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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真死了?”

“风涅亡了!”

武崖域那些观战的亿万帝道修士,无不是恍然若梦般,呆呆的仰头望着,只觉得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还有无尽的不可思议,那明明是八境修士,如神灵般高不可攀,却死在了眼前,带来的冲击未免太大了点。

……

“死了!”祖星道统始祖也愣愣的看着,这突兀之间的转变太快了,却又在转瞬而惊悚于八境修士的陨落在身前,既吃惊于那张法纸,也震撼那座火红的鼎是什么来历,同时也望去擂台上的青衫男子。

“轰~!”风战穹却要抓狂了,双眸当中蕴含无尽的愤怒,他感知风涅的亡魂在溢散,直至彻底的消逝,爆发出惊天的波动,但‘天元道统的女子’‘暗渊道统的男子’‘崇氏家主’等人却不再阻拦。

人都死了。

还拦着作甚。

即便要拦也是道院的事和他们无关了,武道擂台外爆发阵阵的威波,席卷整座武崖域,九曲剑尊也冷漠道:“风涅已死,还望阁下理智些!”

风战穹脸庞狰狞,咆哮道:“让吾如何冷静!”虽引得阵阵咆哮,可他终归知道事已定局,他好后悔当日就该自己出手,直接碾碎这蝼蚁,哪怕惹来太行道尊也应斩杀他在微弱期,而非现在已成气候。

“我们走!”风战穹眸光幽邃的盯着楚询,随后大手一挥裹挟着风氏的族人离去,这对风氏来说无异于是巨大的打击。

……

……

擂台上。

早已千疮百孔。

即便是阵法。

也残破不堪。

“嗡!”

楚询的念头涌动,却在对这阵法不断的削弱,哪怕是他都要用数个呼吸才能瓦解,而先前在交锋中,风涅只所以无法逃遁便是如此,他尚且要专心数息,在对方眼中只能靠蛮力来破解。

倘若风涅不对他抱有炽盛的杀意,凭借着一张法纸完全有资格撕裂这座阵法,而他也能从容的退到其他星域,贪婪的吞噬星空灵气,最终的结局未必会死;可他一心想诛自己,老者的一掌固然恐怖,可全被天焱鼎挡了,余下的掌威还不足以撕裂擂台。

“结束了!”

“风涅已死!”

“故人之仇,已报!”

楚询轻声呢喃,心境竟前所未有的松动,在踏足域外时他便担忧过风涅最好还活着,也最好是鼎盛之年,而随着明白风涅的地位亦如一股压力承在肩上,而今终于解脱了,那种因果的淡去,还有一股释然,以及此战的艰辛,种种明悟,源源不断。

“去修行吧!”

“这里交给我们了!”

“快回去吧~!”

星河之主。

九曲剑尊。

幻翼真人。

三位道院的副院长都流露微笑,很理解楚询眼下的处境,玄之又玄,妙而又妙,若是把握及时,未必不能诞生全新的收获。

“好!”楚询点头。

……

……

道院。

后山。

盘坐在那,闭上眼眸有关这一战的细节在不断的涌来,随着复盘,他发现自己的缺陷,亦是从对方的交手当中映照自身,看到了剑式的简陋,也看到了其余手段的粗糙,若非儒道发力,这一战还将更吃力。

“剑道仍需完善!”

“境界方面也有所不足!”

“底牌也太少了!”

随着喃喃,他的心神逐渐从入定,到道韵缭绕,再到深入的悟道当中,浑然不知时间的流逝,却在一年接连一年的飞逝,转瞬之间距离那一战已过去了300年,太行道域至今还流传着那一战的细节。

但凡看到的人都惊为天人,觉得是此生最绚烂的一场交锋,而那些晚出生点没看到的只暗恨上天的不公,同时也在酒楼茶肆中听着对方的吹嘘,而道院更是稳固了自己的地位,以一门四八境稳居首位。

同时他的几位弟子也在陆续的突破七境,那一战对道域的修行者来说也是前路的一次指引,清晰的看到未来的路该如何走,所顿悟突破的不知反几,而那日大战之后的主人公却是就此销声匿迹。

400年。

500年。

600年。

……

一年年的飞逝。

转眼间就到了太行道院新一届的招生日,可这一日却比起任何一届都要轰动,放在之前大家都觉得太行道院虽然吊,可其他的道统也弱不到那去,都有八境坐镇,若是路途过于遥远,便首选附近的。

可那一战后,被折服的不知凡几,前来拜师的不知几何,哪怕是星河之主都诧异的落在这一届的招生当中,喃喃道:“有几个好苗子!”

九曲剑尊也微微颔首,而能让他们二人都选择认可的自然不是一般的天才,这不仅让二人流露欣慰,道院大兴,他们担任副院长的自然脸上有光,无愧太行道尊,目光粗略的俯瞰,也看到姜尘,柳剑等好苗子,不由喃喃:“我道院百万年无忧!”

“风氏……如何处置!”幻翼真人的化身却迟疑道,如今道院与风氏完全撕破了脸,自从八境的风涅陨落,便到达无法挽回的地步,而现在风氏还有一位八境存在,并且不是凡俗,而是八境巅峰与九曲剑尊修为相当,还要略高星河之主。

星河之主,九曲剑尊也不由皱起眉头来,风氏如何处置这一直来都是个大麻烦,即便风氏的风涅陨落大大削弱了风氏的地位,可风战穹在依旧保持风氏的超然,一位八境巅峰的修士想击败又那是这么容易的?

至于想杀死更是天方夜谭,就连楚询能击败风涅想斩杀都那么困难,若非是天时地利人和,未必能将风涅斩掉,而风战穹不说本身就恐怖的一塌糊涂,一心要走即便是太行道域的所有八境围堵也杀不死。

“看他怎么说……!”星河之主却将目光投落在了后山,那位正在闭目修行的青衫男子,自从归来后便始终不曾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