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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1章 风雨飘零的逐浪柳絮

“那也是,也不算太丢脸。”元父赞同地点点头。

元曜又道:“皓月殿上,叶楚月想要彻查元族之事,却不彻查,便是对我们的示好。而在楚槐山一事之上,我们的静观其变,也是对叶楚月抛下的橄榄枝,相当于是她接下我们的橄榄枝了。父亲,叶楚月此人,多智近妖,不可谓不防之。但若能拉拢,也是好事。”

“她要知道元族刻意见死不救,害了不少人,会把元族拉下地狱的。”

其父刚端起的茶还没喝,就放下来,狰狞着面庞对儿子说:“与虎谋皮,反被虎伤啊,曜儿, 这道理,你不会不懂的,应该比为父还懂。”

似是想到了什么,还怪异地瞧着元曜看。

这厮,严重怀疑,元曜是看上了叶楚月。

元曜一直以来都没成婚。

作为老子,还是知道点元曜个性的。

觉得这世上的人都是庸脂俗粉。

那叶楚月在其父看来凶险无比,但说不定对元曜看来,是个惊鸿一现的。

成婚之事,是万万不可的。

曙光侯的儿子,都老大一个了。

元父浮想联翩,面上皆是焦灼之色。

“将那吃人的老虎,养在笼子里,多养肥一日,就能多吃一两肉,有何不好呢,父亲?”元曜反问:“等到她放松戒备,捏住她的命脉,弄死她,就像弄死一只蝼蚁。届时,以她的项上人头,能换得万贯家财,足以保元族子孙后代无虞。”

元父:“………”他大抵是昏了头,竟觉得这榆木脑袋会有铁树开花的那日。

还以为是什么风月,没想到成了阴暗的屠宰场。

这儿子,他这当老子的都害怕。

心思深沉,运筹帷幄,脑子一顶一的好。

“她翻不出什么风浪就行,新组的四支军队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实力一般,也不打紧。”

元父喝了口茶,而后回到族中将皓月殿发生的事告知。

……

界天宫,皓月殿议事后,四军之事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武侯府喜气洋洋,楚月设宴款待了羽界主、蓝老已经远道而来的萧憩、骨武殿主等人。

就连谢承道也在列。

谢承道却没什么心思,要在家照顾杖责一百的女儿。

“侯爷,太狠心了。”还没回家,眼睛就冒着泪光了。

许流星安慰道:“侯爷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

谢承道:“小序是有错,但楚槐山的儿子都没被这么打,我的女儿,可是活生生的皮肉之苦。我以为,我算是侯爷的人了,想必侯爷只在乎萧姑娘、段姑娘她们,那些才是出生入死的战友,我们这些新人算什么,挤也是挤不进去的。”

就算知道谢序该打,知道侯爷真打了,难免会有点儿伤心。

他不顾许流星的安慰,回到了家中。

第一句话却是:“该打!你这逆女!”

手里捧着的金疮药和灵丹,都是用来治疗外伤的。

然而当他进屋,就看到安然无恙的女儿。

“你这?”谢承道惊讶连连:“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事,爹,侯爷怎么舍得打我,做做样子的。”

谢序说道:“爹,是我错了,今天我不该在皓月殿那么做,从来没考虑过你的处境,还险些把你拖下水酿成大祸了。对不起。”

妮子从小就是个倔脾气,谢承道早就习以为常。

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从谢序嘴里听到有关于抱歉的话。

“………”谢承道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又问:“侯爷这是何意?为何要你佯装出被打的假象。”

“侯爷,自有侯爷的道理。”谢序的眼底,流转出了狂热的光华,仿佛是崇拜。

谢承道有些吃味,还闷哼了几声,“怎么跟许流星一个调调。”

“爹,楚槐山确有其罪,楚家所犯的事还不少,徇私之事只是其中之一,还是最小的事。我既看清了楚华的为人,就不会重蹈覆辙再入火海。”谢序两眼坚定。

谢承道却问:“为父和侯爷一并掉在海里,你先救谁?”

“?”谢序迷茫地看了眼父亲,旋即脱口而出道:“救侯爷。”

谢承道怒而甩袖。

楚华比自己这个老父亲重要。

侯爷也重要。

谢序赶忙顺毛安抚,“爹,你想想看,我救了侯爷,侯爷还能把你救起来不是?以侯爷的本事,还能救更多人。”

“这倒也是。”谢承道冷哼了几声。

谢序则将珠玑香以及楚华的事情道出。

并分析后续的局势。

她说:“楚华没那么聪明,这定然是楚槐山的主意,让楚华拉我下水,我下水了,爹你也就不清白了。现下,我们将计就计,如若楚华来找你了,你就按照他说的做。”

把话说完的谢序,哪知父亲又不乐意了。

“你是侯爷的兵,还是为父是?”

谢承道闷闷不乐,郁郁寡欢的。

这天大的事和布局,侯爷都不提前知会一声他。

竟直接来和他女儿部署。

谢序无奈,扶额苦笑。

她这老爹,真是个幼稚鬼呢。

之后,便有消息传到了楚华的耳朵里。

楚华两眼一亮,“当真,谢承道将军并未去武侯府入宴?”

下人回道:“是的公子,许流星将军还宽慰了谢承道,谢承道回到府上,还打砸了好些东西。这可是当众拂了侯爷的面子。谢将军和侯爷,怕是要离心了。”

“来,把我的拜帖送到谢将军的将军府去。”

楚华笑了笑,“我定要求娶谢序姑娘的 。”

提到谢序,脸上的笑容都凝固住。

想着自己要娶这么个不心悦的妻子,便觉得满腹委屈。

奈何当务之急,是为了救父亲,做出点牺牲也是应当的。

楚华揉了揉被谢序掌刀拍打过的脖颈,皱着眉头,神情流露出了疑惑之色,想不通先前发生了何事。

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正是界天宫的一个柴房。

他还做了个绵长的梦。

梦里的旖旎,如这大地的春色,至今难以忘记。

以至于醒来都觉得身体被掏空,人也消瘦疲惫了不少。

他甩掉了脑海里的杂念,私下去见了见牢狱里的父亲。

楚槐山隔着牢笼间隙,握住了儿子的手。

楚华披着墨黑如夜的斗篷,心疼地看着狼狈的父亲。

“爹,武侯府宴请了诸君,儿子这才能趁其不备,来见你的。”

楚华泪目问道:“爹,你为何要认罪,你只要不认罪,叶楚月拿你没办法的。”

楚槐山叹息,“华儿,你年纪小,少不更事的,不懂。徇私之事,是我们所做罪孽最小的事了。”

父子俩人还算谨慎。

对话时,特地取出了灵宝坤蕴仪。

坤蕴仪能够屏蔽掉类似于千行神卷等记载画面的宝物。

“叶楚月既盯上了我们,就不会善罢甘休的。”楚槐山说得苦口婆心,握着儿子腕部的手,加重了些力道,咬字极重道:“华儿,你定要记住,我们不能跟叶楚月对着干了。元族都奈何不了她,此人城府极深,又擅博弈,不把我们父子俩扒下一层皮,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为父只是不知,她手上有多少证据,如果只是徇私还好说,就怕有那些命案。”

“那些刁民,死了不就死了。”楚华恼道:“难不成还要父亲你赔命不成?”

楚槐山欣慰地望着为自己说话的儿子。

“华儿,话不是这么说的,叶楚月若是宣之于众,我们是要遗臭万年的。依我之见,她现在只有徇私卷宗,命案之事过于隐秘,她是查不到的。这样就好办了。”

楚槐山阴冷一笑,眼底闪耀的灯火,仿佛是胜利女神举起的火把。

杀意微露。

楚槐山的笑容逐渐地浓郁。

他说:“我在牢笼里,让她掉以轻心,再过一段时间,等她新军成立之日,你就这么做……”

楚华凑近了去听,眼神从茫然到窃喜。

末了,他披上斗篷,走出了囚牢。

楚槐山靠在牢笼,望着外头,嗤笑了声。

“侯爷啊侯爷。”

“且不知,姜还是老的辣。”

“玩弄权术人心者,可不止你一个。”

“你想树立威严,却不知尽失人心,是你把谢承道父女推给我的。”

楚华离开牢笼,并未回到楚府,而是去了谢序的将军府,送上不少补药。

“阿序,你辛苦了,为我遭受这么多,是我不好。”

楚华望着趴在床榻之上毫无气色的谢序,红了红眼睛。

谢序有气无力,“别这么说,你很好。”

“你放心!”

楚华立誓,“我会娶你的。”

“那你待我,是真心的吗?”谢序问:“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我看过太多真心错付的人,被世道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我楚华待谢序,定是真心的。”楚华咬咬牙道:“若是有违真心,就五雷……”

后面的誓言并未立马就脱口而出。

他还在等。

等谢序用手指堵住自己的嘴唇,舍不得他说那些恶毒的话。

可谢序含情脉脉两眼放光地看着他。

楚华只得硬着头皮发誓。

“就五雷轰顶,不得好死,下场凄惨,别说没人收尸了,连全尸都没有,变作孤魂野鬼不得往生!”

等他把话说完,谢序颤巍巍的手才堵住了楚华的嘴,“不,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楚华:“…………”

“我相信你,楚华。”

谢序眼睛泛红,“自古以来,妇唱夫随,你们楚家的事,我谢家绝不会坐视不理。有需要的地方,你知会一声即好。”

“阿序,你真是这世上一等一的好女子。”楚华握住了谢序的手。

谢序忍着作呕的感觉,露出了一个真挚无悔的笑容。

……

武侯府,觥筹交错,丝竹管乐之声接踵连绵。

楚月把玩着杯盏。

萧离附耳道:“如侯爷所说,楚华见了楚槐山,还去寻了谢序。”

楚月笑吟吟的,眼底映着跃动的火光。

她不设宴款待的话,楚华又怎么会有机会去和楚槐山说话呢。

楚槐山还妄图在日后东山再起。

但她绝不会让楚槐山,有起来的机会了。

“嗯。”

楚月点点头,笑容满面,仿佛有好事将近,举杯敬向了诸君。

“还得是侯爷有气魄。”武霜降笑道。

来来往往所说,都是些恭维的话。

羽裴也在这热闹之中。

他多看了眼楚月,只觉得和楚华所说,有点儿不一样。

不多时,他就捕捉到了一道精灵般的身影。

小棠跟着赵囡囡坐在宴席,没几口就都偷偷溜了。

“囡囡姐,你也想出来透透气吗?”小棠问道。

“不,我吃饱了,我要去打拳了。”

赵囡囡每日除了打拳,就是打拳。

前去打拳的背影,都那么的决绝。

只余下小棠一个人坐在秋千上晃荡。

“在想什么?”

边上响起了清润的嗓音。

翩翩少年郎着玄色圆领袍,执一把剔透的折扇,踏着月光步步生莲而来。

“没,没什么。”

小棠当即从秋千上站了起来。

独自面对少年,无所适从。

低着头,羞赧到耳根通红。

“小棠,原来你就是元灵宫的那个半妖。”羽裴打开了话匣子,“我去过元灵宫多回,却不曾见到你。真是可惜了。”

“半妖,怎么了?半妖就低人一等吗?”

若在以前,小棠不会多说什么。

但在武侯府终日跟在楚月和赵囡囡的身边,脾性便上来了些。

撂下一句话就不愉快地转身就走。

羽裴慌了一下,而后抓住了小棠的手腕。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小棠看着他的眼睛说:“武侯府盛宴,你不去饮酒,特地追着过来,不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不是!”羽裴着急忙慌道:“小棠,我并无他意,半妖又怎么了,半妖哪里低人一等了,我只是遗憾,今日才见到你。”

小棠怔住,“真的?”

羽裴:“真的。”

小棠吸了吸鼻子。

看着清俊隽永的少年,和这人世间的热闹喧嚣截然不同,女孩儿动了动心,只一瞬间的事。

“我乏了。”

小棠甩掉了少年的手,匆匆离去,像是有什么避之不及的瘟神那般。

少女的理想是择一人终老。

被人守护、心疼、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