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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给我放开!”

刘星河奋力地扭动,想要将自己的双脚抽出来,然而,这只丧尸的双手却像是一双铁钳一般,死死地卡住刘星河的脚踝,纹丝不动。,不仅如此,刘星河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正从丧尸的手中传来,这股力量竟然在逐渐吞噬他的生命力。

“可恶!”

刘星河怒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抬起右脚,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丧尸的手臂踩去。

“咔嚓!”

随着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丧尸的手臂被刘星河硬生生地踩断,随后,他又故技重施,踩断了丧尸的另一只手,彻底挣脱了丧尸的束缚,接着,刘星河飞起一脚,踢向丧尸的头部,将丧尸的头颅踢飞出去,随后,刘星河转身向前狂奔而去。

刘星河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丧尸,只见无数形态各异的丧尸从走廊的四周爬了出来,然后不约而同地如潮水般朝自己追了过来,刘星河心中暗叫不好,他加快了速度,拼命地向前跑去。他现在能力尽失,只靠肉搏占不到什么上风,更何况敌人还不少,所以,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否则一旦被丧尸缠上,后果不堪设想。

“该死的。”

刘星河拼命地奔跑着,他心跳如雷,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衣衫。终于,他看到前方有一间破旧的小屋,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

进入小屋后,刘星河倚靠着墙壁,大口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炸了。他的双腿发软,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已经到达了极限。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缓过气来,但内心依然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哈哈哈,跑吧,跑吧,哈哈哈。”

门外,那阵阵阴冷的嘲笑声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寒意和恶意,如同一群饥饿的野兽正围着它们的猎物,发出戏谑般的声音。这声音时而高亢尖锐,时而低沉沙哑,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混蛋!”

刘星河怒从心头起,随手从身旁的拿起一根钢棍冲了出去,然而,此时门外却空荡荡的,先前那汹涌的尸潮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四周安静得可怕,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恶!!!”

刘星河无力地嘶吼了一声,将手中的棍子狠狠地朝地上砸了几下,最后愤愤地将钢棍甩了出去,然后靠在墙边喘气不语。

大概十分钟之后,刘星河渐渐地平复了心情。

“哼,就这样而已吗,你以为我这样就会认输?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刘星河深吸一口气,在冷静下来后,刘星河也发现了不对劲,现在敌暗我明,虽然遭受了几次攻击,但都是一些有惊无险的战斗,而且,这些袭击结束之后,都会像幻影一般消失得一干二净,比起身体上的伤害,这些袭击更像是在消耗自己的精神力。

刘星河抬起头冷哼道:“我倒要看看,躲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说罢,刘星河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风衣,眼神坚定地朝着别馆内部走去。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了,就在几分钟前,我和最后一位同伴走散了,说起来,刚来到这间别馆的时候,好像还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睡了一觉起来周围的景象都变了,阿雅小姐和女仆小姐也不见了,别馆的大门还被奇怪的玫瑰挡住了,出不去。而且,再次回到别馆之后,我的同伴一个个都说看到了恐怖的东西,随后又说被什么丧尸袭击了,可他们明明没受伤啊,还有人说家具自己飞起来攻击了他,真是疯了,可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等等,前面有个房间有光,好像有人在举办舞会?看样子现在轮到我疯了......”

刘星河面无表情地盯着手中那张破旧不堪、满是灰尘的纸条,这张纸条是他刚才在走廊旁边偶然发现的,它静静地躺在地上,似乎已经被遗忘了很长时间。

“看样子,我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客人。”

刘星河自嘲地笑了一声,随后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结合目前的状况以及纸条上的描写,纸条的主人以及他的朋友们的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安息吧。”

刘星河深吸了一口气,他轻轻地将手中的纸条对折了起来,重新放回了捡到它的地方,眼中的愤怒几乎化为了实质,他朝着纸条拜了拜,随后朝着走廊的更深处走去。

“吱呀。”

古老而腐朽的木门,伴随着岁月的沉淀和风雨的侵蚀,显得有些摇摇欲坠。刘星河小心翼翼地推开门,门轴发出一阵刺耳的吱呀声,仿佛是在向人们诉说着它所经历过的沧桑岁月。

透过微弱的月光,刘星河扫视了一下四周,这个房间非常大,而且足足有两层楼高,天花板上吊着两个巨大的水晶吊灯,但在岁月的侵蚀下早已锈迹斑斑。吊灯下,名贵的沙发围着一片空阔的区域,区域中心又有一个圆形突起区域,像是一个舞台,舞台的中央摆着一架同样名贵的钢琴,钢琴的四周还有来几个自东方的花瓶,不过,花瓶内的花早已枯萎。

刘星河来到的钢琴边,钢琴早已破烂不堪,琴键已经被空气腐蚀得无法弹奏了,上面摆放的琴谱也已经被风化了,轻轻一碰就化成了粉末。

刘星河扫视了一圈,见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于是决定离开了。

“哒......”

就在刘星河转过身走下舞台准备离开之时,身后传来了钢琴的声音。刘星河猛地回头,只见原本早已腐朽的琴键居然自动开始弹奏了,而钢琴旁边空无一人。

“咕。”

刘星河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豆大的汗珠从额边流下。

“咔哒。”

就在这时,突然,上方的水晶吊灯被点亮了,刺眼的灯光让刘星河睁不开眼睛。

“哈哈哈。”

“呵呵呵。”

四周传来无数男女的欢笑,刘星河如芒在背,立刻做好战斗准备,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冷汗直流。

环顾四周,只见眼前的景象与之前可谓天差地别,原本破败的房间变得焕然一新,璀璨的水晶吊灯犹如瀑布般垂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腐朽的钢琴变成了崭新的红木钢琴,一位身穿白裙,带着面具的少女正在忘我的弹奏,舞台下突然出现了数十对身穿各色华丽服装的舞者,这些舞者,男的身穿白色燕尾服,胸口别着玫瑰,女的身穿红色长裙,胸口戴着紫罗兰,不过他们无一例外的,也都带着面具。

舞者们两两一对,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刘星河被夹在中间正不知所措,而这些人却好像没看到刘星河一般,丝毫不理会他,只是自顾自的起舞。

“奇怪?这些人从哪里来的。”

刘星河警惕地从人群中退了出来,他死死地盯着这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群,随时准备出手。刘星河看着舞池中的舞者,小心翼翼地后撤,这些舞者虽然身材婀娜,舞姿优雅,但总感觉怪怪的,似乎有些僵硬。

“咔嚓,咔嚓!”

刘星河悄悄地挪到了门口,然而不出所料,大门早已被关闭,门锁也无法打开。

“啧。”

刘星河轻哼一声,再次回到了舞会之中,坐在了沙发上,他倒要看看对方这次准备玩什么把戏。十分钟之后,音乐停了下来,然而,一曲舞毕,舞池中的那些舞者们却并没有退下,而是站在了原地。

“先生们女士们,舞蹈已经结束,我们的客人也已经到了,接下来就是高潮了!”

就在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只见从天花板上飘下了两个半个人高的人偶,这两个人偶分别是一男一女,男的身披蓝色斗篷,他的身子被宽大的斗篷死死地裹住,只露出脸部,男人偶鼻子很长,像童话中的匹诺曹,蓝色的玻璃眼珠死死地盯着刘星河,让人不寒而栗。说话的则是女人偶,相比男人偶,这个女人偶则长得更加精致,她披着红色的斗篷,上半身被披风裹着,下半身则穿着红色小洋装,金发碧眼,像是一个洋娃娃。

“各位,今天是个伟大的日子,因为今天,主人埋藏了二十多年的夙愿就要完成了,现在,就差最后的仪式了!”金发碧眼地红人偶兴奋地尖叫道:“好了,有请我们尊贵的客人,来为我们完成最后的仪式吧。”

随着人偶的欢呼,黑暗中走出了一男一女两个人,两个人脸色惨白,好似没意识一般走到了舞台之上,这时,刘星河看到那个男人手中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好像是一张纸条。

“难不成......”

刘星河眉头一皱,正思考着,这时,红人偶又开始说话了:“接下来,仪式开始,仪式名为——生切拼盘!”

“生切拼盘?那是什么?”

就在刘星河不明所以的时候,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将让他终生难忘,只见舞台上的那个男人面露惊恐,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躺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一旁的蓝人偶掀开了披风,掏出了一把巨大的,血迹斑斑的大斧。

“嘻嘻嘻。”

耳边传来残忍的尖笑,蓝人偶举起斧头来到了男人身边随后劈下,尖锐的惨叫充斥整个房间,那个男的被锋利地刀刃切得四分五裂,真的就像生鱼切片一样,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臭味,男人不断地发出足以震破耳膜的惨叫声。内脏不断地,不断地从男子体内取出,沾满血的脏器散落一地,直到最后变成红黑色的血汗肉块。

“呕!!!”

刘星河吐了一地,正当他想站起来战斗之时,他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无法行动,就好像被绑在了沙发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惨剧。

舞台上一片血腥,男人被肢解得无法再分辨,而那女的,表情和刚才一样面无表情的盯着一个点看,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下一个是刳出来~刳出来。”

红人偶的声音再次响起,刘星河再也忍不住了,他放声大骂道:“混蛋,有种的冲我来!”

然而,红人偶并没有理会刘星河,她掀开红色的披风,只见她的两只手掌掌背上各装着三只尖锐的利爪。

“走,快走啊!”

刘星河朝着舞台上的女人大吼,然而那个女人却纹丝不动。

“可恶!!!”刘星河绝望地怒吼着。

红人偶一爪抓向女人的面部,竟然将那女的眼睛给挖了出来,直到刚才都面无表情的她,因为疼痛脸部的脸型开始扭曲变形,从我后面发出了发聋振聩的大声惨叫,眼球从眼睛里飞了出来。四周充斥着血和汗的味道。

随后,女人也跟那个男人一样被肢解,空气中充斥着血的味道。

“呵呵呵,第二个仪式也完成了。”

红人偶“舔了舔”利刃上的血迹,此时,舞台上早已一片狼藉,刘星河虚脱地躺在沙发上,此时他已经身心俱疲,精神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你们还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刘星河虚弱无力地吼道。

“咯咯咯,不要急,还有最后一个仪式哦。”红人偶发出尖锐的笑声飘到了刘星河身边轻声到:“最后一个仪式——绞肉,马上开始,哈哈哈。”

“绞......绞肉!!!不,不要。”

刘星河害怕得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脸色变得惨白,额头上冷汗直冒,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一般。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而不规律,似乎随时都会窒息。此刻,恐惧已经占据了他的心灵,让他几乎无法思考,更谈不上做出理性的决策。他的双眼瞪大,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可怕的噩梦。在这无尽的恐惧中,刘星河感觉自己正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一步步走向崩溃的边缘。

这时,那些舞者围了上来,他们脱下了脸上的面具,面具下面是一张张苍白的人偶的脸,就是刘星河之前在人偶房看到的那些人偶,当然,这些其实都是真人,不过都是尸体。

“欢迎来到尸体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