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张啸天还一如往常的起床给自己泡了杯咖啡,过去有自己最信赖的薛如意会早早准备好这一切,还别说,薛如意泡咖啡的技术比张啸天自己泡的要好上几倍。
薛如意的断然退会离开,可以说是君临天下俱乐部莫大的损失,也是张啸天的巨大损失,看起来一个心腹一个生活秘书,一个俱乐部的理事长离开并不会有多大影响,事实并不然,这种影响是逐渐增加的,连张啸天也有些怀疑当初愿意牺牲掉任何人,换来俱乐部不变影响力和地位是否真的值得。
薛如意三番五次明里暗里反对与圣手堂结盟,最后都被张啸天一意孤行的否决弹压,甚至抛出可以牺牲掉任何人的话,从那一刻起,薛如意就已经开始心死,与其说是对俱乐部的失望不如说是对他张啸天的失望。
至于谭文杰和弱鸡的那一出,看起来受害者是秦寿本人,可薛如意最后到底有没有被卷进去,张啸天无从得知,也只有把弱鸡抓回来审问一番,才会水落石出!
张啸天品着自己泡的咖啡,思绪有些飞扬,分析得失利弊,分析着当下局势还有自身的前途。也不知为何,今天杯中的咖啡格外香浓,是因为心情么?还是因为自己想通了某些事情。
有意思的是,张啸天喝完一杯还想再来一杯,口腔生津,身体却越喝越暖,越喝越热。起初张啸天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可一个上午下来他已经喝了快10杯咖啡,身上也燥热得容不下任何衣物遮盖,他的老脸通红,身体也红彤彤的冒着热气,感觉有沸腾的岩浆在身体里奔流不息。
“哐啷……”从楼下传来摔锅碗的声音,接着是怪异的呻吟声,“怎么回事?”张啸天不自觉的朝楼下喊了一嗓子,然而楼下却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是那怪异的呻吟声变得更大更悠长。
张啸天忍着最后的那丝清明披了件睡袍就往楼下走去,他想看看这种怪异的声音是从哪传出来的。
张啸天住在俱乐部的会所天涯海阁,这个三大主城最大的会所占地几千平米,日常办公放在会所的一二层,三四五六层则是张啸天的私人领地,除非有特定的人,否则没有资格进入更高的楼层。
当然地下一层二层也属于张啸天的,只不过平日里属于佣人工作生活的场所。平日里的天涯海阁若没有重大的会议,或是张啸天的召见,普通会员不会允许擅自进入会所。
因此,没有要事的今天,不可能有会员在楼下商讨俱乐部的事宜,那么天涯海阁就只有张啸天与一批伺候他的佣人了。
可是那奇怪的呻吟,分明是某种不可描述事情才有的。
谁这么大胆在他张啸天的领地没羞没臊的?张啸天越好奇就越急,他急忙沿着扶梯往楼下小跑,当他跑到一楼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现场一片狼藉,从一楼蔓延到地下一层,混乱成一锅粥,即便张啸天见多识广,也被眼前深深震撼到了。
当这些佣人看到张啸天时,谁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都忙着各自的操作,眼中早已没了人类理智清明的神采,所剩的只有野兽般的红色眼睛,连他们呼出的气都是白色的。
张啸天正要大声怒吼,然而他这一激动瞬间就被体内的燥热洪流淹没了理智,眼前的画面变得唯美和谐,冲动操控着他的身体。
张啸天也不知道这种宣泄持续了多久,直到他力尽虚脱般的倒下,他感觉又被什么扑了上来,他全身酸疼无力挣扎,只能任由那团黑影摆布,可怜他这一把佬骨头,如风筝在狂风暴雨中摇曳。
“大伯!大伯!……”张啸天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好像是自己那个便宜子侄谭文杰,他眼皮很重,费了半天劲才勉强睁开,一道强光照得他眼泪都禁不住流了出来。
然而半眯的眼睛开始慢慢适应这种光线,鼻子却是嗅到了一股恶臭,就像淫靡后隔夜几天散发在空气里的气味,酸、骚让人恶心。
“我……我怎么了?……我是在哪?”张啸天缓缓问道,他总算是看清楚了谭文杰的脸。
“大伯,我们离开这里再说,这味……把我都熏晕了!”谭文杰也不管张啸天答不答应,扶起他就往楼上拖,直到拖至五楼的大露台,气喘吁吁的谭文杰才算是停下来。
“大伯,你这是……咋跟佣人搞在一起?还有……”谭文杰本还想说那些蔬菜、肉之类的,这得多饥渴多变态才会干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没想到他的大伯,堂堂君临天下俱乐部的会长,会有如此龌龊变态的一面,这完全刷新了他对张啸天的认知。
“佣人?……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张啸天虽然此刻全身乏力,可事关名誉他却非常在意,心中怒火正要升起,可脑袋里的迷糊场景似乎又在告诉他,他的的确确干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关键是他的下半身似乎也受到了某种程度的重创和摧残,肿痛弥漫整个身体。
“小杰,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张啸天无法去面对自己脑袋里的迷糊记忆,他本能死死拉住谭文杰的手,急切的想从对方口中知道答案,真实的答案。
“额……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些脏!”谭文杰也找不到太恰当的评价词语。
“脏?……这事……绝不能透露一个字!”张啸天表情变得狰狞,这既是威胁也是警告!
“大伯放心,我绝不会对外透露此事!”谭文杰打了个冷颤,这张啸天是极好面子的人,若是自己透露出半个字,恐怕不死都脱层皮。
“可大伯,这到底是……”谭文杰是想问,这到底是你的特殊癖好还是说另有隐情。
“恐怕是被人下药了……”张啸天缓缓说出自己的猜测,咖啡?还是那几个牛角面包?张啸天还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