

现在更是被林川给打的犹如过街老鼠一样,众叛亲离。

跟这样的人合作没有任何的价值。

可应嘉德却懵逼了。

拿不到资金,他会被那些订货商给打死的。

可他更加生气的是陶显这个混蛋,居然在这个时候也背叛他。

在这些人的眼里,除了利益,哪儿有什么感情。

用到你的时候,他们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觉得你没有利用的价值了,就会像垃圾一样的把你给扔掉。

应嘉德满眼悲凉的看着电话。

要怪就怪林川那个混蛋。

如果不是因为林川,他怎么可能像现在这么落魄?

如果不是因为林川,他怎么可能会承受这些痛苦。

想到此时此刻的林川正在嘲笑他的时候,应嘉德恨恨的咬着牙,冷冷的说道:“想看我的笑话,没门!”

想到这里,他立刻拿起电话,调整好心情,开始打起了电话。

“喂,是吴总吗?我是嘉德啊,是这样啊,我现在公司需要一笔资金……喂,喂?”

“是赵老板吗,你好啊,手里有可调动的资金吗?我……喂!”

“喂,是钱总吗,喂……”

直到此时,应嘉德终于知道什么叫众叛亲离。

他颓废的躺在了沙发上,目光里的绝望与无助,已经彻底的蒙蔽了所有的色彩。

他也想给他的老父亲打电话,求他帮帮自己。

但是应嘉德还是没有脸去开这个口。

直到傍晚,他终于鼓起勇气,把电话打给了远在北方的艾楠。

“你有什么事吗?”艾楠的语气非常的平静,仿佛过去的恨与怒都已经不在重要了。

应嘉德沙哑着嗓子,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