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嫂子合作?”许博延一头雾水,满脸的问号。“合作什么?”
“合作生意啊!”魏玮回答后,讥讽道:“你不是一直自诩如何聪明机智,智商超群,头脑可比诸葛吗,不是该一听我的话就猜到我的意思了吗……现在看你小子其实就是个蠢货,以后少吹自己的聪明才智了。”
嘴上一向不饶人的魏玮,趁机把许博延一顿损。
“你这狗东西……算了,先不骂你,咱们先谈和小嫂子合作生意的事。你是不是看小嫂子的家具店今天开业生意特别好,卖出去很多钱,眼热,让小嫂子指点咱们,咱们也开家家具店,还是你想入股小嫂子的家具店?”
许博延气得牙齿都要咬碎了,又想动手揍魏玮,但考虑到魏玮还在开车,只能忍了。
想臭骂魏玮一顿,又想到骂魏玮之前该先把他说的和白薇合作生意的事问清楚,别先骂骂太狠,之后问他,这臭小子就不告诉他了。
“不是家具店。”魏玮摇头。“我想开的是电视机店。”
“电视机店?”许博延有些讶异。
这小子怎么会想到开电视机店?想开,不是也该想开家具店吗?
今天小嫂子家具店开业,生意好成那样,叫人挺眼热的,会想开家具店很正常,但不想开家具店,想开电视机店,他就有点想不明白了。
许博延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魏玮回道:“我今天下午观察了一下家具店,虽然说生意非常好,但是家具有的特别大件,搬起来费劲,因为有的家具很大件,就比较占地方,不如卖电视机的好。
电视机比沙发都贵,而且重不到哪里去,女人都能抱起来,不像家具,大件的就非要男人搬。而且电视机不大件,不怎么占地方。
所以开电视机店绝对比开家具店好,而且电视机店开起来一定比家具店生意更好,更赚钱。”
“有道理!”许博延难得会赞同魏玮。
“当然有道理了。”魏玮脸上露出一抹得意。
“赞同你一句,你就喘上了。无耻!”许博延皱眉骂道。不过他没有忘记现在谈正事重要。
“你想怎么跟小嫂子合作开电视机店?”他问。
不等魏玮回答,他便道:“小嫂子这电视机店还没有开起来,我们就也想开,会不会让小嫂子和她男人多想,觉得我们利益熏心?”
“其实我们不差钱,没必要专门开店赚钱。”
“你说的我当然都想过了,我这人一向比你细心。虽说咱们不差钱,但看小嫂子今天那生意好得……光你一下午就出了两千多,够我们两年工资了,叫人没办法不眼热,谁会嫌钱少。
但就像你说的,小嫂子这电视机店还没有开起来,我们就想开,怕小嫂子和老郑知道了会多想,认为我们是见他们开电视机店能赚大钱,就心动也想挣大钱,认为我们是想抢生意,这样影响我们的情义。”魏玮道。
“所以我想我们跟小嫂子合作,我们在京城开电视机店,那里我们熟,比在S市开好,而且这样不会抢小嫂子生意。
而且我们可以跟小嫂子商量,我们的彩电从他们夫妻俩这里进货,让他们也赚一笔,这样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情义,还皆大欢喜。”
“这主意好!”许博延听完频频点头,真心觉得这主意好。
“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么聪明的时候。”他感叹。
魏玮白了他一眼,“我一向都很聪明,比你小子聪明好不好。”
“夸你一句,你还喘上了。你这厚脸皮真是无敌了。”许博延马上还他一个白眼。
“你这全世界脸皮最厚的人怎么好意思骂别人厚脸皮,我都为你害臊。”魏玮骂完就转移了话题,“我想着明儿个就去找小嫂子和老郑谈合作生意的事,你明儿个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去。”
“我明早要赶回驻地,回去后不好明天又来,后天吧。你看后天再去找小嫂子和老郑谈合作生意的事行不?”许博延想了想道。
明天实在没办法。
“行。也不是非明天不可,不急在一时,后天也是可以的。”魏玮点头。“那就说好后天傍晚你来办公室找我,我们到时一起去城找小嫂子和老郑。”
“我觉得后天我就不去你办公室找你了,我直接在绿城等你,免得我去你那里还要多跑一趟路。”许博延摇头。
“可以。那说定了后天傍晚我们在绿城的副食品店门口碰头。”
“好。”
……
第二天,白薇起了个大早,天还没有亮就起来了。
“媳妇儿,你怎么起这么早?今天不是开业,不用起这么早的,你再睡会儿,你就算要去开店,也可以晚点去,九点多去开店差不多,再早估计也没有客人,今天进店送东西,也没有抽奖,应该不会有客人像昨天那样很早就去店里了。”
郑鸿盛怜惜小娇妻,想让小娇妻多睡会,虽然他已经起床了,但他那是要去参加队里的晨训,不得不早起。
“我想在开店前去找罗大姐,跟她商量来店里当售货员帮我的事,如果她答应了,就让她跟我去开店,然后我就去医院给老首长治疗。”白薇道。
“昨天因为要忙店里开业,就没有按往常那样早上去医院给老首长治疗,虽然我让医院的医生按我的治疗方法昨天代我为老首长治疗,但老首长和他的家人还是比较信任我的医术,希望我给他治疗,我答应今天到以后都还是我给老首长治疗。”
虽然老首长和家人知道自己要开家具店,昨天店里开业,自己必须一天到晚守在店里,所以昨天就没办法去给老首长治疗,只能让医院的医生代劳,老首长和家人表示理解,
老首长让老伴给自己封了个大红包,祝自己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但希望自己忙过昨天后,今天能照常去医院给他治疗。
老首长和家人一再拜托自己,自己自是不好拒绝,只能答应。
“媳妇儿,辛苦你了。”郑鸿盛有些心疼的伸手摸了摸小媳妇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