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结束后陈秘书就要送云笙回云家,但云笙生怕自己回去后家里还是没有饭吃,就要求陈秘书将自己送到了离云家不远的一个商场里。
到了商场门口,云笙直接下了车就找饭店吃饭去了,陈秘书见云笙走远了就对司机说道,“你在这里等着,一会儿务必要亲自将云笙小姐送回七里香都!人要是丢了云总的怒火你我可都承担不起。”
“好的陈秘书,你放心!我一定办好!”
“那好,我就先走了!”说完陈秘书就打了个车先回公司去了。
云笙在商场里找了家隐私性不错的饭店吃了一顿饱饭,吃完后又顺手买了一大堆方便食物和零食,避免自己再次饿肚子。
买完东西,云笙就跟着司机回了云家,而仁瑞医院里,云笙的检查结果已经到了傅承思和云父云母的手上。
“配型成功,可以安排移植手术。”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子,外表斯斯文文的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瘦高瘦高的通身气质还有一丝冷峻,这就是慕家继承人慕忻,也是云蔷的主治医师。
慕忻年纪轻轻就已经获得了教授的职称,他那一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由这双手主刀的手术已经不下百来台,而慕忻本人在国内外也都享有极高的盛誉。
“那就明天上午吧,越快越好。”傅承思看着好友道,时间过的真快,曾经在校园里同进同出的四个少年,如今已经长大成人步入了社会,成为了各自领域里可以独当一面的领军人物。
哦,对了,应该说只有他和慕忻是这样的,柯泽洋和欧永浩那两个家伙还是整天无所事事花天酒地的样子。
他们两个一个打算玩两年再接手家族企业,另一个则是家里有个哥哥,不需要他操心。
说起来他跟慕忻也有一阵没见过柯泽洋和欧永浩了,想来明天云蔷的手术,他们应该会过来。
“好的,明天上午8点,你负责把人安排好,手术我亲自操刀。”慕忻冷冷清清的声音再次响起,把傅承思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没问题,你小子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副冰块脸。”傅承思说着就伸出拳头在慕忻的肩膀上怼了一下,试图打破他的万年不变脸,可惜再一次的以失败告终。
“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做准备了。”慕忻没理他那幼稚的动作,交代完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待慕忻走后,傅承思才转头看向了云父,云父云母刚才在旁边早将两人的对话听了进去,此时还不等傅承思开口,云父就直接说道,“傅总放心,明天上午我一定安排好人把云笙带过来!”
“嗯,确保万无一失,蔷儿经不起折腾了!”
“是是是,一定!”
两人说完傅承思就推门走进了病房,将找到了肾源明天就可以做移植手术的好消息,告诉了云蔷,至于肾脏的捐献者就是云笙这件事,他并不打算告诉善良的云蔷。
云父则留在了走廊,来到了一个拐角处打起了电话。
当天下午5点,正在云家卧室的云笙就接到了陈秘书的电话。
“云笙小姐,今天的体检结果已经出来了,您的身体有一些问题还需要进一步的检查确定,明天早上我还去云家接您。”
“是什么问题?”
“现在还不确定,要再检查一下才能知道,您放心,不是什么大问题,检查一下大家都放心。”
“好吧。”
“这次的检查需要您空腹进行,晚上8点后就不能再吃东西了,那么我们明天早上见!”
“好,明天见。”
挂了电话,云笙就将自己摔在了床上,她不知道云家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她知道她得尽快离开这里了,明天就得找个机会赶紧跑路!
想到此,云笙赶忙从床上爬起来,翻了翻自己的行李,将重要证件和物品都放到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包里。
翌日一大早,陈秘书就来到了云家接上了云笙,云笙还是一副口罩帽子全副武装的样子。
陈秘书虽然不知道云笙为什么总是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但一想到关于对方外貌的传闻就有了一丝了然,看来自己前天在车上的臆想全是假象,真正的云二小姐口罩下的面容可能确实难以示人。
好在他只要将人完整的送到医院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都与他无关,对方什么穿着打扮都没什么影响。
一路上陈秘书一言不发,沉默的带领着云笙来到了医院,还是昨天的仁瑞医院,不同的是两人这次来到了另一栋楼上。
一进大楼陈秘书就带着云笙直奔电梯,接着两人就乘坐电梯上到了12楼。
刚走出电梯,云笙就看到了眼前墙上有大大的四个字,泌尿外科。
还没等云笙再多看两眼,陈秘书就已经左转沿着长长的走廊向里面走去了,云笙赶紧跟了上去,同时悄悄的打量着四周,这层楼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周围也极为安静,可以清晰的听到两人的脚步声。
那“哒哒哒!”的声音仿佛踩在了云笙的心上,让她渐渐生出了几分焦灼,她直觉自己得赶紧离开了。
不一会儿陈秘书就停在了一个房间门口,他站在那里回头对云笙说道,“云笙小姐就是这里了,您直接进去吧,我还有事就不陪您进去了。”
说完陈秘书也没走,只站在原地微笑的看着云笙,仿佛要亲眼看着云笙走进去才罢休。
看他如此态度,云笙更觉危险,便道,“我突然有些想上厕所,不如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先去下厕所。”
“不用麻烦,房间里就有单间厕所,您可以在里面解决。”听了云笙的话,陈秘书继续微笑着说道,“您快进去吧,云总专门约了专家给您检查,不好让人久等。”
看这情况,云笙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云笙刚一进去就感觉脖子一痛,然后眼前一黑,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