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时淼抓着树枝,看向姚斌:“你带有火腿肠来吗?”
他回道:“有。”
“那你拿点狗粮和火腿肠,丢远一点让它吃。”
“好。”姚斌不敢从正门进去,绕到后门上二楼。
在行李箱里拿出洗干净的狗盆,把狗粮倒进去,又拆了三四条火腿肠丢进去。
端着狗粮走到距离民宿五十多米的地方,喊道:“萨萨,过来吃饭。”
在刨树的萨萨听到后,摇着尾巴跑过去。
……
赖美琪和洛时淼在处理买回来的烧烤食材,围墙外,时不时传来姚斌的干呕声。
他和助理穿着借来的雨衣和雨鞋,忍着臭味给萨萨洗澡。
姚斌脸上带了两个口罩,看着又想扑过来的金毛,道:“别动,还有不要甩毛。”要不是有雨衣,现在已经一身屎了。
他的助理道:“毛这么长,就算洗五六遍身上依旧有那股味儿。”
“回去把毛剃了。”姚斌拿着洁厕刷,刷着萨萨身上污垢。
洗了两遍,原本的毛色显露出来,他交给助理洗,回去帮忙串肉。
赖美琪抬手阻止他靠近:“我们来就可以了,你休息一下。”
姚斌扯着衣服闻了闻:“我全身都换过了,手也洗了N遍,一点味道也没有。”
洛时淼拿着竹签串着韭菜,抬起头道:“不好意思,没拉住让它掉了下去。”
“不关你的事,是它自己调皮。”他眼角余光瞥到烤架:“那我烧炭吧。”
他们在院子忙活的同时,顾年他们在厨房烧菜。
小院香气飘飘,稀薄的白烟随风而去,树梢上染上一层淡淡的金黄色。
节目组借来两套桌椅,摆在院里,镜头外工作人员无声吃着香喷喷的饭菜。香喷喷的饭菜
桂花树下,顾年望着吃着鸡翅的洛时淼,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洛简行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看什么呢?菜都凉了。”
“看你妹。”
“怎么感觉你在骂我。”
黎漫顺着顾年的目光看去,声线慵懒道:“肤白貌美,腰细肉软,调皮可爱。”感叹一声:“要是我有这么一位小女友,我就把她绑在身边,时时刻刻看着她。”
顾年收回目光,垂下眼睑,在心底暗暗道:“小狐狸太野绑不了 ,欺负狠一点咬人可疼了。”
“漫漫,绑我。”洛简行把椅子往她那边挪了挪,勾着唇说:“我肤白英俊,肩宽窄腰大长腿。”
小绿飞到两人中间,小声说:“还说少了一样哦。”
“少了什么?”
“嘿嘿。”它贱兮兮的笑了一声:“器大活好。”
洛简行吓得四处张望,隔得远他们应该没听到,捏住它的脖子:“你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提着它走到洛时淼面前。
“它说冷想烤火。”把鸟到她怀里。
它对着他的背影喊道:“你不会是五脏六腑比常人小,不好活吧。”
洛简行回到位置上,喝了一口水回道:“我五脏六腑好得很,比一般人活的长!”
小绿:“有多长啊?”
洛简行:“…….”
直播间,
【导演命令你马上给他们开个直播窗口,我要看帅锅锅,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云里雾里的,他们在说什么,怎么听不懂。】
【前面的不重要,重要是有多长,我也想知道。】
【三哥看着就像专业打井18米的人。】
【顶端优势抑制侧芽生长。】
【不不不,共同生长,夏天那会儿,三哥穿过一次灰色卫裤,鼓鼓囊囊绝对可。】
【姐妹们,评论区不等于无人区,不要太荒谬。】
洛时淼把它放到腿上,威胁它:“说话注意分寸,别搞那套,不听话把你留在这里。”
“好滴好滴。”小绿张开翅膀抱着她的大腿。
姚斌和赖美琪负责烤,洛时淼则负责将烤好的肉串,分给给在场的人员吃。
夕阳完全隐入山后,院里的欢声笑语渐渐淡去。
洛时淼刷卡进入房间,看着角落的摄影头,道:“洗手间应该没装有摄像头吧。”
林麦进来合上门,听到她的话去洗手间查看。
“没装,淋浴间是透明的,节目组也不敢装。”
洛时淼脱下外套,扑倒床上,望着蕾丝床幔道:“小麦,这家民宿是刚开张没多久吧。”
“对,在试业中呢。”
“在繁华的都市呆久了,来这里住上一小段时间也不错。”她坐起来,走到木桌前,打开烧水壶的盖子,往里面看。
“那这里的东西都是新的,不怕有人用热水壶烫内裤。”
林麦想到以前住过的一家酒店,吐槽道:“酒店的沐浴露能不用就不用,有些缺德的人,会往里面加东西。”
小绿好奇的问道:“加什么呀?”
“据我看到的新闻,有吐口水,撒尿进去,更变态的是把用过的内啥丢进去。”
“还好我不是人。”
洛时淼推开木窗,冷风瞬间扑面,额前的发丝随风舞动。
看着对面楼,顾年住在哪间房呢?
对面房间的窗户突然推开,顾年帅气的脸庞,措不及防的撞入洛时淼的眼中。
男人身姿笔直的站在窗前,手随意的搭在窗边,遥遥望着她,眼底的浓情放佛要溢出来似得。
洛时淼清了清嗓子,稍稍提高音量道:“刚才亲了一口风,待会它会吹在你的脸上。”
顾年斜着身子双手抱胸,慵懒靠在窗户,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
“没感受到。你的吻太轻被风吹跑了,要不你过来重重亲我一口?”
隔壁左右来个窗户同时推开,两颗脑袋冒了出来。
又到了吃瓜时刻!
【哎哟哟,调情都调到屏幕前来了。】
【顾首富快搬过去住,今晚我想看点不一样的东西。】
【我有一个朋友也想看!】
【你们想想就好了,衣服没脱完,直播间恐怕就被封了。】
洛时淼左看一眼,右看一眼:“看来房子不隔音。”
姚斌扶窗垂眼,叹气道:“有人相爱,有人出轨,有人从年头寡到年尾。”
一道忧伤的女音紧跟其后:“甜甜的爱情什么是轮到我?算了没关系,我的心早就和秋风一样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