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这个葛仙仙没问题吧?”孟雪岚皱着眉头不解的看向朝朝,这人,真当他们看不出她小动作代表的意思吗?
“星河的狂热粉,还真是没想到能在这样的场合遇见。”朝朝将手里的酒杯放到一边,对这场宴会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我和星河先走了,这宴会是真没意思。”朝朝脸上染过厌烦,摆了摆手,挽着瞿星河就准备离开。
“好,我等会儿会帮你说的。”孟雪岚点点头,对于朝朝直接带人离开并不认为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她本身就有任性的资本。
“好,谢谢岚岚。”朝朝对着孟雪岚抛了一个媚眼过去,那媚眼如丝的眼神直接让孟雪岚的脸红了个透。
乔尔无奈的瞪了朝朝一眼,将害羞的孟雪岚藏到身后。
朝朝得意的唇角勾起,眼眸如弯月,心情愉悦的拉着瞿星河就朝着门口走去。
而此时被朝朝拉着走的瞿星河则是平静的面容下,满腹的委屈。
他委屈朝朝刚才那个媚眼不是抛给他的,也委屈自己被人当众觊觎,让朝朝不高兴了。
所以,现在的他只能乖乖被朝朝牵着走。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众人视线里,孟雪岚这才脸红红的从乔尔身后出来,红嘟嘟的唇瓣嘟囔着,脸更是通红宛若朝霞。
“朝朝总是这样。”孟雪岚对着乔尔轻声吐槽,只是她的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粉面桃腮,娇俏可爱的模样,微微上扬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 ,落在乔尔的耳朵里,好似羽毛轻轻挠着,让他本就及悸动的心尖更加的酥麻敏感。
这样的孟雪岚让乔尔怎么都挪不开眼睛,全身心都放在了孟雪岚的身上。
“乔尔,你发什么呆?”孟雪岚抬手在乔尔眼前挥了挥,看着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圆圆的眼眸中满是好奇,宛若一只单纯的小兔子正在好奇的观察着什么新鲜事物。
“没有,只是觉得岚岚可爱,我喜欢极了。”乔尔称赞的话那是张口就来,他出生在浪漫着称的法国,做为一名绅士,夸人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技能,而且夸出口的时候饱含深情,磁性的声音低低的,如那大提琴的余音一般,低沉动人,让人忍不住沉醉。
“哎呀,你贫嘴,还不分场合。”孟雪岚被乔尔这句话给撩的一激灵,原本好不容易才压下被朝朝撩起来的羞涩,再一次故态复萌,席卷的更加的凶猛,直接从耳垂开始往下蔓延,慢慢的,将整个裸露在外面的肌肤都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
孟雪岚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眼睛里泛着水光,满是讨伐的看着始作俑者的乔尔,嘴巴更是嘟的能挂油瓶了。
“好了,都是我的错。”乔尔立马态度十分端正的认错,只是眼里的情愫是怎么都压不下。
感受到四周投过来好奇打量的视线,乔尔用他那优越的高大身形将孟雪岚挡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这样娇俏的孟雪岚,只能属于他乔尔一个人的。
此时乔尔的宽阔高大的身体,发挥了外国人优越的基因,宛若一座大山一般笼罩住了孟雪岚,牢牢的守护着属于他自己的珍宝。
孟雪岚娇哼一声,低垂着头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就这样安静了差不多五分钟,才将浑身的臊意给压下去。
肌肤又再次变成了正常的白皙无瑕。
就在乔尔和孟雪岚两人在角落浓情蜜意的时候,被葛长青拉着离开宴会的葛仙仙此时正无措的承受着来自自己父亲的第一次怒火。
二楼休息室里,葛长青一脸严肃的看着葛仙仙,勉强才压住的怒火此时正不停的灼烧着他的理智。
葛仙仙浑身都是发蒙的,她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让这个这些天对她一直都是百依百顺的父亲对她发这么大火。
她不就是想要瞿星河给她签个名吗?虽然签名的地方她有些小心思在,但偶像给粉丝签名,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显现,你刚才在做些什么?“葛长青面对着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的女儿,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和问道。
“我?我让他给我签名啊?”葛仙仙如实回答,眼底的茫然依旧没有褪去,她都不认为这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以她现在的身份,若是出钱让瞿星河留在她身边 ,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葛仙仙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样才能让瞿星河离开那个宋珩月和她在一起,完全没有发现葛长青那越来越黑沉的眼眸。
“爸爸不是已经帮你要到签名了吗?”葛长青见葛仙仙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耐着性子继续问道。
“可是,那只是一个普通的签名,换做是谁都可能拿到,我要特殊的签名才行。”葛仙仙一副理所当然的解释。
她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自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当群里的小透明,是时候与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了。
以往的她因为什么都没有只能任由那些大粉们带着随波逐流,但现在,她觉得自己是时候该站出来,展现出自身的魅力,去招募一群志同道合的盟友,这样才能满足她的虚荣感。
“特殊?怎么个特殊法?敢让瞿星河往你的胸口上签名?“葛长青眉宇皱起,眼里闪过一丝嫌恶,他葛家自诩清流世家,以文化传承作为立足之本,在对孩子教育上,那更是一言一行必须要端方有礼,举止有度,并且从小就教育下一代要懂得如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只有控制住了欲望,才能为人清正,成为君子。
葛长青从小就是这样被教育过来的,葛家每一个孩子哪怕身处再艰难的时代,也依旧要接受教育。
所以,对于葛仙仙这种不顾忌葛家脸面,当众做出令他们葛家蒙羞的羞耻行为,在葛长青眼里,那就是犯了葛家的忌讳,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至于葛长青为什么还能平静的在这里和葛仙仙谈话,就是因为愧疚在作祟,毕竟这个孩子缺失了葛家二十余年的教导。
“我......爸爸......不行吗?“葛仙仙有心想要解释,但话到了嘴边,内心的叛逆瞬间改变了她的想法,她摆出一副可怜小心的模样,试探的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