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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还是说中文吧,我来给你翻译就行!”

李弘文蹩脚的俄语让喀秋莎笑的停不下来。

“好吧!”

李弘文挠挠头,他前段时间学了一些,但是因为各种原因各种事情,并没有学太久,所以虽然会了一些俄语,可也只是能认字,说还差很多。

“弘文!!”

屋里的巴基洛夫大笑着张开双臂走了过来。

“我告诉你,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跟你打招呼的是伊利涅夫,黑着脸的那个是彼德洛夫,那边那两个是...”

跟李弘文使劲拥抱一下,巴基洛夫拉着李弘文给他介绍着屋子里的其他人。

李弘文笑着跟每个人挥手打着招呼,喀秋莎则在一旁主动帮他做着翻译。

这让彼德洛夫的脸更黑了。

果然,喀秋莎的心被这个家伙给偷走了!

不然他们的莫斯科公主什么时候会主动做过这样的事情?

而且还是甘之若饴自告奋勇的做!

彼德洛夫现在看李弘文简单是没有哪一处是好的,个子也不算高,长的也不行,连男人标志性的络腮胡都没有,体格也不壮,喀秋莎怎么就能看上这么一个家伙呢?

“听说你枪法很好,找时间我们比试比试呀!”

彼德洛夫粗声粗语的道,他喝酒不如巴基洛夫和伊利涅夫,但是枪法还可以,而且在港岛这边他没事就会靶场,他觉得自己的枪法比之前有了非常大的长进。

“我的枪法算不上多好,就是一般般水平,比试就算了!”

李弘文不知道这个彼德洛夫怎么回事,但能感觉出来对方对自己的敌意,所以并不想跟他比。

“胆小鬼!连比都不敢比,算什么男人!”

李弘文的退让,让彼德洛夫更是看不上。

在彼德洛夫的认知中,男人就要不惧挑战,哪怕比不过也不能怂。

“彼德洛夫,你想干什么?李弘文是我的客人,你要是再敢说这种话,我会让你好看!”

彼德洛夫的话,喀秋莎并没有翻译给李弘文,而是娇眉一挑,厉声质问起了彼德洛夫。

“怎么了?”

从语气上李弘文就判断出这个彼德洛夫说的话不是什么好话,但是看喀秋莎这反应,李弘文还是眉头皱了起来。

“没事,就是他想让你比试,说了一些不太中听话,不用理会他!”

对彼德洛夫是一个态度,到了李弘文这里,喀秋莎又是另一个态度,表情转换之快,之自然,让巴基洛夫几人都有些惊叹。

“喀秋莎,他一个东亚病...”

彼德洛夫看到这个,心里更气,也准备再装,直接指着李弘文大声想要质问喀秋莎,可是话还同说话,就被喀秋莎揪住了衣服领子。

“你要敢说出这个词,信不信我揍你?”

不得不说,老毛子的女人还是彪悍的,别看彼德洛夫块头不小,但是喀秋莎根本不怕,直接威胁起来。

彼德洛夫只能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他不舍得跟喀秋莎打,但是喀秋莎可不会手软。

见他不说话了,喀秋莎放开揪着的衣领,冷哼一声,对着其他人道:“告诉你们,李弘文是我喀秋莎的人,你们想要对付他前,最好掂量掂量!”

得!这直接就公开了!

巴基洛夫之前还想着喀秋莎与李弘文两个人的关系,可能不会公开,没想到这刚见面,喀秋莎就直接放话了。

不愧是他们家的小公主,就是霸气!

“哎呀!哎呀!都消消气,干什么呢这是,都是朋友,没必要这样!行了,彼德洛夫,你注意点,喀秋莎你也别这样!”

巴基洛夫站到两人中间把两人推远,然后打着哈哈道,一边是他妹妹,一边是他好友,他也不好偏向谁。

彼德洛夫恨恨的走到房间角落的一个椅子处坐下,没有再说话。

喀秋莎则是走到李弘文身边温柔的道:“弘文,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到底怎么了?是因为我的原因么?要不我走?”刚才几人说的话都是俄文,而且说的又快,李弘文是一句也没有听懂。

“没事,就是这个彼德洛夫有点脑子不清醒,骂他两句就好了!”喀秋莎不在意的道,不过想到什么,表情一变。“那个,我刚才是不是有些太暴力了?这其实不是我正常的样子,只是被他气到了才会这样,你要相信我!”

喀秋莎的话以及样子让巴基洛夫叹口气。

至于其他人,此时再傻也明白了怎么回事,都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李弘文。

“没事,正常!”

李弘文摇摇头,他媳妇打人的时候比这更狠。

“走,我们下楼吃点东西去,为了这顿饭,我在飞机上都没怎么吃东西,弘文你来这边多,知道那儿的吃的好吃,一定带我们吃点好的!”

这气氛,要是再在屋子里待下去,巴基洛夫怕再吵起来,于是就拉着众人往外走去。

七个人,彼德洛夫和李弘文都是开车过来的,正好可以坐下。

不过最终坐到李弘文车上的就只有喀秋莎,其他人都坐到了彼德洛夫的车上。

“谭府菜,他既然是在港岛,那应该知道具体地方,我们到谭府菜见,要是你们到了,就说我订的包间就可以。”

“好的,那过会见!”

跟李弘文挥挥手,巴基洛夫上了彼德洛夫的车,李弘文也上了自己的车。

“弘文,开慢一点,不要开那么快,我想跟你多等一会!”

路上,喀秋莎看李弘文的车开的有些快,在一旁开口道。

她与李弘文认识这么久了,还没有这样单独在一起待过,所以她想让李弘文开慢一点,这样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就能够多一些。

另一个车里,彼德洛夫黑着脸开着车,一言不发。

“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你怎么直接上来就对着干了呢?”

伊利涅夫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合着之前在阳台自己说的那些全都白说了。

“我忍不住!”

彼德洛夫咬着牙道,他是真的忍不了、

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瘦的跟个猴子似的家伙就能被喀秋莎那样对待?而自己就是另外一种态度?