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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0章 本宫倒是有一个折中的法子

云顼如此之强,属实是她没料到的。

御圣殿真正的左右护法,可不是摆设。

古氏和东方荇那两赝品在他们手里,完全都不够看的。

却没想到,他们联手,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败给云顼。

一死一伤。

她隐隐觉得,今日的行动,只怕是不那么顺利了。

一个云顼已出乎她的意料,那么苏锦逸呢?

苏倾暖呢?

其他人呢?

不过好在,她便是没有人质在手,有这满殿的人头,也够用了。

更何况,她还留有底牌,而且不止一张。

御圣殿!

白衣女子单膝而跪,“恭喜圣主殿下,玄天功第九重大成,从此以后,天下再无敌手。”

往日素显清冷的嗓音,此刻宛如燕歌莺啼,含着不自觉的温柔。

“起来吧!”

奢华精致的紫檀木榻之上,男子姿态慵懒,殷红的薄唇微微翘起,彰显着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本座就知道,这世上最疼本座之人,唯姣姣而已!”

言毕,修长的手自宽大的衣袖间伸出,略显霸道的握住白衣女子细腻如玉的皓腕,用力将她扯到了榻上。

大手随之熟练的覆上温软的身体,感受着掌下幅度明显的隆起,他眸色深之又深。

“怎么没穿本座送你的那件?”

想到昨日侍从送到府中的那件薄的几乎透明的衫裙,以及他当时转述的话,白衣女子顿时羞的满面通红,回话也难得结巴起来,“不——不方便穿。”

“是不方便穿,还是不愿意穿给本座看,恩?”

男子翻身而上,颇为嫌弃的扯去白衣女子身上严丝合密的绸缎锦衣,幽如玄潭的黑眸,慢条斯理的打量着身下被剥落的不着寸缕的娇体。

白皙,细腻,滑如凝脂。

狭长的眼尾被泛起的情 欲染上了些许红晕,愈发显得整个人邪肆无比。

被对方一路往下肆意的的挑逗着,白衣女子只觉身体愈来愈软,几乎化作了一滩春水。

她情不自禁自喉咙中呓出一声极低的呻吟。

似痛苦,又似享受。

满意于她的反应,男子正要吻向那诱人的娇唇,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却意外的抵上了他的胸膛。

他几不可察的挑了下眉。

无人看见的眼底,漠然之余,似有不耐划过。

掌心下强劲有力的心跳,与冰凉的锦缎带来的冲击感,让白衣女子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栗起来。

可她还是极力压下心底的悸动,婉拒了他的亲近。

“圣主殿下,属下——还有正事禀报。”

明明是在推却,却有一种欲迎还拒的意味。

如此场景之下,若是换作世上任何的男子,只怕都无法专心致志去听什么正事。

可偏偏,男子的面色却瞬间淡了下来。

他兴致缺缺的起身,懒懒靠向后面的软枕。

“说吧!”

前一秒还是软语温存的情郎,下一刻,却冷漠的仿佛陌生人。

白衣女子心中失落,却又不敢流露分毫,只得乖乖起身,保留着跪坐在榻上的暧昧姿势。

“圣主殿下,圣女身边虽有左右护法从旁协助,可属下还是觉得,此举太过冒险。”

“云顼和苏锦逸素来机敏,我们在江夏的暗桩又都被拔除,玉佩的事,还是要徐徐图之才是。”

略微停顿了片刻,她暗自咬了下唇,对自己方才的行为做了解释。

“属下不是不愿意,只是——”

只是圣女还不曾安然撤离江夏,现在不是做那事的时候。

“你在担心她?”

下一秒,白衣女子蓦地感觉自己的下巴被粗鲁抬起。

她甚至来不及掩饰掉眸底的仓皇,便被动的撞向那双深不可测的狭长眼眸之中。

里面是洞察所有的犀利,与漠视一切的冰冷。

他的左侧眼角旁,如鲜血般红艳欲滴的泪痣妖冶夺目,更是慑得人不敢直视。

她下意识垂落了眼眸。

“你是在怨本座,将你一个人召了回来?”

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她抬头,“嗯,白皎?”

将心和身子都给了他的女人,却处处为他那个妹妹着想?

听他完全没有回应自己的解释,白姣微感心痛,却又默默松了口气。

她素来崇敬他,几乎将他当做了天神一般看待。

可这一次,她却有些失望。

他是成大事之人,她不能允许他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你知道的,本座不喜听假话。”

男子另一只大手如抚摸爱宠般,自她垂落肩头的墨瀑间蜻蜓点水般拂过,“所以,不要试图欺瞒本座。”

白皎只觉胆战心惊,仿佛那只手下一秒就会握住她的脖子,然后毫不留情的扭断。

他素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可她还是壮着胆子,选择将话说完。

“属下只是觉得,圣女殿下她,她还有大用处。”

“我们不能放任她出事。”

她爱他,可也从未想过要背叛圣女殿下。

御圣殿不该分裂。

最起码不应该是现在。

“呵呵!”

一声轻笑自微翘的薄唇溢出,只是那双能够蛊惑人心的眼眸中,却并无半分笑意。

“所以,你这是在质疑本座的决定?”

“属下不敢!”

白皎慌忙低头,“属下的意思是,我们在大楚的暗棋已经启动,圣女殿下若不能全身而退,嫣红那边,恐孤掌难鸣。”

如今的江夏,同南诏、南疆和大魏一样,元气大伤,短时间内不足为虑。

所以她自始至终都觉得,大楚才是他们真正的劲敌。

同样,也是成事的突破口。

敌人未除,自己却内讧起来,此乃兵家大忌。

短暂的沉默过后。

她只感觉下巴骤然一轻。

那道桎梏着她的力量,终于离去。

“她身为羽氏一族的圣女,只是在尽自己的责任。”

男子优雅起身,慢条斯理将外袍拢好。

“放心好了,老东西不会让她死的。”

他想利用这场冲突削弱双方实力,然后渔翁得利,那他就做一次十全孝子,全力“配合”他好了。

否则,还怎么有机会拿到蛊王?

至于他那个愚蠢又自大的妹妹……

家主令在她手里,已经待的够久了。

给她点教训,她才知道这御圣殿,是谁说了算。

“给你一刻钟的时间,穿好衣服滚出这里。”

言罢,他再无留恋,利落拂袖而去。

方才还暧昧旖旎、风光无限的内室,顿时冷清的落针可闻。

白皎清美的脸上划过一丝难堪,却还是对着早已空无一人的门外轻声应道,“是!”

————————

“什么交易?”

虽是如此问,但云顼漆黑的眸底,却没有一丝惊讶。

见他如此上道,初凌缈很是满意。

“据本座所知,你们手上,应该有三枚玉佩了吧?”

此言一出,云顼精致的眉头不经意一皱。

江夏和大楚的玉佩在他们手上,并不意外。

但大魏的令牌,也就是桑悔道长交给他的那枚,初凌缈竟然也知道?

所以,是桑悔告诉了她?

他要做什么?

初凌渺轻蔑扫了殿内众人一眼,这才慢条斯理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很简单,就用这三枚祖传玉佩,换你们所有人活命。”

她并不觉得这些蝼蚁的命这么值钱,能抵得上玉佩的价值。

但不代表云顼也这么想。

他们这些自诩为正义之士的,最喜欢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救这些无用之人身上。

这就是她的筹码。

大殿安静了片刻,继而不出意外的,响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什么玉佩?”

“不知道啊!”

“所以只要给她玉佩,我们就能活了?”

“听她的意思,好像是这样。”

“可是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啊?”

经过一番清洗,如今朝内官员大多为庶族寒门出身,便是还有一些存留的世家子弟,也多不受重视,更不会接触到皇家秘辛,所以五国祖传玉佩的事,他们并无机会知晓。

顾怿,则是其中知道内情的唯一。

也因此,他的表情比任何人都要平静。

因为他明白,这玉佩,是万万不能交给初凌缈的。

否则,天下危矣!

“可以。”

在一片嘈杂声中,云顼低沉醇厚的声音清晰可闻。

竟是出乎意料的痛快果决。

闻言,众人心里一松。

虽然他们也隐隐猜了出来,对方既是为了玉佩而来,那么这玉佩,必然关系甚大。

但对方不是想杀他们某个人,是要所有人的命。

虽然他们可以为了江山社稷不计个人生死,但也不是这么个死法。

而且,他们还不想赔上家人的性命。

“但你需要先撤离这里,否则,我们没得谈。”

初凌渺正惊讶于云顼的直爽,很快便又听到了他这句补充。

她当即冷笑起来,“你觉得本座像傻子吗?”

须臾,她止了笑意,眼眸深沉,“先撤离,那你反悔怎么办?”

没了这一殿的人头,云顼还会甘心情愿将玉佩给她?

“你不相信本宫,同样的,本宫也不信你。”

云顼不疾不徐,端的是四平八稳。

完全没有着急的模样。

初凌渺噎了一下,“你就不怕,本座一怒之下,将他们都杀了?”

他就是不同意,也得同意。

除非,他不要这些人的命了。

“在场都是江夏的官员,本宫区区一大楚使臣,如何做的江夏的主?”

云顼干脆利落的撂了挑子,“你该找的人,不是本宫。”

三言两语,就将她强加于他身上的责任推脱了个干净。

初凌渺几乎被他“无赖”的行径气笑。

“本座倒不知,你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刁钻滑头起来。”

见他完全没有再回应的意思,她也不急。

“你不谈,本座就找另找他人。”

她潋滟的眸光转向苏锦逸,“不知苏太子,可有兴趣从本座手中,救下你们这帮可怜的满朝文武?”

只要玉佩到手,她管他们谁做主。

苏锦逸微微摇头,“虽然本宫很想做主同你谈,但很遗憾,如今本宫的身份,只是个储君。”

意思很明显。

她想谈,只能找这里地位最尊贵之人。

初凌渺咬了咬牙。

“好啊!”

“一个个的,搪塞本座是吧?”

她眸光一厉,当即抬手指向江夏皇,“那就你来。”

不待他说话,她便狠戾警告,“再敢搞什么花样儿,本座直接开杀。”

言罢,她轻飘飘一挥手,玉阶上的金丝楠木龙椅登时化作一团碎屑。

江夏皇:……

毁他龙椅,是吧?

“谈什么谈,我江夏没有懦夫,你想杀就杀。”

他心里暗骂云顼和苏锦逸奸诈,将烫手山芋扔给了他,面上却是一副冷冽无畏的模样。

“但只要这里死一个人,朕向你保证,事后都会从你身上千倍万倍讨回来。”

初凌渺轻嗤一声,不以为然。

江夏皇没理她,放完狠话,他冷冽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大敌当前,为了天下子民,朕便是与众爱卿共祭社稷又怎样?”

他眸光徐徐移向众人,犀利的眼神暗戳戳含着威压。

“到时候,你们若能侥幸活着,朕不会亏待你们,便是朕不幸驾崩,也还有太子兑现今日之诺言。”

“如若众爱卿不幸战死,那么朕在这里向你们保证,所有殉国者,不仅本人得赐刻碑立传、配享太庙,其子孙也将封侯拜官,世代荣华。”

“到时候,江夏历任继任者不会忘记你们,天下人也不会忘记你们,你们将是我江夏世世代代的功臣。”

这一番连敲带打,几乎就差明说,你们安心去吧,我已经替你们把身后事都安排好了!

一些心怀社稷的大臣热泪盈眶。

都说皇上刚愎自用,率性而为,不是一个好皇上。

可如今,面对敌人,他却连自己的生死都不顾,可见他被世人诋毁甚深。

“皇上英明,臣等愿为国而战,死而无怨。”

顾怿第一个站了出来。

其他人不论文臣还是武将,都前赴后继,踊跃表态。

“臣等愿为我皇而战,虽死无悔。”

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自己生命的不尊重。

皇上那话,表面上是在安抚他们,可谁听不出来其中的威胁之意?

一旦他们有掉链子的举动,皇上只怕饶不了他们。

当场翻脸都有可能。

更何况,还有太子的秋后算账。

他们赌不起啊!

既然左右都是一死,还不如死的轰轰烈烈的,还能赢的身后名,为子孙搏一份前程。

江夏皇目露欣慰,大义凛然的向苏锦逸摆手。

“太子,待会儿若动起手,你等不必顾忌朕与群臣的性命,务必要将此妖女碎尸万段,以绝前朝之患。”

虽然是给初凌渺听的,但这段话说出来,他心里竟然还油然升起一股子许久未有的豪气来。

大丈夫,何患生死?

苏锦逸没有丝毫心理负担,恭敬从命,“是,父皇!”

见状,江夏皇这才面无惧色的看向初凌渺。

“动手吧!”

初凌渺:……

这个疯子!

一时之间,她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来真的。

毕竟,这个狗皇帝素来不按常理出牌。

那么多世家大族,说杀就杀,说抄就抄,完全不顾后果。

“本座说了,本座只要玉佩。”

她瞪着江夏皇,咬牙切齿的威胁,“你们别逼本座。”

若非忌惮云顼和苏锦逸联手,她何须同他们如此废话?

“既然你执意要和谈。”

这时,云顼慢悠悠踱了出来,“本宫倒是有一个折中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