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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十多名闯入者,个个都是女子,为了行动方便,她们均穿着紧身的劲服,那浮凸的身段真是要多明显有多明显。

尤其是旁边助阵的三女之中,带头的那女子身段该纤细的地方纤细,该丰硕的地方丰硕,一句“细枝挂硕果”毫不过分,看得他也不禁心中一热。

虽然蒙了面,但那双眸子着实水灵,小眼神看人心里一痒一痒的……这要是除了面罩,保管是个大美人!

不过看归看,他手一扬,六个手下里立刻分出四个来,杀入战团中,原本就不占优势的对方十几个女子,顿时落了下风,被杀得左支右绌。

那带头女子见到陈言,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即醒过神来,见手下诸女快要落败,立刻娇喝道:“住手!”

应她这一声,十几个女子顿时放缓了攻势,动作慢下来。

哪知道陈言的手下充耳不闻,反而趁机攻势大盛,此长彼消下,不到三回,其中六个女子膝弯受伤,痛叫倒地。

“我说住手,你为何还不让你手下停手!”那带头的女子惊怒交加地叫道。

“你住你的,我抓我的。”陈言笑眯眯地道,心说我占上风跟你住手,住你个蛋啊住,你这会儿还捏着嗓子喊话,可见心中有鬼,我岂会上当!

“你!”那带头女子气得一跺脚,只这片刻功夫,又有三名手下被陈言的人伤了膝弯,倒在地上,失去了反抗之力。

剩下几个女子虽醒过神来,重新全力相抗,然而终究人数大减,交手不到十个回合,已尽数步了同伴的后尘,全部膝弯受伤倒地。

那带头女子稍稍冷静下来,见对方伤的都是膝弯,晓得对方是手下留了情,没想杀人,只好忍住怒气,道:“陈言!你休要太过分!”

陈言毫不奇怪对方认识他,毕竟这妞本来就想挑拨他和唐韵的关系,只是她这个态度让他有点想笑。都闹这份上了,怎么跟个情人撒娇似的。

“甭废话,你立刻缴械投降,本官便不伤害她们,否则,你每走一步,我杀一人!”他板着脸道。

那带头女子眼神沉了下来,将手中的刀扔到了地上。

“弃刀!”

众女无不大惊,但看她眼神,无奈之下,无论受伤还是没受伤的,都只好扔了手中的武器。

“你想知道真相,行,我告诉你,但只能告诉你一个!”那带头女子冷冷地道。

“做梦呢你,本官能和你单独见面相谈?”陈言乐了。

“我向你保证,绝不会让你失望。”那带头女子挺起了身子,说了一句。

陈言顿时被她身段吸引,心中一荡。

这妞要用美人计!

“行啊,要谈也成,先绑上。”陈言眼珠一转。

“哼,绑也可以,但只能你自己来绑。”那带头女子昂首道,“这些男子,碰不得我的身子!”

“你还挺傲。”陈言哈哈一笑,“成啊,本官来绑!”

说着打了个手势,身边两名军士不动声色地上前,一左一右隔着一步之距站着,虽然没拔刀,但蓄势以待,只要那带头女子敢有任何异动,立刻出手制服。

陈言找了根绳子,小心翼翼地上前将那女子双手绑了起来,反缚在身后。

他其实并不觉得对方会趁机动手,事实证明确实如此,直到他绑好之后,那带头女子均没有任何异常反应。

不过对方的双手肤质非常好,摸着颇为细滑,虽然掌心还是有长年练武导致的茧子,但入手那滑嫩若无骨般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心动。

这妞想用美色来诱他,他也不介意顺水推舟,占点便宜。

片刻后,陈言和被绑好的女子进了一间屋子,将房门关好,转身道:“说吧,本官听着。”

那女子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缓缓道:“天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捆绑于朕。”

刹那间,屋内安静下来。

陈言整个人像瞬间冻结,张大了嘴,僵在那。

那女子这时已经没有再捏着嗓子说话,恢复了本来的声音。

赫然是唐韵的声音!

那女子看着他这反应,心中大感畅快。

方才忍了半晌,总算是出了点恶气!

过了好一会儿,陈言才终于恢复了一点,结结巴巴地道:“你……您是皇上?!”

那女子挺了挺胸:“你与朕相处这么久了,听不出朕的声音看不出朕的身形?”

陈言下意识上下打量了几遍,绝望地道:“您……您真的是皇上!”

完了完了完了!

自己竟然把皇帝给捆了!

难道今日就是他翻脸造反的日子?他肯定不可能乖乖让对方把他宰了啊!

那女子不悦道:“还愣着干什么,不赶紧给朕解开!”

陈言如梦方醒,小跑上前,先一把扯下她面罩。

真是唐韵!

“皇上恕罪!臣实在是不知道是您,还以为是……是……”陈言仓皇地道,一边说一边忙着给她解绳子。

“你轻点!不疼是吧?”唐韵气道。这家伙解的时候显然是乱了分寸,手上劲道太足了。

“是是,臣小心点。”陈言满头大汗地解了半晌,才算是把绳子解开,退后两步,赶紧跪拜下去。

唐韵甩了甩被捆疼的手腕,看着屁股撅得比头高的陈言,既是好笑,又是纳闷。

她也没想到,这一个月来暗中跟她较劲的竟然是陈言!

“你连弄都没弄清楚就捆朕,是不是平时这么办事习惯了?不问青红皂白,先捆了再说,这不是凶官恶劣是什么?”唐韵沉着脸道。

“啊?是,臣知错了。”陈言苦着脸道。心里有句话没说,这事有前因后果的好不好,她先带着人杀到这,能怪他捆她?但这时候硬怼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行了,起来吧,朕若要怪你,方才在外面就发怒了。”唐韵回身在椅子上坐下,冷冷地道。

陈言偷眼见她神情不似想象中那么生气,这才暗松口气,爬了起来,点头哈腰地凑了过去。

“皇上,您方才为啥不直接说出自己是谁?让臣白白犯了个……”他小心翼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