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兄。各位师弟,咱们赶紧去客栈投宿,进了客栈我们可以洗个澡,再要点热酒暖身,我都被淋成落汤鸡了,冷死我了。”先前那道声音响起,声音透露着浓浓的欣喜。
“又是师兄,又是师弟的,看来不是盗匪,而是江湖什么门派的弟子。”宫婉婉对母亲和谢家人说道。
自己猜得还真是准。宫婉婉有点小骄傲。
“他们要来投宿,怎么办?要让他们进来住吗?”谢夫人皱起眉说道,看样子似乎有些不想让他们进来住。
“这客栈不是咱们开的,我们也是来投宿的,无权不让他们进来住。”谢余锦说道。
吴昕芸点头,“而且这么大的雨,不让他们进来住,他们就得继续淋雨,怪可怜的……想想我们先前,应该有同情心,让他们进来住,反正还有五间大通铺,有他们住的地方。”
谢余锦看向吴昕芸,眼中露出一抹欣赏,“三夫人真是心善,我们想到一处去了,在外应该互相帮助,就算这客栈是我们的,我们也应该让他们进来……
我想这客栈老板人不在,还不锁门,让行人可自行进来投宿,肯定就是想予人方便,帮助别人。”
“可我担心那些人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子弟,放他们进来投宿,看到我们多是女人,就你和王爷两个男人,王爷还昏迷不醒,会动歪脑筋,打我们的坏主意。”
谢夫人仍旧皱着眉头,还是不想让外面的人进来抽空,和他们同住一间客栈。
听到母亲的话,谢灵杏也皱眉,露出担忧的表情,“娘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们……”
“你们母女别担心,你们忘了有我了。你们应该还记得我杀狼时的手段,外面这些人进来后敢动歪脑筯,打我们的坏主意,我会叫他们死得很难看。”
宫婉婉打断了谢灵杏,露出安慰的笑容,一脸自信,说最后一句时,脸上闪过一抹恐怖的杀气,叫谢家人全都心中一颤,有些胆寒。
但短暂害怕过后,原本担忧的谢家母女安了心,想着宫婉婉先前杀狼是多么厉害,虽不知外面有多少人,但宫婉婉应该能应付,毕竟狼可是比人凶多了,可怕多了。
“但不知外面是些什么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即使有我在,我们还是要小心,要有防人之心。等下外面的人来敲门,我们开门后就假装是这间客栈的主人,不要告诉对方我们也是来投宿的,客栈老板不在。”宫婉婉说道。
“免得他们认为客栈老板不在,就可以肆无忌惮,乱来,不付房钱,还弄坏客栈的东西,甚至是偷走客栈的东西。
我虽有超过他们的武力,可以轻易杀了他们,也能逼他们付房钱,不准弄乱客栈的东西,但可防不了他们偷东西。
若同是投宿的客人,他们走时我是没身份、立场跑去检查他们偷东西没有。
我们放这些人进来住,就要负起责任,虽未见过这客栈的老板,但仍旧要对她负责。”
这最后一句“她”,指的就是自己。
自己现在算是这间客栈的老板了,虽因想着像娘先前说的,这么大的雨,不让他们进来住,他们就得继续淋雨,怪可怜的,应该有同情心,但得防着这些人非名门正派的子弟,作风不正,会不给房钱,还弄坏东西,甚至是偷东西。
自己既然是这间客栈的老板,就要守护好这间客栈,不能让客栈里的东西被弄坏,被偷走,当然也不能让外面的人白住。
穷得叮当响的,可以发发善心,让他们白住,但既然是出身江湖门派的人,那肯定是有钱的,就不能让他们白住了,一定要收住宿费。
“婉婉,你说的对,咱们放人进来,就得对客栈老板负责。就按你想的,我们装成客栈的主人,这样好向外面的人索要房钱,明儿走时和我们的房钱一起留给客栈老板。”吴昕芸连点了两下头,对女儿的想法很是赞同。
谢家人也纷纷点头,赞同宫婉婉的想法。
“咚咚咚……”突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那些人已经到门口了。
“快开门,有人投宿。”外面传来一道叫声。
“我去开门。”谢余锦说道。
宫婉婉点头,谢余锦马上朝大门跑去,很快就到大门前拉开门栓,打开了大门。
只见外面站着一群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腰间带刀的男人,个个都牵着一匹马。
“好多客人,里面请。”谢余锦打量了两眼门外的人后,就露出一抹客气的笑容,摆了个请的姿势。
“你是店小二吗?”门外为首的男人看到谢余锦,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也打量了他两眼。
谢余锦不解对方为什么会这么问,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不是店小二,我是店主,这间客栈的老板。”
“原来是老板啊!我就想你这样的怎么会是店小二,你一看就是个公子哥。”门外为首的男人说道。“不过你样的公子哥,也不像这种乡野小店的老板啊!”他露出疑惑的眼神,盯着谢余锦仔细审视。
他的同伴们听到他的话,也都露出疑惑的眼神,盯着谢余锦审视起来。
这为首的男人还挺敏锐的,不愧是江湖人。
宫婉婉扫了一眼门外为首的男人走了上去,说道:“这位客人有所不知,我们原是城里的富户,但后面家道中落,又被仇家迫害,为了躲避仇家,只好跑到这乡野来开客栈。”
为首的男人看向宫婉婉,打量了一下她和她背着的君无尘后,眼中闪过浓浓的好奇。
“你是?”
“我是他妹妹,我背上背着的人是我夫君,我夫君重病,人事不省,所以我得随时背着他,照看着他。”宫婉婉看出他对自己和君无尘很好奇,指着谢余锦介绍完自己后,又介绍起君无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