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凤公子,不好意思啊,刚刚家里来了个客人,你们收拾好了吗,要不要我继续帮你们收拾。”
穆小香来到鸣凤身边说道,已经把柳婉婉忘到了九霄云外。
鸣凤摇摇头:“不用了,虚竹已经收拾好了,你们刚刚……没事吧?”
后面一句自然是问穆司远和钱昭昭的。
钱昭昭笑着摇摇头:“没事没事,刚刚来了个神经病,想勾引我相公,不过被我亲爱的小香香赶走了。”
她俏皮的冲穆小香眨眨眼,很满意她刚刚的举动。
一句话,把众人都逗笑了。
穆小香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穆雨也放心的洗碗去了,唯有吴春兰撇撇嘴,不甘的回屋去了。
本来还想看钱昭昭吃瘪的,哎,没看上,可惜了。
外面的柳婉婉听见钱昭昭的话,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她冲着钱昭昭恶狠狠的磨牙。
“装什么装,不就是嫁给了我不要的男人么,看着病歪歪的,能不能考上状元还不知道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一病不起了,哼!”
恶狠狠的说完,她不舍的看了鸣凤一眼,转身走了。
本来她还挺想要穆司远对自己侧目的,可是在看见鸣凤后,她就觉得穆司远差太远了。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穷酸秀才一个。
人家这个一看就是贵公子,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她记住他的名字了,等她回去好好收拾打扮一番,再寻个机会回来,一定要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一想到自己以后能嫁给有钱又长得好看的大户人家的公子,柳婉婉心中就不禁飘飘然,哪怕是小妾,或者通房外室都行,总比现在每天伺候一个糟老头子,还要被正房欺负强。
她一边想一边走,突然耳边传来一声鸡叫,还没反应过来呢,一只野鸡就跳到了她头上。
“咯咯哒——哒哒哒——落黄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在你头上拉屎的不一定是敌人,还有可能是你鸡姐!”
噗噗噗——
随着野鸡的一阵阵叫声,一股浓郁的鸡屎味传来,柳婉婉只觉头上一凉,刺鼻的鸡屎味道直冲她脑门。
“啊啊啊——”
她用力的拍着头上的野鸡,刚好野鸡也拉完了,舒服的飞到一边,得意的看向小白。
“怎么样,鸡姐我说到做到吧!”
小白连连点头,满脸崇拜:“嗯嗯嗯,鸡姐你真厉害,小白最喜欢你了。”
“那下次死公鸡欺负我的时候你可得帮着我点,给我用气势吓死它们!”野鸡说。
“放心,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小白昂着脑袋保证,就差拍胸脯了。
一狼一鸡做着别人听不懂的约定,完全忘了旁边已经发疯的柳婉婉。
柳婉婉是真的要疯了,那野鸡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在她头上拉了一大滩又白又稀又臭的鸡屎,她手一抹,全沾手上了。
要不是从小家里也养鸡,她也是闻着鸡屎长大的,怕是能熏得当场吐出来。
“你,你这只死鸡,我杀了你。”
柳婉婉认出了那只鸡是之前在穆家的那只,她再也顾不得许多,甚至连旁边的小白都没放在眼里,捡起地上的石头就恶狠狠的朝野鸡砸去!
反正那白狼也不会咬人,她今天非杀了这只野鸡不可!
“嘎,情敌发疯了,快跑!”
野鸡煽着翅膀朝旁边闪开,石头差点扔在小白身上。
“嗷唔!”
小白当即呲牙咧嘴瞪着柳婉婉,小摸样别提多凶了。
柳婉婉吓得一哆嗦,刚刚才燃起的气势瞬间熄灭。
“你你你你别过来啊!你要是伤了我,你主人家不会放过你的!”
“嗷唔!”
柳婉婉试图威胁小白,然而小白压根不受她威胁,用冲她低吼一声,还上前两步。
“啊——”柳婉婉吓得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落荒而逃。
“咯咯咯,你看她那个样子,哈哈哈!”野鸡翅膀指着柳婉婉,发出无情的嘲笑。
小白又恢复了软软萌萌的模样:“走吧,我们回去了。”
两只回到家,野鸡仿佛做了一件大事般昂首挺胸,得意得尾巴都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钱昭昭看它这个样子,一脸莫名:“你们什么时候出去的,干啥去了?”
“娘亲~”小白蹭的扑进她怀里,撒娇道:“小白去给娘亲出气了哟~”
“出气?出的什么气?”钱昭昭更莫名了。
“还能什么气,当然是去教训那个情敌了。”野鸡昂着脑袋,臭屁的说。
钱昭昭怔住:“啥,你们做啥了?”
看野鸡这臭屁的样子,怎么好像没干啥好事。
“娘亲,那个女人敢勾引爹爹,小白去替你教训她,哼!”小白趴在钱昭昭怀里,凶巴巴的说:“以后她要是还敢来,小白让她掉茅坑!”
“所以你们到底干啥了?”钱昭昭皱眉问。
“还能干啥,当然是在她头上拉屎了!”野鸡傲娇道。
钱昭昭:“……”
虽然有味道,但……
嗯,很爽!
“哈哈哈可以可以,小白真棒,知道给娘亲出头了,来香一个~”
钱昭昭高兴的抱着小白,用自己的脸蹭着它毛绒绒的狼脸。
“嘿嘿~有小白在,谁也不能欺负娘亲。”小白坚定的说道。
钱昭昭:“嗯嗯,小白是世界上最好的小白。”
一旁的野鸡撇撇嘴,有些不爽。
明明它才是干活的那个好吧,怎么不香它!
鸣凤主仆走了,穆司远和穆小香把他们送到村口,看着他们的马车远去后,这才回来。
而钱昭昭发现,自从鸣凤主仆走后,穆小香这丫头就变得有些怪怪的。
具体哪里怪也说不上来,就是这丫头会下意识的去叫鸣凤吃饭,但是走到门口有突然反应过来,人家已经走了。
又或者是时常看着鸣凤他们住过的房间发呆。
钱昭昭观察了两天,发现她这些情况逐渐没有后,便没在多想。
许是一起住了这么久,习惯了鸣凤的存在了吧,这人突然一走,难免有些不习惯。
就是习惯这种东西……
钱昭昭摇摇头,不在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