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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两人回到唐行租的小院子。院子地处偏僻,寂静幽深。破旧的大门,岌岌可危。院中杂草丛生,窗户破旧的窗纸已经换了。横梁,大柱等,上面的油漆经过风吹日晒,已经脱漆,变得斑驳。

“东家,正房已经为你整理出来”

“嗯”

云殊未来蓟县的这段时间,唐行早出晚归,夜晚整理正房,忙得不可开交。只有忙起来,才能他姑且忘却一切阴仇。

“这院子占地挺大的。闹鬼的事,有你的功劳?”

唐行老脸一红,挠后脑勺,“东家聪慧……”

唐行住东厢房,此外他还特意劈出一块地方留着做小厨房。墙角摆了柴火,柜子上摆了米袋,水缸里有水。唐行自己做饭……云殊确定以及肯定。

云殊推开正房。正房宽敞明亮,不过空空荡荡,只有一张床,床上有干净的床褥。

唐行站在门口搓着手,脸色羞赧,觉得自己做事不力。“东家,您需要什么?小的……”

云殊打断的话,“唐叔,不用自称小的。明日,你去给我准备一张大案,要大要长,文房四宝准备好……其余的,你看着办……”,简陋是简陋着,好在她在蓟县有了一处容身之地。日后,她长住蓟县,会逐一添置。

“是”

云殊累极了。让唐行离开后,她躺在床上。橘光照射在她的脸上,衬得她的皮肤焦黄焦黄。云殊睁着双眼望向头顶的横梁,不管唐行出于什么目的,至少现在他做事很得她的心。

“喔喔……”

云殊第一次在蓟县住所醒来,没有想象中的腰酸背疼,有的是神清气爽。她伸了伸懒腰,推开房门。

窗外炊烟袅袅。唐行正在擀面,锅里的水已经烧开。云殊洗了把脸,继续打量起院子。够大够宽敞,能挤得下七八人。

“东家,吃面了”

简陋的四方小桌子。唐行贴心给她下了荷包蛋,又加了几片青菜叶子。清汤寡水,云殊吃得津津有味。

“唐叔练过?”

唐行见她胃口好,起身给她加面,回答云殊的话,“年轻时,在老家天天做。后来去了玉京,忙了就难有时间下厨了

“嗯”,云殊见他一脸落寞孤寂,没有继续追问。岔开话题,“唐叔知道我的名字?”

“沈三哥?”,武馆那小子喊“三哥”可甜了。

云殊摇头,想起去衙门备案时,唐行并没有见过她的名字,“我叫沈云殊。在家排第三,也可以叫我三哥……”,“三哥”二字,纯属占别人的便宜。

“云月有殊,光影无别。东家,我今日便去把“云大师”的牌匾做了”

“估计到时候会有人来定制。你只管说,没货,需要等,记好名册足以。记住,一套十两,分文不少”,云殊起身,伸了个懒腰,“我今晚把名单给你,我不在的时候,看你发挥三寸不烂之舌了”

唐行点头。他知道女人的钱好赚,但是东家一开口就是十两一套。若是百人来定?千人来定?包括后面他们衍生的产品?唐行觉得一年换一个院子,指日可待。十年,足够?

云殊离开小院,径直往武馆方向。多日不见,李大标上来就勾肩搭背的。

“三哥,来了?”,云殊直接往他怀中扔一贯钱。李大标笑得眉开眼笑。像条狗,就差伸出舌头舔上了。这位三哥,别看个子瘦小,出手大方,每次都是以贯为单位。要是与他混,他肯定有一口汤喝。

“嗯”,云殊冷语冷眼,打量了四周,耿大和耿二应该在里头,“手脚有些痒了”

“明白明白”,李大标笑得眼不透缝隙,双手殷勤给云殊敲肩膀,一脸谄媚。“马上给我三哥安排”

云殊轻蔑一笑。人果然看钱做事。

云殊花了五百文,只练一天。上午,吕馆长安排了李大标几个陪练。李大标私心的认为云殊是哪家的小公子,既让云殊解了手脚之痒,又让她觉得花五百文值得。与云殊多次周旋后,云殊瞄准机会,直捣黄龙。

李大标抱着下腹,两眼发直,冷汗从额头沁出,他咬着牙,直挺挺的跪下,“三哥,你……够狠了”,断子绝孙了。

云殊冷哼一声,从腰间掏出一贯钱扔给李大标。“把耿大和耿二叫出来”

云殊迈开脚,欲下擂台。发现自己的腿垂了千斤石,她回头一看,李大标正谄媚着一张脸,抱住她的大腿,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三哥,咱还挺得住。你要不再踢一脚……”

“滚……”

李大标被一脚踹开,他顺势翻滚了几下,麻利起身。一脸难为情,“三哥,你想找耿大和耿二,怕是不行。馆长已经许久未安排他们出来了”

云殊再次掏出一贯铜板,并在手中掂来掂去。看得李大标两眼发直。李大标在武馆做工,每天八十文,一个月不过二两多,吃完饭,逛几圈窑子就没了,彻彻底底的月光族。

“想要钱?”

李大标傻点头。再多得一贯钱,他就有三百文了。

“你们都不够格。给我安排耿大和耿二,我要煞一煞他们的威风……”,云殊怒气凶凶,好似耿大和耿二跟她有仇似的。

“三哥,不然……”

云殊转身就走,并冷冷抛下话,“你安排不了,我自会让人安排”

“别……”,要看到手的钱要飞走了,李大标不甘心。趁着吕馆长外出,放出了耿大和耿二。耿大和耿二双手双脚皆被铁链束缚。两人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嘴唇毫无血色,步伐沉重而摇摇晃晃,似乎濒临垂死的人。

李大标悄悄在云殊耳边道,“耿大和耿二可能病了,你手下留情……”

云殊难以置信,“他们身体健壮,怎么会生病?”

李大标摇头,“饭量少了,一副病殃殃的样子。馆长说了,治不好就找个由头给卖了。这两个狗东西,尽是赔钱货……”

“是吗?”,云殊心里喜滋滋。当一样东西没有利用价值后,就没有必要留着占用资源了。“我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