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辉呢?”李浩博坐在老爷椅上品茶,悠闲的问道。
花臂男有些难以启齿,最主要的还是怕冒犯到段耀辉,要是不说又会得罪李浩博,两边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花臂男有些为难。
扭扭捏捏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问你话呢,聋了吗?”李浩博啪的一下当场把桌子掀开了。
桌上的杯具碎了一地,满地狼藉。
花臂男吓了一跳,当场跪地求饶。
“大哥,饶命啊!是耀辉哥不让我说去去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这逆子在哪里?”李浩博勃然大怒。
“耀……耀辉哥,在玩姑娘……”说完,花臂男低下了头不敢看李浩博的反应。
“你下去吧,让他完事后,立马过来找我。”
“知……只到了。”花臂男落荒而逃,现在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整天不是被骂,就是在被骂的路上。
花臂男有些无奈的去找段耀辉回来。
一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翻山倒海的猛烈声响,还有几个女人的喘息声。
花臂男听得心里痒痒的,拜托大哥,你们能不能小点声,路过的人看花臂男守在这里,都以为他这是有什么偷听别人玩乐的癖好了 。
简直丢脸丢大发了,花臂男默默低下了头,不想让别人认出自己来。
但他那两大花臂,人家一看就知道这人是谁了。
从中午一直玩到了下午六点多,段耀辉才拉着裤子从里面悠哉游哉的走出来。
“花臂你怎么在这里?”
“耀辉哥,不是的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是大哥叫我过来叫你完事后去找他……”花臂男低着头,被段耀辉那双似乎可以刀人的眼眸吓得半死,浑身都在颤抖。
老实说,这两大花臂跟着他也真是够埋汰的,完全没有半点气势。
“你怎么不早说?”段耀辉狠狠的瞪了一眼花臂男。
“您……您不是……不是正玩的开心吗?我不敢打扰您……”花臂男现在就像一个任人宰割的小鸡仔,毫无抵抗力。
“去你大爷的——”段耀辉打了一拳花臂男的头。
“哎呦——”花臂男疼的下意识捂着自己被打肿的头颅。
快步跟上段耀辉的步伐,跟他回去复命。
大厅内的狼藉已经被下人打扫干净了。
李浩博依旧在正位上悠闲的喝茶,听闻声音也没有抬头。
段耀辉进来就跪在地上给李浩博请安。
“儿子,拜见干爹。”说着,段耀辉给李浩博磕了几个响头。
李浩博没有理会段耀辉,悠闲的逗着肩膀上的鹦鹉。
鹦鹉叽叽喳喳的,逗得李浩博勃然大喜。
李浩博不发话,段耀辉也没有起来,就这么一直跪在地上等待发落。
许久,李浩博把鹦鹉放回鸟笼。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李浩博平静的看着地上的段耀辉,没有责怪,也没有鞭打。
“回干爹,我今天去找小姐玩乐了,儿子知错了。”段耀辉又磕了几个响头赎罪。
“你知道你错哪里了吗?就在这磕头,磕给谁看呢?”
“儿子不明白,请干爹指点迷津。”段耀辉也有些慌了,连忙请罪。
“耀辉啊,干爹也是为了你好,干大事的人,不能只在乎眼前的利益,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知道吗?女人这东西可有可无,你现在最主要的目标是把我们的企业做大做强,而不是整天沉迷于女色知道吗?”李浩博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段耀辉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多谢干爹指点,我明白了,一定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的。”段耀辉当场保证。
“我希望是如此,你知道的,我能把你带上这位置,那我就能易如反掌的治你于死地,知道吗?”李浩博不屑一笑,拍了拍段耀辉的肩膀,做以告诫。
“明白,我定不负干爹,生是干爹的人,死是干爹的鬼,儿子愿为干爹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段耀辉信誓旦旦的说道,但未来到底能不能做到,谁又能猜到呢?
……
赌场内,人山人海,各类大神聚集于此。
绝美发牌小姐身着暴力裙装在赌桌上妩媚又妖艳的发牌。
赌鬼们都看呆了,十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发牌官女郎。
“买大买小,买定离手——”
“啊啊啊啊啊——”
“发财了发财了,老子发财了——”
男人像是古代高中状元的范进一样,当场就疯掉了。
是的,男人赢了三亿。
没错,男人就凭借着几百万赢得了三亿!
段耀辉看着这疯狂的赢家,暗中笑了笑。
“呵,小家伙,好戏才刚刚开始!”段耀辉像是躲在草丛盯着前方的猎物的狼,眼神凶狠又锋利。
赌鬼有一个特性,那就是贪念很强,赢了一次就想着赢下一次。
是的,没错,那人又拿这三亿出来博了。
赌场欢呼声响彻云霄,发牌官女郎也妖艳了不少。
周围的赌鬼都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这场盛大的赌宴。
谁不想一夜爆富呢?谁又会闲钱多呢?
答案是没有,也不会有!
赌场气氛渐渐紧张起来,男人从刚才的喜极而哭,到现在的悲中癫笑。
“哈哈哈哈哈……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还你们在出老千,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男人疯了,彻底疯了。
从刚才的三亿,到现在的负三亿;从大富豪一下边成了负债累累。
可笑,真是可笑!
男人疯了,开始闹事,当场掀翻桌子,早在一旁时刻待发的段耀辉带着一帮弟兄上来将男人制裁。
“呃 ,你赖账是吗?愿赌服输,懂不懂规矩啊!”段耀辉一把抓住男人的头发,将男人的头往桌角砸去。
“啊——饶命,大哥饶命,小的不敢造次了,不敢了……”男人当场被吓尿。
看到段耀辉抽出刀就要往男人手上砍去。
“呃——”
一只血淋淋的手臂掉到了地上,男人瞬间变成了独臂大侠。
一眼看过去还可以看到男人手臂上的骨筋和一些残肉掉着,看上去还怪渗人的。
其他人都呆住了,在原地发愣,不敢发出半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