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楚和公孙城、一众护卫等都有些无语,但又不得不暗暗心服。
他们费了一晚上功夫拼命劝唐朔都没成功,陈言居然三言两语就把他搞定了!
等到回到县衙时,唐朔已经沉沉睡去。
他虽然兴致极高,但陈言故意今儿与他共车,而且还让他躺自己那张心爱的小床,结果躺得太舒服,一晚上没合眼的唐朔很快便倦意大生,阖眼睡去。
而且睡得极死,被人搬下马车送进卧房,居然都没把他弄醒。
“二位也休息休息吧,殿下这里有本官陪着便可。”陈言转头对姬楚和公孙城道。
“休息倒是不必,不过我二人还想去看看那批新军,不知是否方便?”姬楚探问道。
他二人不像唐朔对戏文那么感兴趣,昨晚陪伴时忍不住间中小睡过几段,倒也没那么困倦,加上尚有事情要办,哪睡得着?
“在这里便如在自己家,二位但去无妨。”陈言毫不犹豫地道。
“多谢大人!那我等告退。”公孙城暗喜,与姬楚去了。
看看睡得酣熟的唐朔,陈言将张大彪叫到近前,嘱咐了几句。
张大彪听得连连点头,佩服道:“大人真是高明!”
陈言在他脑门上拍了一记:“这还用得着你说?行了,好好办,我先回去了。”
为了唐朔这事,他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反正这厮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索性先回去吃了早膳再说。
回到县衙内堂,却见陆卿儿已经起床,正张罗着早膳。
刘素正坐在桌旁,目瞪口呆地看着满桌的东西。
平时在家,闲时吃个饼了事,忙时更是连吃也省了,如此丰盛的早膳尚是头一回。
见陈言到来,她连忙起身道:“大人。”
陈言动容道:“哇,刘姑娘真是有口福,竟比本官平时吃的还要丰盛!”说着便要坐下。
陆卿儿正端着一笼刚出锅的小笼包子过来,一把拦住他,绷着脸道:“不许吃!这是给刘素姑娘的,公子的不在这。”
陈言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旁边一张小几上,摆着两个包子一碗稀粥,连个泡菜都没有。
陈言看看那边,又看看面前这桌。
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不过看看陆卿儿神情,他识趣地转身就走,坐到了小几边上。
他尚不知道卿儿为何生气,但有一件事却是知道的。
她等闲不会生气,只要生气,必有原因,自己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好。
刘素错愕道:“这……”
陆卿儿轻哼道:“哼,不必理他,咱们吃咱们的。”
刘素只得坐了回去,斯斯文文地吃了起来。
陆卿儿陪在一旁,看也不看陈言半眼。
陈言拿起个包子咬了一口,居然是凉的,看样子是昨儿剩下的。能让将他视为生命中心、从来都是悉心侍候的陆卿儿生气到这种程度,让他越发好奇起来。
生气的缘由估计和昨晚的事有关,但也不至于搞这么大阵仗吧?
早膳后,趁着陆卿儿去刷碗的功夫,陈言赶紧坐到刘素身边,悄声问道:“什么个情况?卿儿怎么这么生气?”
刘素茫然摇头:“我也不知。”
陈言感慨地道:“女人啊,真是难搞。”
郑妍生气得莫名其妙就算了,连卿儿也是如此。他陈言纵然智比天高,也永远没法完全把握这些妞的心思。
刘素点头道:“女子在喜怒哀乐方面确实比男子更易变化。”
陈言斜着眼看她:“你不也是女子,为何不这样?”
刘素有些遗憾地道:“可惜素儿并不像大人以为般,仍未摆脱这种限制,也会有些莫名的时候,只不过大人没见过罢了。对啦,大人曾说过要带我见识青山县的医馆和医术,不知何时方便呢?”
刚到这里时,她就想问这事来着,但见陈言忙个不停,也就没好意思问。
陈言一拍脑袋:“这几天忙得忘了这件事,抱歉抱歉,就今日罢,一会儿我先带你去参观参观本县的医馆。”
正说话时,陆卿儿从里面出来,道:“公子还是算了,您离刘姑娘远些比较好,卿儿自会陪她前去。”
陈言有点忍不住了,喝道:“卿儿你够了!”
陆卿儿一挺酥胸:“就不!”
刘素见二人似要吵起来,吓了一跳,起身想要劝阻。
陈言却捋起袖子,一个箭步过去,将陆卿儿直接打横抱了起来:“本公子今儿还不信了,跟我横,你横得过我吗!”说着就朝卧房走去。
陆卿儿脸上大红,挣扎道:“公子!刘姑娘还在这呢!”
陈言板着脸道:“我不管!跟我闹,我今儿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还不知道谁是一家之主!”
陆卿儿挣扎不脱,只好红着脸任他抱进了卧房,留下刘素一脸懵逼地站在那。
这都什么情况?
进了卧房,陈言将门关上,把陆卿儿扔到大床上,扑了上去。
陆卿儿惊呼道:“公子您身子尚未恢复,不能,噢!”
却是陈言将整个头都钻进了她衣内。
他对她身子敏感之地何其熟悉,三两下功夫,已弄得她娇喘不已,情思大动。
眼看着时机差不多了,他突然一声惨叫:“啊!”
整个人蜷成了一团,夹着腿,露出痛苦不堪之色。
陆卿儿吓坏了,惊慌道:“公子您怎么了?”
陈言哀嚎道:“痛痛痛……好像要爆了……”
陆卿儿见他一直捂着下面,不禁大急:“我去叫刘姑娘!”
陈言一把拉住她,道:“不,不用了!让我缓缓就好,你抱着公子,我这疼得厉害,嘶……”
陆卿儿见他痛到抽冷气,心疼无比,连忙依言抱紧了他。
陈言一边装痛,一边心中暗笑。
对付女人,还得用巧招!
只要是真心爱你的女人,没有不心疼自己男人的,装伤装病是用来扭转情势的不二法门。
过了好一会儿,陆卿儿担心地道:“还疼么?”
想要给他抚摸抚摸,可又不敢,怕让那疼痛加剧。
陈言长叹一声,道:“这里再疼,也及不上心疼啊。卿儿,公子好不容易回趟家,你却这么待我,叫公子如何不心痛?”
一听他提起这事,陆卿儿不免又嘟起了小嘴:“谁叫公子这么不尊重刘姑娘的?”
陈言见她肯开口谈这事,暗松口气,这就是个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