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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不满。”陈言讪讪地道,“臣就确认一下,为皇上赴汤蹈火,臣在所不辞,唉。”

最后控制不住的叹气,让唐韵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本来郁结的心情,也因此有了些许的改变。

陈言又叹了口气,果然把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是最简单直接的获得快乐的方式。

“行了,走吧!去慈安宫帮太后整理整理庭院,也让她看看你我是多么‘情投意合’,嘻嘻!”

唐韵娇呼一声,笑着转身朝外走去。

陈言看着她背影,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他一清二楚,唐韵当然不是真的喜欢他,只是利用他来堵太后催婚的口。

选他的原因他也已经猜透,其中一项最重要的,就是太后就算是对他施压,也不敢太过分,只敢用些怀柔手段。

毕竟他陈言不是一般的官员,不是太后现在可以随意搓圆捏扁的。

算了,就当是帮她再解决一桩麻烦事吧,反正她那么大方,都肯提前答应他和玉公主的婚事了。

他快步跟了上去,道:“另外还有一件事,臣准备把先帝之事昭告天下,皇上,咱们路上边走边说……”

次日天大亮后,陈言才从床上爬起来。

起来就是一身腰酸背痛腿抽筋,站都站不稳,逼得他又躺了回去,叫来内院丫头,替他好一通揉按。

昨日去了慈安宫,又东忙西忙了半日,直到天黑后,还在慈安宫搓了一顿,唐韵才放他回来。

期间太后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陈言只能假装看不见。

有段日子没像这么辛苦过,肌肉无氧运动做了个舒爽,没个三五天多半是恢复不过来。

“大人,文昌台派人来请。”正按得舒爽,吟霜忽然来报。

“不去,不见,就说本官有恙。”陈言趴在床上,头也不回地道。

“可来人说是大事,大人不去不行。”吟霜迟疑道。

“文昌台能有什么大……”陈言正说到这,突然反应过来,“噢,是与大梁的和谈?算了,服侍本官更衣!”

这两天章丛一直在负责主持与大梁使团的和谈之事。

事情非常顺利,毕竟大周并没有向大梁索要什么过分的要求条件,或者说几乎什么都没要,只要求大梁与大周结为盟友。

中岳王可谓惊喜之极,来时他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梁帝也通过风,只要能把梁定弄回去,就算是割肉也答应。

却没想到,陈言如此好说话。

虽然要把伊公主留下,但这也能理解,毕竟人大周也得有个能胁制大梁的人,用伊公主来胁制梁定是最好的选择。

相应的国书已经准备妥当,章丛已经呈交文昌台审视,但陈言这两天忙得要命,都没去文昌台。

要是平时也就罢了,有黄良阁在,可他最近因病不在,这么重大的事署内其他官员也不敢做主,事关重大,只好派人来请陈言。

陈言到了文昌台,把秦央叫到自己的官房内,问道:“黄大人今儿还没来?”

秦央本来以为他叫自己进来是想问礼部送来的国书,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到嘴边的话只好赶紧咽了回去,改口道:“回大人,黄相已经好几日没来了。说是身子有恙,卧床难起。”

陈言失望地道:“这么说,官署内的事务都要由本官亲自来办了?”

黄良阁在的时候,陈言除了当初刚来时给对方下马威,办过那些大小官务,其余时候全都把事情交给老黄来办。

一来,黄良阁坐这位子多年,办那些得心应手。

二来,最重要的,他陈某人可以省下大量时间,避免自己被困死在那些繁琐的官务中。

他不怕黄良阁在那些事务上使坏,甚至还期待后者能使点坏,这样他才好找个借口好好收拾老黄头一番。

只可惜黄良阁比他想象中要狡猾多了,公务上不给他半点抓把柄的空间。

秦央忙道:“这倒不是,这几日黄相虽然不在,但署内众人尽心尽力,倒也不致出了岔子。”

陈言精神一振:“是吗?那就好那就好。不过黄相病了这么久,咱们也该去探探他,一会儿你随本官去趟黄府。”

秦央小心地道:“我等之前去探过了,不过黄相没见。”

陈言讶道:“自己署内的官员也不见?这倒是有些意思。算了,此事稍后再说,国书呢?拿来让本官一观。”

章丛办事确实得力,国书方面基本没有瑕疵,陈言审阅之后,直接让秦央安排人送入皇宫,交给唐韵。只要她觉得没问题,便可定论。

陈言本来是该亲自送去,不过想想昨儿被她强行扯着去干了半天的家务,还是算了。

关于借晋人之口将先帝之死昭告天下之事,唐韵听完他详细说明其中利害关系后,完全支持他的决定。

如陈言所料,她的确是个坚强的女子,能可扛下这样的打击。但人心肉长,她还是要花大量的时间来消化和排解,甚至有可能成为她一生的阴影。

“不知黄相是得了什么病?”去黄府的路上,陈言问道。

“据说是气衰之疾,不过我等也未亲见。”秦央局促地道,像个小学生并腿坐在椅子上,双手按在膝头,不敢乱动。

文昌台内只有轿子没有马车和马匹,陈言嫌轿子慢,所以干脆直接让他坐自己车。秦央头一回坐他这马车,哪能不紧张?

陈言看着他这不安的模样,哑然一笑,说道:“黄相在生病之前,可有什么不适之处?”

秦央回忆道:“倒也没什么大碍,不过,近来有一段日子了,下官不时见到黄相一个人时偷偷叹气,似遇到了什么大事。只是,他不说,下官也不敢擅问。”

陈言追问道:“大概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秦央想了半晌,才道:“大概从陈相入了文昌台不久之后吧。”

陈言不禁莞尔:“怎么听着像是因为本官做了他的上官?”

哪知道秦央却摇头道:“这倒不是,大人刚入文昌台时,黄相其实精神挺好,过了一段日子,才忽然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