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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河一时也是没辙,他无奈的走到沈安安的面前,弯下腰,让她帮忙,拿下那烦人的棉花絮。

“哈哈哈...在这里。”沈安安好笑的拿下一点点的棉花絮。

沈安安拿下之后,陆星河也没有了刚刚那不舒服的不适感。

“这么好笑?”陆星河一脸无语的看着沈安安。

至于吗?

居然在床上打滚?

沈安安想着陆星河刚刚一直在脸上抓着,把脸颊的抓红了,也没有弄下来,刚刚的动作,突然就戳到她以前看到的搞笑视频。

不过人家是抓鸡,而陆星河是抓自己的脸。

不能说是毫不相干,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哈哈哈....星河哥哥,你刚刚的动作,真的是太好笑了。”沈安安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嘴里还发出止不住的笑声。

没办法,笑得肚子都疼了。

陆星河又是无语的看着沈安安,又是无奈的看着她笑得停不下来的样子,对于她笑得肚子疼这件事,有点心疼,,又有点一言难尽。

陆星河眼睛一转,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只见他弯下腰,整个身体笼罩在沈安安的上空。

然后在沈安安没有留意的时候,快速的抓住她的双手,运用一点不会伤到她,又能很好固定她动作的力气,把她的双手分别固定在她脑袋的两边。

“哈哈....星河哥哥,你干嘛?”沈安安没有一点担心的问道,她心里陆星河是不是伤她的,这是绝对的信任。

陆星河直盯盯的看着沈安安的唇,形状很漂亮,很是适合....

“干什么?亲你。”陆星河的最后两个字是靠近沈安安唇上说出来的。

话音刚落,两人嘴唇的距离就变成零距离,直到沈安安的笑声突然被吞掉,零距离也变成了负距离。

陆星河带着一点被沈安安嘲笑的不满,亲她的力道,变得难得的加重,等到他“报复”成功,放开沈安安的时候,她的嘴唇变得又红又肿,上面还带着一点水光,看着陆星河眼神一暗。

他又想干坏事了!

但是,想着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只能放过她了!

陆星河平复了一下想干坏事的情绪,又狠狠地亲了一下沈安安,在她害羞又偷笑的表情中,移开压着她的身体。

陆星河移开的时候,还丢给沈安安一个,“晚上在收拾你”的表情,沈安安眺了一眉,回他一个“我怕你?”的挑衅的眼神。

陆星河假装没有看到沈安安的眼神,翻身起床。

“嘿嘿嘿....”沈安安见状,捂着嘴巴,发出闷闷的哼笑声,跟那大鹅的叫声没什么区别。

陆星河就这么纵容着她笑着,没有任何意见。

这下,换成沈安安自觉不好意思,怎么能嘲笑她男人呢?要不得!要不得!

“咳咳,”沈安安假装轻咳一下,然后给陆星河带来一秒换脸的演技。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变得一脸的认真。

把陆星河看的一愣一愣的。

沈安安收住又快易开的笑容,赶紧转移话题,“星河哥哥,还需要买什么吗?”

“不需要了,一点点的送,不会引人注意,一次送多了,会容易被人发现的。”

而且,他们是帮人,帮人的精髓在于雪中送炭,而不是给人一种很廉价,送上门的感觉。

当然,这些话,陆星河是不会告诉沈安安,他还想在她心里,永远是好的一面,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有很多小心思。

虽然,就算给沈安安知道了他的小心思,他可以毫不犹疑的保证,沈安安不会对他有任何的不满情绪。

但是,没办法,陆星河就是要在沈安安心里,一直是伟大光辉的形象。

说简单点就是,他包袱很重,很注意形象,而且还是沈安安的心里的形象。

沈安安也是所有所思的点头赞同,而且还问道,“星河哥哥,那你是晚上送过吗?”

就算现在开始降温,没有多少人会出门顶着飓风在外面闲逛,但是,始终是白天,能见度又高,万一碰见喜欢作死的人,会被发现的。

“嗯,而且,可能的是下半夜去。”陆星河对于这件事,不能心存侥幸,多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也行。”沈安安说道。

陆星河看了一下时间,已经18:30了,难怪外面看起来像是要黑了的状态。

想着今天他们两个在家里就这么浑噩了一整天,陆星河一时有点恍惚,这个日子过得太堕落了,不过,心里很爽就是了。

陆星河现在倒是庆幸,沈安安不是农忙的时候来到这里的,不然非得脱成皮不可,特别是双抢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受得了,全是靠自己的精神支撑下来。

粮食对于农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就算陆星河,或者是大队里的二流子,小混混,在那段时间,也是必须要劳作的。

平时再懒,队里的人最多看个热闹,讲个闲话,但是,在双抢的时候,还敢偷懒,那就不是什么关系,什么无赖能够解决的。

等等,陆星河总算想起陆父在他结婚前一天说的话了。

陆父给他说,结了婚之后,就不要想以前一样,要勤快一点。

陆星河想想开春之后,自己需要努力干活,沈安安也需要参加队里的劳作,那他家宝贝怎么干得来?

“星河哥哥,你怎么了?”沈安安看着不知道想到什么,一脸扭曲的脸,不解的问道。

陆星河一言难尽的看着自己娇滴滴的媳妇,想到她以前从没有干过农活,现在却要参加地里的农活,不用想也知道,她吃不了这个苦的。

要不然,让爸给她安排最轻的活?

割草?不行,沈安安吃不了这个苦。

拔草?不行,太伤手了,沈安安一直在他耳边念叨什么手是她的第二张脸,拔草会割伤她的嫩手的。

戴手套?也行,但是,一年到头,也不是天天都有拔草的机会啊!

没有就请假?

对了,可以当记分员,这样又轻松,又不累。

可是,不行,现在的记分员是他家同族的一个叔叔,人家是上战场受伤退回来,队里体谅他不能干重活才分配的,陆星河可没那个本事抢人家的活。

陆星河的思路一直在外太空流淌,越飘越远,也没有想到一件农活是沈安安能做的。

“星河哥哥,你怎么了?”沈安安不解的扯着陆星河的手,不断地摇摆着,试图打断他的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