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如愿以偿的加入了张建设他们这个小团体。
想着讲两句,树立一下自己的领导地位。
三大爷阎老抠看着一大爷这个德行,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好好的毛鸡蛋就酒,越喝越有,可别被老丫挺的给搅和了。
他就坐在一大爷边上,举着杯子对着一大爷说道。
“老易,咱俩走一个,多久没一块喝酒了?
咱们今个啊,少说话,多吃肉,这年头吃个毛鸡蛋那都算是过年了。
你说是吧,老易。”
一大爷跟阎老抠碰了个杯,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
张建设则是没管那么多,一大爷真要是在饭桌上吃饱了撑的胡言乱语,就让他哪来的回哪去。
对着阎老抠问道。
“三大爷,我今个看几家漏雨的都重新做了防水了,没落下谁家吧?”
这件事傻柱知道,装修的钱还是从二大爷那里黑来的,看了眼好大哥。
嗯,记忆这是彻底篡改了,到了现在都没想起来,那就想不起来了。
阎老抠拿起一个毛鸡蛋,把上边的鸡蛋皮剥了一半,往嘴里一到,连汤带肉全都吃下肚。
又喝了口酒,这会他可不会跟在自己家里似的,一个毛鸡蛋能吃大半天。
现在是少吃一口他都觉得亏的慌。
看的张建设直翻白眼,又伸手给他夹了一个。
“管够,有的是,一会我再给您拿两根骡子鞭,您一会烤着吃。”
阎老抠一听这话,这才放下心来,慢条斯理的剥着毛鸡蛋。
既然管够那就不着急了,吃急了容易顶着,适得其反不划算。
“都弄好了,一家都没落下,就是前院老李头的房子不大好弄。
丫的也不知道回来,房顶都塌了,只能扒了重砌,指望谁给你出钱搭力的。”
“街道不管吗?他不是兼着扫大街的活吗?”
“把丫的开了,听说奔了河北大厂亲戚家,帮忙放羊做豆腐丝去了。
老丫挺的去胭脂胡同找乐子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的传到了街道那里。
街道还他娘的专门找我家解成核实,这一下子家里老大也算是臭大街了,现在根本没有媒人上门了。”
三大爷说着说着郁闷上了,读书人都开始说脏话了。
张建设看着满脸苦涩吃毛鸡蛋都不香了的三大爷,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对于阎解成那个傻缺也是无奈,你去就偷摸的去,还他么的满世界宣扬。
还他么的差点组团过去,也不考虑人家做生意的身体受不受得了。
“那就先不管老李头家了,等这个礼拜天,您组织几个小伙子把老李头家的砖头杂物什么的都给他归拢归拢。
该扔的扔,该起垛的起垛,这个活不轻省,中午咱们管一顿饭,就在前院吃,柱子哥你掌勺。”
“小事,现在青菜不缺,就是找不着肉食,要不我去找我们食堂主任去打个商量,看看能不能从食堂匀出一点来?”
傻柱表示问题不大,就是猪肉不好找。
“不用了,我这有关系,弄点猪肉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也没多少,不可能让大家甩开腮帮子吃的。”
张建设表示自己有门路。
“我家里还有点山货,到时候给你拿过去添个菜,咱们人多力量大,这点活大半天就能收拾完。”
许大茂发言表示愿意出一份力,他可不傻,拿点东西过去,自己也好一家子跟着吃饭。
啥也不表示就过去吃饭,你看傻柱拿不拿炒勺抡自己。
“家里往外拿东西,跟我家家规不符,这样,我看街口国营饭店后门那堆着不少的柴火,等晚上的我弄回来点,够做饭生火的就行。”
好大哥紧跟着许大茂发言,表示我看到的就是我家的豪爽劲。
“别,好大哥你千万别,这要是事发了,咱这个文明四合院称号可就没了,三大爷还指望年底多分点花生瓜子呢。
你到时候就去当监工,啥也不用干,就在那盯着这帮子小年轻干活。
好大哥你在咱们院子里威望足,镇的住场子,你可千万别打咱们四合院以外的东西。”
张建设苦口婆心的劝着好大哥,你以为谁都是你大爷呢,在外面吃的亏还少吗?怎么就不长记性?
好大哥想想也是,公家的东西哪有那么好拿的,他刚才都想着半夜带着老娘一块行动了,他老娘在这行经验不少。
不过既然建设兄弟给他安排了监工的活计,也就熄了搬东西的心思,毕竟扛着木头绊子也挺累的。
一大爷看着张建设三言两语的就组织了一场四合院重大活动,心里嫉妒的不行。
本来这都是自己应该安排的,现在全都被这小子给抢了行,你这置我一大爷的威望与名声何在?
看来是时候发声了。
“张建设啊,你们这么大的动静,不提前跟我这个一大爷商量商量吗?
你们几个就这么的做出了决定,到时候出了事,我这不好跟街道解释啊。”
“一大爷你出钱吗?”
张建设问道。
“还要我出钱?”
一大爷表示不敢置信。
“这不废话吗?老易你老糊涂了?不花钱你去供销社白拿啊?没看出你有这个本事啊?”
三大爷内心正烦闷呢,听见一大爷这会还要挑事哔哔,难得的怼了一大爷一句。
“师父你吃好了吗?吃好了就赶紧回家吧,我们这还要商量事呢。”
好大哥刚得了个监工身份,哥几个还没好好商量怎么分配工作呢,自己这个便宜师父就开始打岔。
一大爷看着手里的毛鸡蛋,自己一杯酒没喝完,毛鸡蛋这是吃的第二个,你就想轰师父回家了?
又扫了在坐的几人的眼神,有嫌弃,有鄙视,还有可怜。
不是,张建设你可怜谁呢!
“那个张建设啊,一大爷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一大爷在咱们四合院威望最高,我来当这个监工最合适。”
一大爷转换战术,实行了打不过就加入的另类打法。
“嘿,师父你是不是不想好了?抢活抢到你徒弟我的脑袋上了?
师父,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