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那娘们的对手?”
楚默十分诧异的看着楚若婉。
楚若婉摇摇头:
“若是一对一,我有把握将其灭杀。”
“但若想要生擒对方,百招之内,应该能办到。”
“但对方若是一心逃脱,不与我交手,那我,很难留住对方。”
听到楚若婉的话,楚默愣住了。
尽管对方说的委婉,但楚默也听出了楚若婉话里的意思。
若是以命相搏,崔盈盈绝对不是楚若婉的对手。
而双方交手,楚若婉想要拿下崔盈盈,必定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但若是崔盈盈不想与楚若婉交手,一心想要逃走,那自己这边,就基本没有留住对方的把握。
正思索间,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小心。”
接着,楚默便感觉脑袋一沉,被楚若婉的小手死死的压了下去。
咻~~的一声,一枚暗器擦着自己的头皮,直接射进了身后的树干当中。
不等楚默反应过来,耳边就听到一阵怒喝以及交手的声音。
接着,便看到身旁的楚若婉,犹如一支离弦之箭,快速的冲了出去,与人战到了一起。
瞬间,整个院子便处在了一片混乱当中。
院外,崔盈盈和林菀带来的护卫听到里面的动静,也立马冲了进来,加入了战局。
楚若婉知道自己一方暴露了,立马长啸一声,通知守在外面的暗卫进来支援。
等楚默反应过来的时候,三方人马就已经全都冲进了院子,开始动起手来。
“住手!!!”
眼看着楚若婉在林菀和崔盈盈的联手之下,节节败退,只有招架之力的时候,楚默无奈之下,只能大吼一声,想要让众人停手。
果然,声音一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
看到楚默的瞬间,林菀和崔盈盈全都愣住了。
“是你!”
“楚默?”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接着,便是一阵喝止声传来:
“住手,都给我住手!”
很快,院中便恢复了平静,三方人马,泾渭分明的呈三角形站立。
林菀此时也明白了,刚才那暗中看着自己的那双贼眼,应该就是这个不着调的楚默的了。
而崔盈盈,则是一脸欣喜一副我见犹怜般,死死的看着楚默,好似担心对方下一秒,就会消失在自己眼前一般。
若非现在场中局势不明,且还有这么多人在场,说不得,她现在就要扑进楚默的怀里。
而楚若婉,则是和暗卫一脸戒备的看着其余两方人马。
说实话,现在的情况,对于她们一行人来说,是十分不利的。
来的时候,她怎么也没想到,先前还被自家公子欺负的死去活来的崔盈盈,转头就成了一个实力丝毫不逊色自己多少的大高手。
而原本人数占优的他们,由于有了林菀这个不确定因素的加入,瞬间就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刚才听林菀和崔盈盈的语气,双方应该是合作关系。
看其样子,这合作的时间,应该不会太短。
且之前的战斗,对方二话没说,直接就与崔盈盈联手,上来就是全力施为,若非楚默及时出口制止,那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
正想着要不要先派人将自家公子护送离开的时候,耳边却听到楚默的声音:
“两位,别来无恙啊。”
林菀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楚默,并没有开口说话。
现在自己身边还有不少楚馨的人在,若是这会与楚默表现的太过亲近,那恐怕回去之后,免不得要被调查一番。
可崔盈盈就没有林菀的这么多顾忌。
她娇笑一声,接着,便在楚若婉那快要喷火的眼神中,直接上前,一把挽住楚默的胳膊,埋怨道:
“死鬼,回长安了,也不来见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相好,就把我这个正妻给忘了?”
楚默:o(▼皿▼メ;)o八婆,赶紧给我死开!
“崔家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咱们之前只不过是做了几天露水夫妻,何时拜堂成亲了?你可不能胡说八道,这话要是被我未来的夫人知晓,害的我找不到老婆,那我可是要上衙门告你诽谤的。”
楚默挣扎着,想要将胳膊从崔盈盈的柔软中抽出。
只不过,好不容易赖上这个冤家,崔盈盈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放弃。
对于楚默这样的弱鸡,想要脱离自己的手臂,谈何容易。
抽了几次,都被对方死死的抱住,最后,楚默只能屈服在对方的温香软玉当中。
见楚默不再挣扎,崔盈盈这才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朝楚默抛了个媚眼道:
“死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怎么能和妾身开这样的玩笑?”
“这话要是被咱的儿子听到,那他不知道该会有多伤心呢。”
说完,转头看着林菀道:
“林将军,让你见笑了,我家这个死鬼,一直都是如此这般的不着调,要是可以,还请你到客房稍灼歇息,我与他许久未见,有些事情,想要解决一下。”
说完,便不顾楚默的挣扎,在楚若婉和林菀那震惊的目光中,半拖半就的就将楚默拉进了一处房间。
看着瞬间闭上的房门,一众人全都无语了。
“林碗小姐,好久不见。”
沉默了一会之后,还是楚若婉率先开口,主动向林菀问起了好。
听到对方称呼自己林碗,林菀有些脸红,这名字还是自己当初忽悠楚默的,现在想要让他们改正,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算了,就这样吧,反正两个名字的读音都差不多。
“若婉妹妹,好久不见,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过的如何?”
两人挥退了各自的手下之后,便开始交谈了起来。
只不过,还没说上几句,远处的房间里,就传来一阵让人心跳加速的声音。
恨恨的看了眼声音传来的方向,楚若婉咬牙切齿道:
“没用的东西,几句话就被色诱了,等见了李将军,我一定要找他好好说道说道。”
而一旁的林菀,则是面红耳赤的低垂着脑袋,一时间,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