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郑妍有些无力的低吟起来,感觉着他乱动的手,体温也随之不断上升,脑子里一片凌乱。
陈言得意洋洋地看着她半睁半闭的迷离双眸。
空学了这一身武艺又有何用?还不是在他手下任由摆弄?
正自得意时,蓦地一阵剧痛从身下传来,他瞬间瞪圆了双眼,张大了嘴:“痛痛痛……你干什么!”
郑妍红着脸哼道:“哼,想让姑奶奶任你摆布?做梦!”
这妞下手没轻没重,刹那间把陈言所有睡意全部驱散!
陈言魂飞魄散,情急之下右手一拧!
“啊!”
这下轮到郑妍惨叫一声,手下的力道这才松了些。
她打死也没想到,陈言居然拧她那里!
“放手!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陈言满头大汗,喘着粗气叫道。
这招百试百灵,那地方再怎么练功也休想练得到,对付女人绝对有用!
“你无耻!你先放手!”郑妍羞怒交加,怕一旦松了手就没“人质”跟对方抗衡,手又加了把劲。
“痛痛痛!这你自找的!”陈言嘶叫一声,本来只是单手抓着,这时另一只手也上了。
屋子里,一时两人痛叫之声不绝。
屋外,两个内院丫头瞠然对视。
她们本来是在这候着,怕陈言醒时没人侍候,结果郑妍突然风风火火地冲了进去。
两女自然不敢拦着,就在外面偷听墙脚,一开始还听得面红耳赤,低笑不已,哪知道听到后来画风一变,居然如此惨厉!
两女大惊,想要进去,可又怕撞见不堪之景,忍不住相互看了一眼。
“你先偷看一眼,看大人他们怎么回事?”
“我……我不敢看,你看吧。”
“没出息!看一眼也不敢!算了,我来吧。”
房门并没有关紧,其中一个丫头年幼一些,也胆大一些,悄悄探头看了一眼,赶紧缩回头,咋舌道:“好可怕!”
另一个丫头担心地道:“大人和大管家怎么啦?要不要帮忙?”
前一个丫头红着脸道:“他们在打架,咱们快进去阻止他们!”
另一个丫头是晓得些事的,知道男女行房的事有时候会被戏称为“打架”,还以为同伴说的是那回事,不免耳根都红了个透,一把拉住同伴:“别!这种事不能拦的!”
前一个丫头愕然道:“这是为何?”
另一个丫头也愕然道:“这事怎能拦阻?你不怕大人怪你?”
前一个丫头满头雾水:“可我看大人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大管家也是,你听他们叫得这么凄厉,肯定是受不了啦,不帮忙的话,万一出了事……”
另一个丫头轻啐了她一口:“傻丫头!那不是痛苦,那是美妙到了极致时的反应,我听我娘说过的,这个时候最不能打断,不然大人不只是罚你,杀了你都有可能!”
前一个丫头不禁咋舌,道:“还好有姐姐提醒,不然我这回真闯祸啦。”
另一个丫头宽慰地道:“你我情同姐妹,我自然要关照你一些。去,搬两个小凳过来,咱们就坐在外面等着,待里面完事了,咱们好进去侍候。”
前一个丫头哦了一声,转身去了,边走还边暗暗点头。
学到了,原来那种痛得受不了的样子,竟是舒……
刚去搬了凳子过来,两女方坐下,院外急促脚步声传来,一名军士快步而入。
“大人正忙着呢,军爷有事,不妨再等一会儿。”二女见他直冲卧房,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拦阻。
“我有要务,两位姐姐请让让。”那军士却不理她们,走到门边咚咚咚地敲了敲房门,“大人,出事了!”
里面郑妍和陈言正在僵持,陡听这一句,前者才想起外面还有人,不由一羞,松开了手。
陈言长舒一口气,也松开了她,叫道:“出什么事了?”
外面那军士也不敢贸然进入,就在门外道:“益王要杀人!”
陈言瞬间清醒过来,道:“为何?”
外面那军士答道:“益王在大人离开后,试了好几种办法,想要逃出院子,可一次也没成,恼羞成怒,就跟我们动起手来。”
陈言眼睛一眯:“果然,也罢,你们且陪他玩一会儿,待本官起来了再去料理他。”
那军士道:“是!”转身去了。
陈言翻身起了床,正要叫丫环更衣,忽见郑妍仍蜷在床上,眼泪汪汪地抬手轻轻托着身前,一副疼痛难忍、想要碰又不敢碰的神情。
他当然明白她为何这样,方才他至少拧了二三十下,一下比一下大力,这会儿必然伤得不轻。
相比之下,郑妍对他下手的劲道,好像轻一些,此时虽然仍有些疼痛,但没那么严重。
陈言不禁有些愧疚,道:“让我看看你伤得怎样。”
郑妍嗔道:“要你管!”
陈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回头它们要是掉了,可别怪我。”
郑妍愣了一下:“掉?什么东西掉?”
陈言一本正经地道:“就是方才我拧的地方啊!这要掉下来,那绝对是没法接回去。以后若是你有了孩子,想要喂养他,都办不到!最后他只能饿死,何其惨哉!”
郑妍听得心中一个咯噔,又是羞赧又是担忧。
“你转过去!”她连忙叫道。
“行。”陈言背转身,只听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解衣声。
“这……这……”随即,郑妍惊呼声响起。
陈言转头一看,一片嫩白让他目眩神晕。
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定睛细看,也不禁有点傻眼。
刚才下手好像有点过重了……
陈言本来也没想拧那么多下,只是想不到郑妍忍耐力这么强,居然一直没松劲,最后变成这局面。
郑妍见他也傻了眼,顾不上怪他转头偷看,哭道:“都怪你!呜呜……”
陈言罕有见她哭的时候,不免心中一软,道:“我有个法子,能帮你治好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