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就是这样。”郑妍鼻腔中又开始了缠绵勾人、不受控制的轻声低吟。
陈言听得更是刺激,身体热了起来。
自从认识郑妍以来,他还从没这样接触过她,也有些把控不住,双手下意识开始照着对卿儿才用的手法动作起来。
十八般手艺轮番上阵!
一时间,屋内春声盈耳。
屋外,四个内院丫环站在窗户外侧耳偷听,听到里面郑妍的吟声渐渐变得抑扬顿挫起来,无不羞得满面通红。
而且,那声音还越来越大,初时耳朵贴在窗户上才勉强听清,到得后来,就算把耳朵离开窗户,也能清楚听到。
天啊!
大人在里面真的只是给大管家推拿么?她们给她推拿了这么多天,还从未见她叫得这么大声过!
蓦地——
“啊!怎么是你!”
屋内突然传出一声惊呼。
四女一惊。
大管家这是发现了!
屋子里,陈言动作一僵。
床上,郑妍已经睁开了眼,羞得满面通红,难以置信地看着陈言正覆在自己身前的双手。
方才,她终于察觉不对劲。
一开始陈言是用手指替她推拿,她原本就是个粗神经,并没有发觉不对劲。
但就在刚刚,开始替她推拿那天赋本钱后,陈言终于控制不住,从推便揉。
这一刻,就算神经再粗,郑妍也察觉了不对劲。
她睁眼一看,顿时惊呼出来。
我的天!
怎会是大人!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躺着,冻结了一样保持着原本的动作,一动不动。
半晌,陈言才强笑道:“不能怪我,我没打算按你这地方来着,是你逼着我按的。”
郑妍看看他又看看自己被他捏变了形的所在,而且他居然还一直捏着没放开,更是又羞又惊,颤声道:“你……你还不放手!”
陈言连忙松手,尴尬地道:“本官只是觉得没能辞官,对不起你,所以想替你做个按摩,道个歉,真没别……哎哟!”
却是说到一半,郑妍一拳狠狠挥向他身下。
距离这么近,陈言猝不及防,登时被打得一声惨叫,萎倒下去。
他本来就已经竖了旗杆,被她这么针尖对麦芒地来一记,哪受得了?感觉就像要断了似的!
郑妍母豹般翻跃而起,慌乱地抓起扔在床上的衣裙,胡乱地套上,逃也似地开门跑了。
外面四个内院丫头吓一跳,看着她逃出了院子,这才赶紧进屋。
“大人!”四人见陈言痛不欲生地捂着腹下蜷在地上,吓得慌忙上前搀扶。
“快……快帮本官看看,是不是断了……”陈言呲牙咧嘴地颤声道。
疼痛感太强,导致他根本没法清楚感知那里的伤情具体如何,甚至连看都不敢去看。
四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抬上床,忍着羞涩一番查看。
“大人!糟了!”一个丫环惊叫道。
陈言眼前一黑。
不是吧?
“真……真断了?”他绝望地道。
“不是,”另一个丫环红着颊道,“是肿得好厉害,要爆了一样……”
陈言一愣,看了一眼,连忙一把捂住。
“咳咳,这是正常现象,一会儿就不肿了。”
四个内院丫环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疑惑不解。
肿成那样还说正常?
大人怕不是被打的导致失心疯了?
陈言缓过了那阵疼痛,看着四女,又心猿意马起来,笑嘻嘻地道:“看来你们还需要一些生理知识的科普,来,让本官慢慢为你们解释……”
这些丫环全都出身官宦世家,家道中落前全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生活,虽然学过一些东西,但多是家务、识字之类的基本课程,生理知识和经验全都几乎为零。
在没嫁人前,对男女之事大多只是一个懵懂的概念,真要洞房花烛了,自然是无师自通,本能会帮着她们明白该如何做。
但在洞房花烛之前,她们对于男女差异了解有限,多局限于外表,那些隐私的东西就完全是知识盲区了。
陈言虽然平时没少揩她们的油,但终究是没来过真格的,因此四女仍然还是对男人那方面的东西了解有限,才闹出这笑话。
一时间,屋子里春色满溢。
次日醒来时,陈言才发觉四个丫环全都已经不在床上,早已起身忙碌起来。
不过见到陈言醒来,四女均是面红耳赤,羞赧之极,更增动人情态。
看得陈言心中大热,心里未免有些后悔昨晚没把她们拿下。
他正借着穿衣的机会逗弄丫环时,外面传来吟霜的声音:“大人,太后派人来请。”
陈言脸色一沉:“说本官有病在身,不去。”
太后跟他玩阴的,害他白欢喜一场,让他着实有些恼火。
用他的时候巴巴地来找,害他的时候躲着不见,真当他陈言好欺负的?
吟霜答应了一声,接着道:“另外,青山县有人前来拜访,说是上次大人派人送回去印刷的东西,已经完工和送到,请问大人要送到哪里去。”
陈言精神一振:“赶紧好好招呼着,本官穿好衣衫马上过去。”
送来的是户部那些誊写的资料。
八套资料,加上原稿一共九套,装了整整三辆骡车。
当下陈言见了运送之人,查点了送来的册子,确认无误后,将来人好生款待了一番,又给了赏银,对方自是喜不自胜,千恩万谢。
毕竟是娘家人,自然要厚待。
完事后,陈言亲自带着人,赶着骡车往官事房而去。
同一时间,通元寺。
由于僧人数量太多,虽然此前其中七成都已经送入大牢,但剩下还有五六百人仍暂时关在寺内,等着大牢清理出合适的地方,才好将他们转送过去关押。
益王亲自带着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僧人不断在京兆卫的押送下从寺内出来。
“王爷,这一批押过去后,还剩大概四百五十人,您不必亲自监察,由我等处理便好。”一旁的京兆尹少尹赖进忠讨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