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南云国能够顺利的发展一些,她也拼尽全力吧。
毕竟南云国也算得上她的半个家,再加上她的亲人伙伴们都生活在那里。就算是为了让他们能过得更好一些,她也多费点心思好了。
夜清汐在心里默默的下了决心,一边和云心走在街上,一边分心寻找着她的伙伴们。
两日之后就是联谊赛大比,从南云国京都分头出发的队伍,这个时候应该是已经抵达了东曜国,不知道这一次的参赛名额都有谁。
“让开让开,别在这挡道。”夜清汐正沉思着走在路上,就听前面传来了不太和谐的声音。
声音距离她们有一段距离,但以她如今的实力,足以听得清楚。就在他们的前方,有一场争执正在发生。
夜清汐心间一动,回头叫上了正在缓步当车的云心,“云心,我们过去看看。”
“阿弥陀佛,清汐,围观热闹不好。”云心闻声,看了一眼他前方的由众多人群围成的圈子,出言劝诫。
“就去看一眼,你既然是出行云游,也该体验一下这丰富多彩的人间烟火气息吧?只要不破戒入红尘就好了嘛。”夜清汐不由分说说,一手抓住了云心的衣衫,将他往人群中拉去。
云心清眸中闪过一丝无奈之色,只得跟上夜清汐的步伐,朝着前方走去。
他们在一个多人围成的圈子外围停了下来。将目光投入人群之中,但因为前方人群太多,以夜清汐这娇小的身子,还是没能看清里面发生争执的人群。
夜清汐第一次对自己的身高产生了不满。
“说你们呢,赶紧给本郡主起开。就你们这几个南云国来的乡巴佬,也配在我们东曜国京都的大丹阁买东西?”
就在夜清汐正苦恼时,那声刁蛮傲娇的声音又从人群之中传来,特有针对的语气,听在夜清汐的耳朵里,让人感到不太友好。
更重要的是,她提到了南云国,那么在人群之中的,应该就是来自南云国的人,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是她的队友。夜清汐打算先静观其变。
“这位姑娘,我们是此次代表南云国前来参加四国联谊赛的,还请你说话放尊重点。”人群之中,一声冷静淡定的男声响起。
听声音,还有些许稚嫩。但这淡定从容的声音,夜清汐听着,面上不禁扬起一丝笑容。
“哟,还挺硬气,就算你们是代表参赛的那又如何?这一次的大比排名,南云国还是会稳居倒数第一。你们这些来自南云国的修炼者,就注定要低人一等。”
“就是就是,不过是南云国罢了,常年稳居倒数第一,还要年年进贡我们东曜国,有什么好骄傲的?”
“对啊,就连排行第三的西陵国人都比你们强上不少。你们今年还是老老实实的认输继续当着万年倒数第一吧,也省得挨一顿打。”
有了女子的毫不留情的嘲讽,周围的围观之人也渐渐加入了讨论,言语中到处都是对南云国的不屑与嘲讽。
那声原本冷静淡定的声音,在这时也出现了怒气,“南云国是排行最后,但也不代表能任你们随意欺辱。”
“本郡主就是欺辱你们这些南云国的,你能如何?有本事就让南云国在今年的四国联谊赛排行第一啊!”女子带着羞辱且挑衅的声音响起,声音比刚才还要高出了一个度,似乎是想让更多人听到她说的话。
“你!”
“怎么?不服气啊?”
“南云国虽然排行最后,可看这东曜国之人,似乎也高贵不到哪去。”
那名东曜国郡主看着男子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正觉心中一阵爽快。
在人群之外,却传来了一声淡淡的女声,郡主眉头一皱,拨开人群走了过去。就见一个身着清新淡雅长裙的貌美女子正站在人群之中,看向她的方向。
“刚才是你不知死活的家伙在这说话?竟敢出言诋毁我东曜国。”郡主出言质问道。
夜清汐眼眸微闪,勾唇一笑,“我刚才所说之话可算不上诋毁。南云国虽说实力低微,但从未有失礼仪。而东曜国实力排行第一,这待客之道却仅是如此,可见东曜国的大国修养并不到位。”
一个人或是一个国,即便他有绝对强悍的实力,有绝对强大的财力。但若是为了这些,而失去了自身所应有的修养,那也会让人感到可惜。
自身修养不到位,又如何展现出一个大国的风范呢?
围观的其他两国之人,听着夜清汐这句话,也是难得的点头赞同。
他们是来自西陵国和北泱国的参赛选手,和东曜国一样,他们两国也是同样的看不起南云国,因为他们实力低微。
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落后只能挨打。他们看不起南云国没错,但他们不得不否认,南云国真的可以算得上一个礼仪之邦。
南云国在平日里就算是受了其他三国的冷眼,却依旧以礼相待。在三国使团出使南云国时,南云国的待客之道总是让人感到舒心。
从刚才他们围观时所看到的场景来看,无论这个东曜国郡主如何出言嘲讽,这些来自南云国的参赛选手,却依然能够忍住怒气。既没有大打出手,也没有出言谩骂。
反观这个东曜国郡主,在本国之上,却对南云国的参赛选手如此咄咄逼人,百般刁难。如此待客之道,连他们看了都会心生不满。
毕竟他们也确实是在东曜国上,受到过这些修炼者的冷眼。夜清汐这一番话,无疑是激起了他们内心的共鸣。
于是原本还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观的两国参赛者,心都不自觉的向南云国的方向倒去。
这个姑娘说的没错,在大国修养和礼仪之上,实力排行第一的东曜国,还比不上一个实力落后的南云国。
他们的想法夜清汐并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也可能不会太赞同他们的想法。
她之所以会以礼仪来嘲讽东曜国,主要还是因为,眼前这个东曜国郡主的做法太过分,拿礼仪说事或多或少都可以对他们产生一些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