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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那伙人忍俊不禁,大笑。云殊不知所以……

须臾,那伙人停下来,一脸冷峻,“阿翁和小兄弟不用怕。在雍州,不会有山匪……”,谁不自量力在战神北萧王的地盘上劫掠抢杀,除非活腻了。

“你们是……军队?”,云殊恍然大悟。那把刀……好像是军刀。此刻,她才发现他们面目虽凶狠,却带士兵才有的严谨,刀全部统一放在右侧方便拿的位置。警惕,一进来就把她和阿翁剥了探究……

“小兄弟好眼光……”

云殊终于放心了。是士兵就不怕。至今为止,没有人敢在北萧王的地盘上撒野。

几人的目光落在散发出浓郁鱼香味的锅。秋雨凉凉,几人又淋了雨,手脚冰冷,渴望一口粥下肚。

“几位大哥,要不尝点……”,云殊看向陆阿翁,发现他默许了。

“那就多谢小兄弟了”,对方也不客气。分了她的鱼汤,暖床暖胃。

吃完后,他们说起了缘由。他们急着赶路,不幸下了雨。雨势过大,只能进庙躲雨。几人眉宇上的焦急挥之不去。

陆阿翁端坐,老正经了,“可是夷族来犯了?”

几人一听,大惊失色。纷纷望向陆阿翁。陆阿翁摊手,“外面传了”

几人脑袋上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夷族来犯,真的传了?几人从玉京而来,风雨兼程,是为了回到公子身边。公子虽然打败了那位佼佼者,却无根基,难以震慑众人。此次,夷族来犯,是弥大的机会。

陆阿翁自顾嘀咕,“西北战事不断,戎族、夷族在边境烧杀抢劫,百姓民不聊生,妻离子散……可惜……北萧王身负重伤,不能出战。否则必须给戎族和夷族点颜色瞧瞧……”

陆阿翁愤愤不平,几位大汉已经暗自握紧刀柄。“锵”,明亮锐利的刀出鞘,直指陆阿翁的喉咙。云殊的嗓子眼堵在喉咙,大气不敢出。

“你怎么知道北萧王受伤了?”

陆阿翁还是一副云淡风轻。“听说的……雍州都传了……”,北萧王受伤为一级特密,这种事绝对不可能有第三人知道。他不仅知道北萧王受伤了,还知道北萧王中毒了。他从医多年,虽远离朝堂,曾经也有翻云覆雨的资本,自然也有自己的通信渠道。北萧王中的毒,他一清二楚,但是关他什么事?

几人又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呵呵……你们不信,明日抵达雍州便知晓”,局时,发现被骗,也找不到他了。

通县芦村,不仅有珍珠,还有鲜美的河蚌肉。

这一夜,平安无事。陆阿翁发现自己嘴巴贱之后,后半夜,全程眯眼。云殊不敢睡觉,就怕自己死不瞑目。

月落参横。

那伙人起身悄悄离去。云殊摇醒陆阿翁,急如星云般地催促,“阿翁,赶紧走。万一他们回来杀人灭口?”

云殊发现陆阿翁是真的嘴巴贱。指桑骂槐不够,还要胡编乱造,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开玩笑。

夜色朦朦胧胧,两道匆忙的人影拉着毛驴,渐渐远去。

已时四刻

云殊和陆阿翁终于到达通县。通县虽不比蓟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鳞次栉比的房屋会馆、牌坊、古井等,样样俱全。跟蓟县一样,有一条如翡翠玉带的护城河。云殊和陆阿翁没有进城,在外围简单吃了早点,往芦村而去。

前往芦村,还需经过上塘村。乡下屋舍没有多大区别,依山傍水而建。进入上塘村,山山水水,田园屋舍,加上匆匆劳作的背景,俨然一副朝气画卷。

云殊的心情没由来清爽。坐在小毛驴上,喜滋滋的接受来自各方的眼神。

“臭小子,给我站住……”

“站住”

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脏乱的身影跌跌撞撞往云殊的方向而来。那道瘦弱的身影离她只有几米之遥时,被脚下的巨坑绊倒,匍匐势地摔倒在她面上。脏乱的头发下,发白无色的嘴唇嘶了几下。

他挣扎着站起身,云殊发现他的膝盖摔得血肉模糊。他这一摔,让身后的男人追上来,拎起他后领,手中的棍子如雨点砸下去。

少年疼得大叫。四方脸男人越听,打得越厉害,棍棍下重手,“我让你吃……怎么不吃死你”

少年被打得奄奄一息。撑住不住男人的摧残,倒在地上,缩倦身体,抱住头痛哭。

外人指指点点,没有一个人出手帮忙。殷红的血顺着撕裂到大腿根步的裤腿流下来。血渗入地下。那男人双目赤红,任由少年如何乞求,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云殊被刺激到了。当初她被推进碎石嶙峋的山窟中,大腿被撕裂,血肉外翻,血如喷泉,她渴望有人来救她。后来她疼得意识模糊,奄奄一息,也没有人来,她带着绝望昏死过去。

男人残忍恶毒,棍子打断了,换脚踢。不妨被云殊腾空旋身,右腿重重踢在男人的下颌,男人踉跄后退几步。站稳后,目光凶狠的瞪云殊,“谁叫你多管闲事?”

“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谁?”

“老子不稀罕知道……”

云殊一手背后,目光如寒毒,男人下意识后退一步。云殊目光之中带着鄙夷和不屑,假意转向陆阿翁,“老陆,有人躺了本公子的路,你说……该怎么办?”

陆阿翁心领神会,夸大其词,“污了公子的眼,戳瞎其眼。档公子的路,打断其双腿。扛公子的嘴,用毒药毒哑……”

男人眼里开始泛出一股害怕之意。这两个人从未见过,身上散发的气场有些恐怖。男人思前向后,突然转手逃离。

云殊松了一口气,地上的少年也松了一口气。他蹲坐在地,小心翼翼抱着膝盖,不敢抬眼望云殊。

云殊着实好奇,一个男人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下手,村人为何如此冷漠。

一位脸膛晒得黢黑的中年男人拿起肩膀上的汗巾,在黢黑的脸上使劲擦了几下,缓缓道,“这孩子的娘是他爹买回来当婆娘的。回来七个月就生了他。后来他娘死了,他爹取了后娘……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