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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惹了世子?世子恨不得杀了你”,凌洲一边给云殊处理伤口,一边揶揄她。

“世子高高在上。我等身份卑贱,自是不能高攀。他认为我阴险狠毒,讨厌我也是理所当然”,狗东西,对她的鄙夷和厌恶弄得人尽皆知。

“世子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如今北萧王看重你,世子又亲自上门。已经达到你想到的目的了。切勿在惹怒世子,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天子一怒,血溅三尺。尔等平民,点到为止。

云殊闷闷的应下,“我日后见到世子,敬而远之”

这个男人,生性高傲,上位者的威势,四处散溢。等闲人不敢视之。

越不想有交流,命运越瞎扯。

“什么?中毒了?”,司空业拍桌而起。桌子上的茶杯颤抖,溢出来,在桌面上淌下水渍。驻扎雍州五十里外的西北军竟出现中毒的症状。军医查看之后,竟束手无策。

“难道竟让我北萧王府上万士兵白白送命?”,司空业怒不可遏。才刚处理军营中的奸细,军营就集体中毒。手脚无力,浑浑噩噩,甚至有人开始呕吐,严重者已经出现呕血的症状。这种毒,不会立刻致死。而是慢慢折磨中毒者,中毒者被折磨得形如枯槁后,理智磨灭,自相残杀。

“黎策,限你一日之内,必须备出解药。否则,提着人头来见本世子”

黎策苦笑,“殿下,只会医人,不会解毒。世子若要取属下的脑袋,属下无怨言……”

“你……”

司空业脸色阴翳可怖。他举起双手,想要把面前的书案劈开,又生生忍下了。额头和脖颈上青筋暴起,血管膨胀。

“有人可以解。那人是曾经毒害过贵妃的陆策砚,他就在雍州城……此人擅长制毒,也擅长解毒。当年他毒害贵妃时,陛下召集天下医士,竟无人能解……”,此人有个恶号,“毒蝎子”。

司空业想一手拧断黎策的脖子。臭小子,有办法还故意隐瞒。

“还不快去请?他想要什么?本世子都给他……”,只要能救活上万士兵的命。

黎策为难,“世子,属下事发之时。已经亲自登门拜访了。他拒绝了”

“为何?只要他把毒解了。本世子许他金银权势”

黎策还是摇头,“他视金钱于粪土”

“他想要什么?”,司空业抓狂了。

“世子,他就是沈云殊的阿翁。他说了,谁请都不去。除非沈云殊开口……”

“呵……”,司空业气得心肌绞痛。他对沈云殊的厌恶已经人尽皆知。这老头是为了替沈云殊报出口恶气,让他去求沈云殊。

“世子,这事属下尔等做不了主。需得您出马……”

司空业深深呼吸一口气,缓解胸腔里的怒气,“沈云殊最近不是同那位花魁打得火热?莫禹,你送两个美人过去,好好服侍沈云殊”

“是”

不过半天,两位美人被原封不动的送回来。

司空业如猎豹一样的双眸盯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个女人。

“为什么被送回来?”,狗不吃屎了?

“世子”,美人带着哭腔解释,“沈东家说他喜欢男人”

堂内所有男人倒吸一口冷气。只听闻沈东家喜欢男人,未曾辨真假。没想到,今日一语,震惊寰宇。

“他……喜欢怎么样的男人?”,司空业觉得自己问出这句话,够羞耻,够下流。

“沈东家说了,不要把三条腿的蛤蟆往他府里送”,题外之意,要俊美健硕的男人。

口味真重。

莫禹等人确实觉得危机重重。后背发凉,心莫名发虚,好像自己的清白被恶霸玷污了。

众人被司空业盯着发麻,汗毛竖起。这种时候,他们就知道世子想把他们推出去。

“众位,各位士兵将领的性命掌握在你们的手中。你们又是本世子最得力的能臣良将,到沈狗阴险狡诈,普通人看不上。事成之后,本世子给你们封官赏千斤”

莫禹的脸苦成肉干,他支支吾吾举起手,“世子,属下的腰子不行”

司空业立刻摆手,“你只需挡在那就行了”,呈死鱼状,任沈云殊蹂躏。

“世子”

司空业面露正经,径直拍手,“莫禹为了弟兄们,勇往直前,可歌可泣。本世子一定不会忘记莫禹的牺牲”

众人拍手。莫禹想去死的心都有了。

入夜,莫禹皮青脸肿的回来。委屈得快哭出来了。

司空业……震惊得翕动嘴皮子,半天也没问出话来。沈云殊看似小巧,没想到竟有豺狼虎豹之力。把他的龙武将军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膂力过人。

司空业叹了口气,拍了拍莫禹的肩膀,“辛苦你了。屁股可疼?本世子已经让人为你准备好了金疮药”

默写他抽着鼻子,声线哽咽,哭丧着一张脸,“世子,属下进入云大师后,一直疏忽。被人下毒了。然后就被紫苑抡起木棍打得半死……”,他当时手脚仿佛被束缚了。只能任由紫苑把他当作恶贼。紫苑手不留情,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属下连沈东家的面都没见到”

“沈云殊……”,司空业咬牙切齿。

莫禹继续哭诉着,堂堂八尺男儿,觉得自己可委屈了,“世子,为了弟兄们的性命。恳请您出马……”

深夜静谧如水。窗外蝉声阵阵。微风从窗外吹进来,吹起床榻垂下的白色纱帽。云殊双手枕在软枕上,看着书。

“咔吱”,门被人从外头轻轻推进来。云殊眼皮未抬,让对方坐到床边,拿起床边的小锤子,为她捶肩。

司空业面沉如铁。拿起小锤子为沈云殊捶腿。空气中传来一股清淡的花草香味。房间的装饰摆设还有空气,实在不像一个男人的房间,反而像姑娘家。干净,清新,整齐。

“么么,没吃饭吗?用点力……”

“么么,用力啊。不然我不给你吃饭哦……”

“么么,锤腰……”

司空业扬起拳头,最后又无力放下。沈云殊如此狡诈,怎么会不知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