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如果他要暴露,早在两年前就暴露了。
三梓晴咬唇,艰难道:“那,我还是想再挣扎一下!”
阿根叔不解地看向她,不明白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怎么挣扎。
“……那这次不是有你嘛!”三梓晴低着头,依旧说着这句话。
大佬亲自做操刀,成功率绝对大大提高。
最后,实在拗不过,阿根叔还是答应了要试一试。
毕竟,把三梓晴暴露出来,太危险了。
实在不行,他打算到时候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这样,他们都能好过一些。
为了筹备这事,阿根叔放弃了这次的粮食偷渡,甚至后面国庆节的正式到来,也是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
但是三梓晴和双胞胎就完全是两个极端,无比的悠闲。
不仅如愿地在阿根叔的铺路下,去黑市以白菜价卖了一大批粮食,暂时缓解了粮食危机。
她还带着双胞胎去爬了长城,看了故宫,参加天安门广场的升旗仪式……
总之,在阿根叔累得跟条狗的时候,她们娘仨在短短几天,就把整个京城逛了个遍。
国庆节前一天。
“叔,回来啦?饿了吧,我去给你做打卤面?”她刚做了卤牛肉,可香了!
“不用了,我说两句就走!”阿根叔拒绝。
“明天早上,我有事情,不能陪你们,我让你王叔过来接你们,到时候,你们跟他一起去,有什么事,直接找他。”
“诶,好!”三梓晴觉得这样安排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应下了。
从农场掏出一块披萨饼,“叔,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悠着点,身体要紧,既然面来不及吃,那就拿上这块饼路上吃!”
阿根叔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拿过饼,又匆匆离开了。
三梓晴望着他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因为她的过分私心,阿根叔付出太多太多了。
要不是她们之间存在辈分差异,而阿根叔心里也有难以割舍的爱人,她还真可能会误会。
毕竟,这样重情重义又相当有能力有担当的男人,谁能不为之折服。
第二天一大早,三梓晴便开始带着双胞胎起来收拾东西,等着王福来接他们去享受,饱览接下来的视觉盛宴。
托了阿根叔的福气,她和双胞胎三个小底层人物,不仅站在了大阅兵现场,还占据了一个最佳观览点。
最最值得他们激动荣幸的是,这是他们最接近各位英雄伟人的一次,最近距离只有不到短短三米。
几乎可以说是擦肩而过。
就单单这个,三梓晴觉得,自己都能和别人吹捧一辈子。
毕竟,那是国人一辈子的信仰。
当然,她也是深觉遗憾。
毕竟如此好的机会就这么一次,却不能留照纪念。
不得不说,大阅兵的场面尤为壮观震撼,令人尤为感动崇拜。
就是双胞胎,也被这庄严宏伟的一幕给镇住了,整个过程都紧紧趴在围栏上,格外安静。
可是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却紧紧盯着天上啪啪绽放的礼花,轰轰飞过的战斗机,地上哒哒走过的精神奕奕列兵,隆隆驶过装甲车和……
一双双眸子也在熠熠生辉,和太阳月亮肩并肩,昭示了他们那澎湃的心情。
三梓晴在上一辈子,并没有真真正正像现在这样现场领略过,但是相隔千里却也未缺席。
如今,亲眼目睹,震撼悸动之余还是尚存理智。
凭着这些理智,她用淘来的古董相机,给他们娘仨留下了许许多多弥足珍贵的回忆。
直到阅兵结束,小肉包才难掩激动道:“姑姑,好厉害!”
小糖包也兴奋不已,“姑姑,好多灰机机,好多车车,叔叔姨姨们都好棒棒!糖糖长大了,也要阅兵!”
小肉包也小鸡叨米地点头附和。
这还不算,两小只竟然十分默契地学着阅兵仪式上的步兵踏步走路。
还别说,虽然看起来憨厚可掬,但也到算是有模有样!
走完之后,还积极地凑到姑姑面前寻求表扬。
“姑姑,肉包\/糖包厉害吗?以后也让给姑姑看肉包\/糖包阅兵兵!”
三梓晴笑着摸了摸他们的脑袋,柔软道:“是吗?那糖包肉包要好好加油了!姑姑等着看你们的阅兵表演!希望姑姑的两个大宝贝到时候是全场最靓的小崽崽。加油!最棒的崽崽”
说完鼓励的话,她还握着拳头做鼓励状。
小家伙闻言,也握着小拳头做鼓励状,奶声奶气道:“加油!最棒的崽崽!”
“真棒!”三梓晴笑得乐不可支,给他们来了一人来了一个贴面吻。
小家伙有些羞涩地回应了她一个小吻,随即害羞的躲进了她的怀里。
三梓晴笑得更开怀了,差点没蹲稳带着孩子摔了。
可尽管如此,三人也依旧很开心,银铃笑声一串接一串。
待人散尽之后,她们才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楼回家。
可是,刚走到楼下,就被一个穿着得体大气,看着也气质温婉知性的中年女人给挡住了去路。
三梓晴下意识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然后侧着身子让开道。
但是面上却一脸警惕,她有预感,对方可能是冲着她和孩子来的。
果不其然,严夫人温婉一笑,柔声细语道:“不必紧张,我没有恶意的!你是三同志吧!两个孩子是龙凤胎吧,长得很可爱。”
说完,手上递过去几颗大白兔奶糖,和蔼可亲道:“小朋友,请你们吃糖!”
三梓晴蹙眉,把两颗好奇的小脑袋压回身后,警惕道:“谢谢,她们确实挺可爱的。不过,糖就不用了,他们不喜欢吃!”
严夫人没想到她这么直白表示拒绝交谈,愣了一秒,随即收回手,一脸温柔笑道:
“三同志不用紧张,我是来邀请你去家里做客的。”
说完,轻轻拍打了自己的嘴巴,懊恼醒悟道:“瞧我这记性,话都没说明白。我是刘梅,我爱人是严崇云,他和沈根同志是同门师兄弟,平时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三梓晴心下一动,但却兴致缺缺,“哦!刘同志,你好!”
她知道对方说的可能是真话。
但是,他们来了也有一个星期了,不可能今天才知道他们三个的存在,既然对方没上过门,阿根叔也不曾带他们参加他在京城的圈子,肯定是觉得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